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是巴卡所属的部族语言,是对少女的一种礼貌的称呼,相当于现代语言中“小姑娘”的意思。巴卡不知从哪里摘来一只宝红色的坚果,足有成年人拳头大小。打开带刺的厚实坚硬表皮,取出里面鹌鹑蛋般大小的雪白的种子交到我手上让我吃。
我学着他将包着种子的皮膜剥下,然后直接咬食。食物一进嘴巴,感觉爽脆清甜!我一下子吃了四颗,足有七分饱了。
“好吃!”我竖起大拇指对这种食物赞不绝口,同时好奇道:“巴卡,这是什么植物的种子?”
“布芝桐!”巴卡说着植物的名字并指着身边一棵参天巨木对我介绍:“这大树的果实,熟透就会落地。捡起就能吃。皮为红色,才能吃。别的,有毒。”巴卡说着指了指地上某个木绿色的已经熟得腐烂了的果实解释起来。
土著的语言虽然表达得有点简单,但我还是能够理解。
进入丛林的第六天,周围的环境开始有所改变。植物的样子亦开始变得奇异起来。而且,还开始出现一些稀有的生物。而戴在我手上的联络器,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断了信号,就连索达的信号,也被阻隔了。看来,这个地方,开始与世隔绝!丛林深厚得完全阻隔了外界的信号!
这天,我在路上发现了一种冠部外形如刚刚盛开的玫瑰花一样的蘑菇。这种菌类植物的冠部在阳光之下居然呈现出红、黄、蓝、白、黑五种颜色!而更有趣的就是,巴卡告诉我,这五种颜色的玫瑰蘑菇也有五种不同的功效。红色吃了能让人昏迷;黄色吃了会腹泻;蓝色吃了会让人失明;而白色则有剧毒,人吃了会死!只有黑色才能吃,而且吃了能解前四种颜色蘑菇的所有毒素!这种玫瑰蘑菇在地上长出一丛丛,五色俱全,十分夺目。
“真有趣!”我马上采了些样本,好带回去让梁佳开开眼界。她对此一定很感兴趣。或者会由此研制出新的药物来也不一定。
然后,丛林中出现了一种巨型的昆虫。那昆虫的外型咋看之下极像蜻蜓,而头部却长有一对蝴蝶才有的长卷触须;以及蚂蚁一样的颚嘴,看样子颇具攻击性。幸好这种被巴卡称作“肥肥”的昆虫只捕捉比它更小的昆虫为食。不然,看它那拳头大小的头部以及钳子一样的口器,让人惧怕。
接下来的一天,我们向着更深的内部进发,里面的植物及昆虫,更是怪异莫名。这是我进入亚马逊的第七天。傍晚,我终于忍不住问巴卡:“我们到达了丛林的最深处没有?”
“还没。这些东西我还认识。在森林的最深处,我不认识。”巴卡边讲边指着四周的环境说。
“哎!进入丛林已经有七天了,一点儿线索也没有发现……”正当我失望之际,巴卡突然将我一把拉至自己身边,切耳倾听,并一手轻轻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闷哼了一声,抬头惊讶地以目光询问他。
巴卡一边侧头细听,脸色一边低沉下来,神情显得十分紧张。接着他又扒到地上,将耳朵贴到地面上探听。
“怎么……?”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个手势打断了,并又一手轻轻捂住了我的嘴。
我马上蹲下身来。而巴卡此刻的脸色已经深沉得异常,而且夹杂着惊忧。
“巴卡?!”我依然以最轻的声量作询问。
“嚎豺!”巴卡脸色巨变:“是嚎豺!”
“嚎豺?”
“对!快逃!”巴卡一跃而起,拉着我的手便奔。
“巴卡,什么嚎豺?!”我一边跟着他跨过丛丛灌木,一边急问。
“嚎豺!邪恶之神!一只嚎豺,可以一下子咬死三十勇士!它是丛林中最可怕的巨型野兽!”巴卡一边跑一边沉声叫道,神色显得紧张而恐惧。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而且就在这个时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似狼非狼,似虎非虎的嚎吼,惊得林中的生物来了个“鸟飞兔窜”。紧接着,身后开始传来“吼!吼!吼!吼!”的极粗喘凶厉的呼息声,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来不及了!”巴卡的神色开始显现出惊恐骇栗,眼前的景象已经变得漆黑一团,他却没有如常地点起火把,只是凭着他的眼睛以及触觉依靠天上的星辉带着我往前狂奔。
我则偷偷启动了战衣的黑暗视象程式来辅助行走。
突然间,巴卡神色一喜,立即朝着身侧的一株古怪植物奔去,身后面那阵属于可怕生物沉重的奔步声已经近在咫尺了!
巴卡几乎是拉着我扑向那株怪异植物的。那是一株绿水晶般剔透的巨型植物,外形看来极像“捕蝇草”的某个品种。但一般的“捕蝇草”又绝对没有如此巨型。因为那叶片看上去至少有两米宽四米长!而且整棵植物的枝茎只有两三条,每条茎的顶端都对称性地长着两片叶子,这两片叶子一直拖到地上,合拢成一只巨型的饺子状“笼子”。
巴卡拉着我一下子奔到“捕蝇草”处一把掀开那个足有三、四米长的笼盖子,与我一起滚入植物的“笼子”底部!
“轰”的一声,我一下子末入里面极香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