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这是莫冥的第一感觉,他不知道现在还在办事处二楼的人是谁,但那四个大汉从车上下来后强行撞开大门冲上二楼的人显然是为二楼的那个人而来的。。(文學馆)
莫冥开始揣测那四个人的来历,他们都长着东方人的面孔,说是大汉,其实个子也不高,甚至还有点罗圈腿。
等等,罗圈腿?难道是日本人?一个人是罗圈腿还不奇怪,奇怪的是四个人都是罗圈腿,莫冥脑子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他迈开大步就冲向办事处,跑到门口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很快停下转身就向停在门口的汽车走去。
没过一会儿工夫,四个汉子就从办事处里出来了,后面两个人还架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华人,这华人的嘴里塞着一团抹布,前面两人上了汽车的正副驾驶座,后面两人将中年华人推上了后座,两人将中年华人夹在中间,汽车很快消失在昏暗的街道上。
十几分钟后,小汽车转过了好几道弯,在一间石头民房门口停下,四个汉子相继下车将中年华人押进了民房内,民房的门被关上。
这时,汽车的后备箱被推开,从里面跳下来一个人,正是莫冥,!
莫冥左右观察了一下这条街道,他以前没有来过河内,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应该还在河内,十几分钟的时间,汽车开不了多远。
不远处有一家店面门口挂着一块理发店的招牌,招牌是用繁体字写的,这个时期的越南的王室、知识分子、上流社会写汉字,用汉语做官方语言,但是口语却是用本地越南语。
民房的漆黑一片,莫冥有些诧异。这么久了屋里的人为什么不点灯?他轻轻走到民房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屋里没有任何声音。
他想了想,掏出一把小刀,轻轻插进门缝里,很快就将门栓拨开,收起小刀,他掏出腰间的手枪轻轻上膛,右手举着手枪,左手小心翼翼地推开大门。。大门被推开口,他闪身进入靠在墙边。
屋里黑乎乎的,只有左边斜对面传来一丝丝光临,他判断那里应该是一个房间,那一丝光亮是从后面那间房里通过门缝射出来的。
他调整呼吸。将呼吸速度放慢,变得缓慢而绵长,然后双手举着手慢慢向光源处靠近,等到了近处,果然发现那一丝光亮是从门缝里穿出来的。
他将耳朵贴在门上,没有听到声音,又将眼睛凑到门缝处观察。房间里有一盏油灯,但是却没有人。
他轻轻拉着房门,房门没有拴住,很容易就拉开了。他神情戒备地轻轻走进房间,仔细打量着房间的陈设。
房门口正对面有一张床,床上围着纱织蚊帐,床上没有人。右边窗户边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几个木雕。还是用越南黄花梨雕的,有水牛木雕和毒蛇木雕,还有弥勒佛的木雕,雕工精美,而地上也同样摆放着一些木雕,只不过地上的木雕没有桌子上的精美,都是一些半成品或者废品。
弥勒佛的木雕摆在左边墙壁的神龛上,莫冥不懂雕刻艺术,但也看得出来那弥勒佛的雕工非常精湛。
正准备出去再到其他房间寻找时,莫冥突然听到了一声惨叫,他脸色一变,急忙在房间里寻找起来,因为他听到声音就是从房间里的某个地方发出来的,这房间里一定有暗室。
接连不断的惨叫声传出,让莫冥很快确定了声音是从左边有神龛的墙壁中传出来的,他不断地敲击着墙壁的各处,却没有任何发现。
最后他把目光投向了神龛上的弥勒佛木雕,他伸手抱住弥勒佛木雕,向将木雕取下来,没想到搬不动,不可能吧?黄花梨的木料虽然份量不轻,但也不至于抱不动一个不到半米高的木雕啊?
他试着转动着木雕,没成想居然转动了,当弥勒佛木雕完全转过九十度时,右手边的石制墙壁突然一分为二,露出一个暗阁。。
惨叫声更加清晰了,莫冥举着手枪进了暗阁内,这是一条与石制墙壁平行的狭长通道,一直斜向下延伸到地下,通道的尽头隐隐传来光亮。
也许是惨叫声掩盖了石门打开的声音,地下室的人没有听到有人进来了,莫冥举着手枪,靠着墙壁小心凭着感觉下了石梯一步一步向下走,而惨叫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
终于到了通道的尽头,石梯也没有了,眼前一片光亮,莫冥靠在墙壁上慢慢伸出半边脑袋观望。
这是一个三四个平方大小的石室,两边墙壁上插着火把,有通风口通向地面,一个中年亚裔男子被绑在一根十字木架上,身上已经被皮鞭抽得血液将衣衫染红,一件丝绸的睡衣也破了几条口子。
三个汉子面对着中年亚裔男子,而另外一个正用皮鞭抽着他。这时,站在中间汉子喊道:“停!”
拿皮鞭的汉子喘着粗气退到了一边,中间男子走到被绑着的中年男人面前,用憋足的汉语说:“韩先生,韩经理,说吧,其他书友正在看:!东南货运公司在哪里,武器工厂又在哪里,老板是谁?”
中年男人额头上满是汗珠,脸色有些苍白,嘴角已经流出了血液,显然是因为疼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