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过如是,尽数都告诉义士了,我观楚国大军都已出城,义士却未动,是否是要留下守城?”
刘涌点头称是,孙正看看刘涌身后的人又道:“我不知道同与义士守城兵士还有多少,但如果只有义士这些人,依那匪兵的兵力,如果真的要以主力攻城,这城定然危如累卵,义士可要慎思妥行啊!”
刘涌何尝不在想这个问题,孙正拱手道:“老朽是不多言了,这就赶紧出城避祸,义士神武,却也要保重啊!”说完便要告辞,刘涌心中挂事,告谢别过,便来问钱士锋。
劈头第一句是:“有问守城的朱国有多少兵吗?”
钱士锋一怔,擦擦汗道:“老大你又没安排问这个,还好我真的问了,朱国被安排和我们一起守城,他手下也大概就百五十人的样子。”
刘涌吸了口气,没错,以他和朱国这么点人,匪兵如果主力来攻,这萧城是定然守不住的。
李金已经率军出城,与孙正所说的匪谋若合符节,那些匪兵十之**是真的做了安排。李金如此轻易中计,战败也许就在眼前。
刘涌前世的不多的腹黑经验作祟,他立时想到的却是,李金终于犯下了大错!
上级犯错,一般是极难被下级知晓的,然而自己在阴差阳错之下,竟从孙正的口中清白地看到了李金的错误!
刘涌眼睛不自禁地微眯起来,周身也开始兴奋,如果不能准确地抓住李金的这一错误,打一个翻身仗,彻底清除李金,同时让自己手下兄弟翻身,岂不白费了自己两世为人?
刘涌周身兴奋起来,静神宁气独自沉思,逐渐把全盘计划在脑中编织起来,再推衍数遍,自思尚算妥当。时间紧迫,当下拿定主意,转身拉了匹马来。
他要去找朱国。
消息还是要告诉朱国的,他需要朱国支持自己的行动,别给自己添乱。他没有功夫跟朱国耗。他要自由行动,朱国显然是第一关。
刚一上马,却看到一员兵士小跑过来,喝道:“先锋别部刘涌何在?”
刘涌勒过马缰,问:“我就是,什么事?”
“朱右敷令你带手下士卒,随我去领守城军械!”
他喊的声音不小,刘涌手下们都听到了,个个奇怪起来,赵禹更是当即骂出声来,对他道:“这是哪门子事情?那些连梃羊石都是更卒城役负责搬去城上去的,怎么又叫我们去做苦力?!”
有几个兄弟们也跟着吆喝。
刘涌倒是没空跟朱国计较该谁搬东西,缓声道:“现下确有急事!朱右敷在哪里?我要去见他!”
这兵士眼睛一瞪,也颇有乃主的腔调,道:“右敷明令,你屯中所有人,必须同时全部,随我去搬领器械,不得有误!你不能自专行走!”
刘涌手下自从昨晚之后,脾气个个变大了很多,如今见一个小兵对刘涌无礼,纷纷呜吼叫嚷。那兵士昂然而立,趾头要翘破鞋子,倒不怯场。
刘涌合上眼睛沉下气,翻身下马,走近这士兵,微向右偏扬了下下巴。
士兵微怔了怔,才理解刘涌是让他带路,口中嗤了一声便待转身。
刘涌骤然前探,擒臂勒肩将士兵左掣,右腿已经设绊。士兵毫无防备,一声惊呼,两腿翻滚腾空,嘭嗵一声重重侧摔地上,嘴巴冲进不少土。
刘涌闪电入手,绕他胳臂狠狠一压,这士兵又发一声痛叫,屁股已经被刘涌膝盖顶住。
抬左手掀飞了他的兜鍪,照脑袋拍上一巴掌,刘涌喝道:“军情紧急!你小子要是耽误了大事,祸害一军,担待得起吗?!快说朱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