闵惜醒来已是第二天,可把小怜给吓死了,好在这次王爷虽然没有让请御医,但并没有阻止她去请大夫,伤口也包扎好了。闵惜正捏着鼻子喝着黑稠的苦中药,她不禁在心里唾骂老天,没事让她穿越,还来这种没现代科技的时代,喝药都是种折磨。穿就穿了吧,还把她丢在狼窝里,她才来多久啊,就受了两次外伤一次内伤!刚好一个来一个!
“小姐,我给你换药吧!”小怜拿着金创药示意让她躺下。闵惜就乖乖躺下,伤口要紧,留下后遗症伤疤什么的就不好了。她解了衣裳倒趴在床上。
隐约间听到小怜抽泣的声音,转头一看,果真在哭。一看小怜哭,闵惜急了,“怎么了小怜,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找她去!!”
小怜摇了摇头,擦拭眼泪,勉强挤出笑来,“对不起,都答应小姐不哭了,怎么还哭鼻子呢。先给小姐擦药吧。”
闵惜坐了起来,看着小怜,无奈的摇摇头, 她还是个孩子,十四而已,虽然她的肉身十七岁,但事实上已经二十四了,对小孩子要耐心些。“小怜,有什么都要跟我说,不要憋着。还是你不信任我?”
“不是不是,小怜怎么会不信任小姐呢。只是小姐嫁来的三个多月来,身上一直受伤,大大小小加起来都不下十多次……”
原来是为了这事,跟着这样不受宠的主子也甚是受苦了。“傻孩子,都会好的,相信我好么?”她的眼神很坚定,小怜点了点头,小姐说会好的就会好!她相信!
皇宫不愧为君所居的地方,金碧辉煌,到处都散发着金色,整个皇宫浩大而拘谨,威严中甚至透露着阴森……
御书房。
“哈哈~”从房内响起爽朗的笑声。人同笑声般一样俊逸爽朗。“皇弟,这回得谢谢你了,搅了那帮老狐狸的局,朕也可高枕无忧啊!来来来,干”冷浩高举酒杯,面带微笑,手拍着冷轩的肩看似两人是很好的兄弟。
冷轩挑了挑眉,举起酒杯,与其交碰。可嘴角挂的是不易察觉的冷笑。“皇兄太客气了,皇兄是君,愚弟是臣,臣为君分忧本是应该的。”
冷浩似乎很满意冷轩的回答,嘴上却说:“兄弟之间无君臣之说,太见外了。”
“愚弟不敢冒犯,皇兄与太后也不必忌讳愚弟,到底还是兄弟!”冷轩把弄着手里的酒杯,说是不敢,眼里却并未见俱意。语气冷漠却也把握好尺寸,毕竟冷浩是皇帝。
这番拐弯抹角听得冷浩脸色微变,不过马上又恢复神情,俊逸的脸上带着笑, 他是人称的笑面虎,表面很和煦,实际是凶狠危险。冷浩的俊美不同冷轩,他们眉宇间相似,但冷轩是冷酷刚毅,冷浩则是温柔和煦,像阳光般。“皇弟说笑了,岂会。”说着又拿起酒杯与其交碰。他确实是忌讳冷轩是实力,他的实力很大,手握兵权不说,偏偏又受百姓的爱戴,一山不容二虎,更何况他与他并非同母兄弟,虽然当年站在他这边弹劾太子派,但他岂会不担心冷轩现在反咬他一口?
“皇弟娶得美娇娘可有些时日了,按礼数早该带弟妹来给太后请安了,只是早些日子你说弟妹不舒服,拖了些时日,现在无论如何也得来请安了,若还有什么不舒服,也可让宫里的御医医治。”
话都说这份上了,还能拒绝么?“是,愚弟过几日便同内人来给太后请安。”
两人心知肚明,冷浩和太后只不过是想试探冷轩而已。虽明了冷轩并不待见太后赐婚的女子,但毕竟外人说,即使他们不满也奈何不了他,若是在皇上和太后面前也如此便是不敬,也说明冷轩并不归顺他们。
冷轩更是觉得讽刺得好笑,不过再多的不满也要忍了,毕竟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也没有夺位之想。可是把他逼急了也未必做不出来!
偌大的书房只有两人,却各怀心事。
九王府,北苑。
“哈秋!!!”闵惜不雅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谁?谁在说我坏话??”闵惜不满的瞪着大眼。
“小姐你不要动啦,小心伤口裂开!”小怜抬手把闵惜又按回床上。
“不是嘛,肯定有人说我坏话。”闵惜委屈的撅着嘴巴。 小怜无奈,她家小姐有时真想个小孩子。“好了,赶紧擦好药穿好衣服,这是要着凉的预兆。”
“才不是,肯定是说我坏话,我鼻子很敏感的。”闵惜趴在床上不满的嘀咕,小怜直接无视掉她。
“小怜,我同那个太后见过几次?”闵惜无聊的玩着自己长长的秀发,随口问道。
小怜忙着擦药包扎,可能会疼,为了移开闵惜的注意力,也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应该只见过一次吧,就在生辰宴上。说起来还是太后下旨让小姐去的呢。”
“太后特意下旨?”闵惜听下手里玩弄秀发的动作。这让她意外,她本以为太后赐婚纯属偶然,或者有意拉拢她的那个爹,不过她马上否认了后面的想法。丞相已经有个女儿当妃子了,又何必多此一举。更何况冷轩并非她所生。
“因为小姐从来都不喜欢参加宴会,连府中的家宴也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