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童撇撇嘴。“我不觉得这有趣。”他生气地埋怨道,“我不认识女矮人,这不是我的错。”博尔从眼角擦去开心的泪水:“别怪他。可我哥哥这样做总能成功。”两兄弟的笑声在达尔南平缓的山丘上嗡嗡回荡。
“就做你自己吧。”博伦严肃一点地说道,“我当然不能代表所有人,但我学乖了,她们很快就会看穿面具的。”
“我的哥哥,其实以前一直想要做个诗人。”他弟弟咯咯笑道,“但没有人信他。在你身上他看到了以前的自己,放心那些女矮人对你会有需要的。
“她们喜欢什么礼物呢?”童“谨慎”的问道
“噢,机灵!你想贿赂吗?要获得一个尚未许人的女矮人的芳心,书里是学不到妙方的,学者。”博尔说道,“要么她喜欢你,让你感觉到。要么她不喜欢你。”
“这也会让你感觉到!”怒士开心地叫道。
“别问多喜欢,真正见到她们,你会很吃惊的。”博伦笑道,“如果她也喜欢你,你什么事都可能遇上。好了!女人就谈这么多我们要继续上路了。”
三个人跨骑着自己的矮种马,嘴里发出“嘘嘘”的声音催动着它们小跑起来。
他们继续走。
几天之后童认出了地形,他们离他魔法师养父的地遵越来越近了。
他高兴地设想着同魔法弟子们,尤其是他心爱的蕾拉和她的女儿们再见的情景。当他们听说了矮人种族需要我去做什么时,她们会目瞪口呆的。为了让她看到他没有忘记她,他系上她的围巾。他们来到河边。一条渡船在河对岸晃荡,船夫的房子建在斜坡上。烟囱里炊烟袅袅。童的手伸向码头旁一根树枝上的铃铛,想通知船夫过来接他们。
怒士突然抓紧他的手口。“你做什么?”
“我叫船夫。”矮人回答说,“难道你在走路和骑马的同时也学会了游泳,想这样游到对岸去?”博尔仔细观看水流,波浪晔晔地冲激着河岸。
“我们另外找条路?”地决定的说,“我觉得这里太深了。我们会从船上掉下去淹死的。”
“你也会从矮种马上掉下来摔断脖子的。”童挖苦地反对道。
“听他们的话童,小心一点,并没有什么大错。”
“但走到下一个渡口至少需要花去我们两天时间!”童向他的师傅解释,“两天的时间我们还是能够等得起的,一旦出现意外你会后悔,没有用两天的时间去弥补。”童听着师傅说的话又望着双胞眙兄弟坚决的脸,知道别的话他不必再讲了。
“那就走吧。”他叹口气,往河流的上游一指。你们为什么不肯过河呢?”童不理解矮人兄弟俩的坚决是为什么。
博尔给他讲起为什么水不能忍受矮人的传说。“埃尔女神自己是从水里诞生的,她对这一元素深怀感激,不喜欢我们矮人。她认为同火和火焰有关的铁匠的孩子是她的创造物的肉身对立面,她的创造物在水里嬉玩。为了不让我们接触她的创造物,她对矮人施了一个咒。只要我们在矮人王国之外下水,我们绝对就会淹死在里面不管是海洋、湖泊、河流、池塘还是小溪,哪怕是较大的水洼。”两兄弟都认为有谋杀的企图。他俩回避一切看上去像深水的东西。
“无论如何这是个不必洗澡的好借口。”童叹息的说道。
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他们就沿着河骑行,在过了一夜后来到浅滩。双胞胎兄弟小心翼翼地穿过湍急的水流,它用力冲激着他们的大腿,好像真的想将他们冲倒、淹死似的。傍晚时他们接近罗特的学校所在的地道入口了。由于他们又离魔法很近,双胞眙兄弟又不舒服起来。
“我们找你,却不得不拜访他,这已经够严重了。他可能人很好,可他是个魔法师,永远是个魔法师。”博尔拒绝地嘀咕说,“我们史料上记载,那些强大的魔法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矮人虽然知道拥有魔法是件极其方便的事,可我们不会去做。如果乌拉卡斯想要我们掌握魔法,他就会给我们这份天赋。”他怀疑地望着他的保护对象。“这你总知道吧?”他告诫地问道:“或者是他将你教坏了?”
“我不会变魔法,也从没有试过。”童安慰激动的怒士,“停下来。你们今后也要尊敬罗特,他是一个善良,正直的魔法师。”他要求道,一边恳求地望望这个再望望那个,“我感谢是他曾经收养我,救了我。想一想,没有他就没有王位继承人······”
“好吧,我想我又听到学者讲话了。”博尔尖酸地议论说,模仿他,“他的名头甚至有点傲慢了。”博尔卷着舌头说着奇怪的话,“会那么多奇怪的语言,是为同其他生命交谈做准备······”
“奇怪,”童笑望着他,“我听懂了,原谅我。你们只要保持客客气气或沉默不语就行,如果这对你们更容易的话。或者等在大门外,我不怪你们。”
当他们骑完最后十米来到地道时,已经是傍晚了童老远就发现了一件怪事:大门轻开。可能是哪个疏忽大意的弟子忘记了仔细锁好门,念个咒语保护它。一丝恶意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