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理由来反驳温源正了,愣了好几秒之后转头对着温广成说道:“广成副队长,明天温源正比别人多跑一圈!”
“别啊!我说队长……”
“吵吵什么呢,安静点儿!”
温源正的话还没有说完,立马挨了一脑拍子,一转头温源正发现老五叔这边正在自己的身后冲着自己吹胡子瞪眼睛呢。
“嘿嘿!”温源正也没有办法,冲着老叔笑了笑目光转到了场中。
这时候挖坑的人已经换了一拨,温煦和第一批挖的人每人端了一杯水在旁边休息了起来。
地上的土依旧硬实,不过明显的那种颜色不一样的土面积却在不断的缩小着,原本两米多的圆形,现在只有一米六七的样儿了,而且越来越不规则了。
劳力中败类的‘体力’算是最出色的,一直从开始刨到了现在,虽说地上的土硬实了但是似乎丝豪没有阻挡住败类刨坑的热情,依旧不住的挠着四条腿儿,一脸傻气的忙活着。
突然间一道灰影从洞口闪了出来,败类这个胆小鬼被这影子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连忙跳开,灰影蹿出了洞口几乎没有什么做什么停留一溜烟的想往人少的地方扎了过去,可惜的是现在围着一圈看热闹了,除了靠着围墙在那一面,哪里没有人?
啪!
灰色的影子到了墙边,突然的一下想转头,没有想到一只黑乎乎的影子当头罩来,等着它想躲开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灰色的影子还没来的急哼上一声,立马命丧黄泉去了。
黑乎乎的影子是一把铁锹,而拿着铁锹的人是温广芳,看到自己这一锹把老鼠了乎是拍成了肉泥,温广芳很是得意的来了一句:“遇到我你还想跑!”
温煦看了一眼发现大磊子逮的那一只大老鼠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滩让人作呕的肉泥,什么肠子啊都出来了,于是对着温广芳说了一句。
“看你弄的血乎淋拉的,赶紧的挖两锹把这东西给埋了,看着碍眼埋起来肥地!”
听到温煦这么一说,温广芳笑着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吐沫,然后双臂一用力立马连着老鼠尸体带着它身下的一片泥都铲了起来,端在锹头上对着周围的人喊道:“让让,让让!”
他这做派谁能不让,一个个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给温广芳让出了一条路。
快走出人群的时候,温广芳还回头对着温煦问道:“叔,你家的败类吃生肉不?”
“少恶心了,快点儿给铲走!败类从来不吃生肉的!”温煦回了温广芳一句,然后伸手把自己的兵工铲从一个小族侄的手中接了过来。
“你们都歇一下,看样子差不多了,换咱们来!”
现在挥铲子的都是小家伙,年轻人有把子力气,但是缺了耐心这一锹铲下去,脚在这么往锹肩上这么一踩,那力气用的可是够可以的,温煦怕这些小子们把装钱的什么坛坛罐罐的给弄坏了,于是把兵工铲给接了过来。
听到温煦这么说,原还歇的差不多的人也都站了起来,纷纷把锹接了过去。
温煦这一拨子人带着小心又往下铲了十来公分左右,立马就听到有人下锹的时候听到了咚的一声。
“有东西!”下锹的人立把插入的半锹这么一掘,露出了一块石板的一角。
温煦等人一看,立刻更加小心的挖了起来,也就是四五分钟的时间,一个大约一个办公桌面大小的石碑露了出来。
说是石碑有点儿不合适,因为碑上跟本就没什么文字,几乎是光滑滑的,上面一个字都没有,这种碑是看的出正反的,这边碑头上的图案显示这就是碑的正面,虽说似乎还没有完工,但是这玩意儿的确是个碑。
碑露出来了,大家沿着碑继续往下挖,很快的碑厚也就显出来了,约成人一掌厚,也就是几公分吧,碑的下面压着四边石条,像是组成了一个石头盒子,不过这石头盒子糙的很,中间没有勾缝也没有拼合的严实了,这活儿做的温煦这样的‘闲暇手艺人’都不屑做这东西,很明显不是这人的手上功夫太糙,就是这人埋的时候太急了一些。
“二哥?”温煦从两快石头的接缝中间看到了一个手掌大的缝,拿出了强光手电往里面一照,立马就看到了下面隐约有个青花的罐子,于是抬头问了一下温世贵。
温世贵看了看这玩意儿也就一米二三长,七八十公分宽,肯定不是埋人的,而且这石室搞的也太糙了一点儿,于是点了点头:“我上面的玩意儿挪开吧!”
听到温世贵这么一说,温煦示意仨小伙儿和自己一起用力,四人的力气很轻松的把石碑挪到了一边。
整个石室里非常的简单,三个罐子,旁边放着一个铜盒子,虽说时间久了,但是因为用的糯米浆封的,没进什么水气,看起来还挺光鲜的。
一看到了这个东西,温世贵立马整个人都激动了。
“别动!”
随着他的一声吼,温煦伸出去想拿铜盒的手不由的抖了一下,转头望着温世贵说道:“我说二哥,您小点儿声行不行?”
“你懂个屁!这是主谱”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