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教羽嫣元灵文时,发现她这本书并不完整。我不禁问了:
“这后半部分呢?”
羽嫣也很是惋惜,感叹道:
“原本这书一共有六页,
现在确实是少了三页,
这是一段久远的故事。”
“可否说来听听?”
羽嫣拂了拂衣袖,
好整以暇的把书本放下,
看着我问:
“你知道古氏族吗?”
我还真不知道,我所追求的已超出这俗世的范畴,本以为这世道没什么值得我在意的。自从遇见了她,还有这“元灵文”,便令我有了改观。
我坐了下来,给她茶杯斟满,
自己也倒上喝了口,
不答反问:
“我应该知道吗?”
羽嫣不禁笑了,即便是这世间最好看的花儿也会在她面前黯然失色。
“哈哈哈!
我原以为你会是个例外,
原来也只是个井底之蛙。”
看着她笑得肆无忌惮,我也笑了:
“何以见得?”
“哈哈!好吧!看在你教我“精神灵态”这心法,又教我如何应用到参悟“元灵文”的份上,我就都告诉你吧,这是我羽氏与古氏两族的事,是禁止与外人诉说的。”
羽氏族与古氏族是这世间最古老的两大家族,这让我想到了古月诗。羽嫣说这“元灵文”原本是他们两族共同拥有的。因为五万年前的一件事,这书就一分为二了。两族各执一半,这书每一代的传承,只传给两族中的天之骄子。两族中的传承人成年后,如果是同性,便要结拜为兄弟或姐妹,如果是异性便要结为夫妻,这才能一起完整的参详“元灵文”法诀。如果各自都有所参悟,那么他们的责任就是把参悟所得的再传给各自家族。
我忍不住问:
“古氏族这一代的传承人,
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那你爱他吗?”
只见她又笑了:
“哈哈哈!爱?
我总共也就只见过他三次,
这又从何说起。
我成年后就独自出来游历了,
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成了婚,
让我人生如此无趣,
例如遇到你,
我就觉得挺有趣的。”
*
“自从亦舒经常去哪神秘古店,
他这失神症就越来越严重了,
你们看他又在哪傻笑了。”
“可止是失神,
偶尔还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嗯!哪店果然神秘,
每次亦舒回来,
我都觉得他变了个人似的。”
“我也有同感。”
“嗯!我有不好的预感,
可能
我们是在跟一个疯子在闹革命。”
“可不是,正常人哪会做这种事。”
“这太不靠谱了。”
在这篝火旁,听到李释他们几个在嘀嘀咕咕的说起亦舒来,还煞有介事,不禁好笑,我不就是占用亦舒一会么,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想想还是让亦舒出来吧,免得吓着他们,累得亦舒又要费劲解释。
芸慕森林,处在靖国西南边陲,与其接壤的是卫国的赫玛群峰。很多不知名的野生植被在此野蛮生长,横枝交错,互为倾轧展示着尖刺獠牙向着世人警示此处不容侵犯,恍如另一个世界。这是一个庞杂的原始生态,有高入云端的红衫树,也有茂密的古柏。更多的是不知名的古树,枝林横蛮坚硬如铁,在这夜幕下更显狰狞诡异。
我们选择了芸慕森林作为革命的第一个据点。这一夜我们并不敢贸然闯进这座森林,即便是最富有经验的猎人也不敢踏足。我们就在森林边脚下,搭起简陋的帐篷。
看着眼前篝火,还有身后这一望无垠的森林,我竟有点迷糊了。
不禁问:
“这是哪啊?”
只见他们都向我望了过来,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半饷后,倒是浮生先开了口:“你又断片了?”
我一愣,想来应该又是这子曦任意妄为了,我不禁有点恼怒,这家伙好歹也该跟我商量一下啊。“断片”这词汇他们都学会了,除了子曦还会有谁。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说:
“我只是因为太累了,
有点迷糊了。”
夜寒褪尽,曦阳点破了幽暗,丛林晓现张牙舞爪的狰狞,被洒下了些许温柔。李释寻找着,他曾说过进入森林的暗记。我们在他身后尾随,脚踏在青草,喳喳作响,灌木丛拂过,传动着久违的韵律,我从未如此接近的感受过大自然的脉搏。
我们行走的越远,越是深入,越是能感受到这芸慕森林的不凡。眼前的红杉树,古柏、银杏、还有更多不知名的远古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