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阶后期强者,这是古牧截止今天遇到的最强大的敌人,而且对方是对自己有着必杀之心,出手狠辣刁钻,丝毫没有留手,也没有因为他是玄阶后期而客气。
古牧灵识外放,仔细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许彧手中挥舞的长剑。
面对这样的强敌,古牧心中清楚,即便是与对方拼消耗,自己也占不了多少优势,毕竟自己还只是灵动初期,也就是相当于古武玄阶初期的修为,而对方却是玄阶后期。
看对方这出手间狠辣的劲气,显然是一个常年与人争斗,方才有的气息。古牧虽然修炼的是太上造化诀,但是真正与人交手,他还是个雏,唯一拿的出手的武功招式,还是从流沙门黄沙手中学到的一招半式。
与眼前这个玄级后期的许彧比起来,真是刚学功夫的雏鸟,与武术老师傅交手。从交手到现在已经过了不下数十招,若非古牧早就催动了增速符,恐怕此刻的他早就是化成剑下亡魂了。
经过这数十招的交手,古牧也有了一些发现,对方显然是一路奔波,没有休息,此刻虽然出手狠辣,但是隐隐有些后劲不足的样子,显然是在来此之前已经消耗了不小。
这一发现,立即让古牧心中振奋,这就是机会,只要他不是全盛状态,自己就有机会逆转局势。直到这一刻,古牧才发现自己此前对自身战力的判断是很不准确的。
原本以为自己与玄阶后期有着一战之力,即便不敌,保命还是可以的,但是此番交手,他却是发现,对于玄阶后期,绝对不能以为只是比玄阶初期高了两个等级而已。
连番的出手,都没有真正的伤到对方,即便是许彧也有些心中焦急,他倒不是担心不能斩杀古牧,而是担心再这样拖下去,恐怕还没等到他杀了古牧,那流沙门的人就已经到了。而他此次接到的命令是在流沙门之前,取走古牧的人头,这也是对他作为下一任掌门的考核。
若是等到流沙门的人到了,虽然古牧是死定了,但是自己这个考核肯定是失败了,许彧越想心中越急,出手间,长剑被他挥舞的更加快速和刁钻。
片刻之后,古牧衣衫瞬间被撕裂,身体之上也是出现了几处伤痕,虽然不致命,但也说明了形势的惊险。
“不行,在这样下去,自己非死了不可!”古牧心中隐隐有些着急,在对方如狂风暴雨的攻击之下,他只能拼命的疲于应付,丝毫没有还手的机会,也没有还手的力量。
自己那几式攻击招式,恐怕还没有近到对方的身体,就已经被对方的长剑斩断了手脚。不行,回头说什么自己也要弄一把长剑,太吃亏了。
“要是此刻我手中有把长剑就好了。”古牧心中想着,脚下的速度却是不减。
“小子,你死定了!”许彧心中越发的气愤,区区玄阶初期小子,竟然在自己手下躲过了这么多招,太没面子了,若是被宗门老祖知道,还不得被批死。
“死你姥姥,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明明修为比我高,还拿个长剑划来划去,你丢不丢人啊。”古牧故意想激怒对方,只要对方一旦被自己激怒,自己就有机会了。
“小子,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许彧不气反笑,显然是发现了对方忌惮自己手中的长剑。身形猛地一闪,再度拉近了与古牧的距离,长剑挥舞间,古牧一截袖子就是被斩了下来。吓得古牧连连后撤了几米远,后背之上冷汗直冒,差点手臂被削去半截。
“妈-的,长剑长剑,我要长剑!”古牧在心中大喊。
突然,他大脑一个激灵,立即萌生了一个念头,前些日子,他在制作符箓之时,有过一段明悟。符箓制作就是将一些事物形神,运用制符的方式,将他们绘制在符纸之上,取得瞬间的能量爆发。
就像他制作的火球符,那就是把火的的形神画在了符纸之上,所以才有了火球符,风刃符也是一样。
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可以尝试着,在空气中绘制剑符,说干就干。古牧立即催动一枚明目符,仔细的盯着许彧手中的长剑,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在虚空中不断的比划着,体内灵气依照着制符的路线运行,一股灵气自丹田而出,顺着特定的路线游走。
起初还很是滞涩,毕竟古牧没有制作的剑符,就是他在完全平静的状态下首次制作一种符箓也要经历数次的失败,方能成功,更别说此刻在生死一念之间,临时临摹。
但随着古牧对许彧手中的长剑,观察的越发清晰,渐渐的在古牧脑海之中逐渐的形成了一把长剑的雏形。
在这个过程中,许彧丝毫没有放缓攻击,而且又在古牧的身上留下了几处伤痕,此刻的古牧全身衣衫已经破碎不堪,甚至染红了鲜血。
但是对于这一切,他全然不知,一心沉浸在对长剑的领悟之中,又过去了一些时间,此刻在他脑海中那柄长剑已经清晰可见,几乎与许彧手中的长剑相差无几。若说唯一的区别,就古牧脑海中的长剑只有剑形,没有剑神,古牧还在领悟,同时他的手中双指并成的指剑自始至终都没有停止。
甚至到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