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诺拉山口了,看他们的防卫好像增强了!”
天色已经放亮,琼斯和我远远地伏在一处草丛中向诺拉山口的敌人哨卡侦察。
“嗯,左边一挺重机枪,右面那是什么?”琼斯指着那一处小小的凸起小声的道。
“是德国人的简易暗堡!”
“除了那个瞭望哨和卡子前的明哨之外,就是不知道德国人在哪设下的暗哨!”琼斯又看了一会儿道。
“或许他们没有设暗哨吧!”旁边的一名战士在一旁不确定的道,我看了他一眼,说话的是佩奇。
“佩奇,还是小心一点好!”
“别说话,有一队德国兵要从卡哨上过。”琼斯提醒道。
公路上远远地有数辆卡车载着不少的德国兵停到了哨卡的前面,却见哨卡上的防卫士兵的反应如临大敌一般,机枪的枪口死死的对准自己的这些同胞,好像只要面前的这些人一有异动就会开枪。远远看去,车队带头的军官跳下车,和哨卡的防卫军官连说带比划的好一阵子,只见哨卡的军官才下令放行。
“他们在做什么?”
“不知道,看他们这样子,连自己人都要仔细审查,估计我们不可能混过去了!”
“是啊,看来这身皮不太那么好使了!”我道。
其实我知道在将来的不久,德国人施行的代号“莱茵河卫兵”的阿登战役中,被称为“欧洲最危险的人”奥托·史科兹尼少校来讲,我的行动简直就是不值得一提,他才是现代特种作战的先驱。
自从一九四三年把意大利的墨索里尼在敌人的核心中成功救出之后,奥托·史科兹尼少校在整个世界便被称为史上最成功的营救行动,尽管这次营救行动在政治上根本毫无意义,但是这次行动却标志着德国人在特种作战上的理念,可以说是已经达到了极致。
奥托·史科兹尼参加的阿登战役,让美国人证实了他是多么的危险。而他的这次行动,名字就叫格里芬行动,又被人称为麒麟作战,史科兹尼成功率领一小部份他领导的经过变装、会讲英语的德军组成的营渗透入敌后,他的存在使整个盟军在各层面的军事活动皆陷入混乱,流言像野火般漫延,甚至连巴顿将军都提高警觉。巴顿将军在12月17日向艾森豪威尔将军描述状况时说道:“德国鬼子,会讲完美英语,会制造地狱、剪断电线、转动路标、使各师提心掉胆,成功的将另一个突出部硬推入我们的防线。”
为了应对这位特种作战的传奇人物,盟军的艾森豪威尔将军命令无数的检查哨很快在盟军后方各处设立,这中举措严重减缓了士兵的调动和装备的移动速度。无数的宪兵用每个美国人都应知道的事考验被审查被怀疑的军人,如米老鼠的女朋友是谁、棒球的比数或伊利诺伊州的首府,其中布拉德利将军也被短暂拘留,虽然他给出了正确答案是斯普林菲尔德,但询问的美国宪兵道:“no,no,no!伊利诺伊州的首府是芝加哥!你是德国鬼子派来的奸细!”显然这名卫兵认为首府是芝加哥。
更加严密的防范措施加大了德军渗透者行动的难度,其中的一些人被捕,他们甚至在被质询时仍进行他们散布错误消息的任务。当被询问他们的任务时,一些人回答他们被下令前往巴黎暗杀或俘虏艾森豪将军,将军周遭保安因此极大提升,且被限制在他的指挥总部内。因为这些俘虏被捉时身着美军制服,因此在不久后他们就被枪决,这是当时所有正规军的标准处置方式。日内瓦公约对于这方面并未清楚说明,仅表示所有士兵必须穿着制服以识别他们战斗员的身份。史科兹尼了解如果他们在开火时身穿德军制服此种作战就仍在国际法容许范围内。史科兹尼和他的手下完全了解他们被捕后极可能遭受的命运,且大多数在盟军制服下还穿了一套德军制服。其实我不知道这相同的一切,在后来我的宿命中会合这个危险的任务交手。
“上尉,如果约翰要经过这里,那么这个地方就是他们的必经之路,你看我们怎么过去?”琼斯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
另一名叫乔尔的士兵道:“我们可以呼叫空中支援炸掉这里!”
“不行!那样我们的行动将不再是秘密!”我解释道:“现在德国人摸不准我们到底要经过那里,如果我是敌人肯定会以为我们有两种选择,第一种是以阿登的广阔森林来作为回旋的余地,以对那慕尔的空军基地和运输线产生危险,不过,由于有地方逃命,危险的程度稍微降低点。另一种就是对蒙斯的弹药存放点和前沿指挥部产生威胁,这个我不说,大家也知道这有多危险!”
“这可太糟糕了!敌人虽然以为我们肯定会去那慕尔,但是我们人数太少也对蒙斯起不到什么作用吧!”
“是啊,我们的人数太少,能起到的作用没有那么大吧!”佩奇显然并不了解特种作战的危害性。
“我们不需要和敌人硬碰硬,我们就是像一群害虫,不断地破坏再破坏!”一名皮肤比较特别白皙的,名字叫凯罗的士兵道。
“凯罗说的对,我们的确就像一群害虫!”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