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长。”
吕远鹏对着薛欧、王吸、陈濞等人团团深施一礼。
吕远鹏的举动,让薛欧、王吸等人很是诧异。
“今日多亏众位兄长相助,鹏才存得性命。不过,鹏也就此惹下大祸,倒是连累众位兄长了。”
吕远鹏这一说,慌得薛欧、王吸等人连连摆手,薛欧更涨红着脸道。
“公子身份家世均高于我等,却不见弃我等猎户庶民,肯折节下交,令我等敬佩,我等早已将公子做兄弟。今日我等恰逢其时,怎会袖手旁观。”
“至于连累我等,公子更不要说。即便没有今日之事,锁阳山盗匪也要去寻我等报仇,公子休要再如此说。”
王吸也道:“公子志存高远,早晚必成大器。只要我等兄弟在这沛县,又怎容宵小害了公子。”
陈濞恨恨地大声道:“公子休怕,沧海盟又怎样,惹恼了老子,老子就杀上他的老窝。”
董渫、周信、陈胥、工师喜等人也纷纷附和。
沧海盟虽然更可怕,对吕远鹏等人威胁也更大,吕远鹏可不知道这沧海盟在哪里,就是这名称他也是今日头一次听到。
不过,找不到沧海盟,锁阳山可是跑不了。留下这股盗匪,早晚必成祸害。
“好!”
吕远鹏就等着众人表态,他可不是不知天高地厚之人,仅凭他一人,要想剿灭锁阳山数十盗匪,那简直是玩笑,或者就是拿他吕远鹏自己的性命当儿戏。如果薛欧、王吸、陈濞等人愿意和他一同去锁阳山杀匪,不仅可以一举剿灭锁阳山群盗,还正可以借此和这些人结下深厚情谊。
一起扛过枪的战友那份情谊,可是弥足珍贵的。
“众位哥哥,方才这盗匪也说了,这次他们来沛县,并不仅仅是来寻我吕远鹏为盗首马锺报仇,还要报复众位哥哥,说到底,还是我吕家连累了众位哥哥。”
“怕他个球,来一个宰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他们不来找老子,老子还要去找他们晦气呢。”陈濞毫不在乎地大声说道。
“陈大哥说的对。”
吕远鹏接过陈濞话头。
“虽说锁阳山盗匪意欲离开锁阳山,可打蛇未死,难免要遭蛇害。沧海盟虽然凶恶,可我们同沧海盟没有仇恨,只是和马枭存有私仇,想必他们也不会和我们大动干戈。”
“对我们仇恨最深,威胁也最大的,还是锁阳山盗匪。他们虽然迁走,但只要没有给他们的老大报仇,总要想尽办法谋害我们。俗话说,斩草要除根,如今正是一个好机会。”
“现在,锁阳山盗匪精锐都被我们斩杀在此,剩下只有三十来人,都是残兵败将,不用大军围剿,只要我们前去,就可将盗匪一网打尽,省得整日提防盗匪谋害。”
“众位哥哥,可敢跟我吕远鹏走一趟锁阳山。”
吕远鹏话音刚落,陈濞第一个赞同。
“怎么不敢,我老陈愿陪公子走一遭,就去端了他的老窝。”
陈濞表态后,众人也都跃跃欲试,可都把目光看向薛欧。
显然,薛欧是这些人的主心骨。
薛欧点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公子说的是,与其整日提防,不若一举铲除这股盗匪。欧愿随公子前去。”
薛欧这一表态,陈胥、董渫、工师喜、周信立刻齐声赞同。
王吸兴奋的满脸通红,摩拳擦掌地对吕远鹏道:“公子,吸也愿前去锁阳山杀匪。”
见众人都愿同自己去锁阳山,吕远鹏心中高兴至极,一挥手道。
“既然众位哥哥都愿同鹏同去锁阳山,那就事不宜迟,逃跑的刺客马枭虽然受了重伤,可以他的身手,想要连夜劫夺民户马匹赶回锁阳山,并不是难事。”
“要去,就连夜前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里正好有刺客留下的马匹,我们这就走。”
众人连声说好,都表示赞同。
“萧先生。”吕远鹏看着萧何。
“现在城内不清楚这里的状况,一时还不会有更卒出来打探。”
“萧先生是县衙长吏,这里就交给萧先生了,徐县尊询问,先生可实言相告,一切代我等回来再向徐县尊讲明。”
吕远鹏等人刚刚斩杀二十多凶悍刺客,又要去对付没有准备的锁阳山三十多盗匪,萧何倒也并不担心。萧何也看得出来吕远鹏想要结交这些人的心思,哪能阻拦。
“公子请放心前去,一切由萧某向徐县尊讲明。”
“不要说公子等人再剿灭锁阳山盗匪,就是这里斩杀的锁阳山和沧海盟的刺客,徐县尊也定会非常高兴,说不得还会向郡守为公子请功进爵。”
对于是否还会有什么功劳,吕远鹏此时可没心思去想,不过还是点点头道:“还有一事,也要萧先生帮忙。”
“什么事情?公子尽管说明,萧某但又能帮上的地方,绝不推辞。”
对于吕远鹏的果断,萧何深感惊异,不知吕远鹏还有什么事情要他做。
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