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说!你特么的给我站出来,当着你老子的面,我都能抽你个生活不能自理!”温煦大声的怒道。
温煦这边一怒,立刻周围的人就不吭声了,说话那那位更是快把脑袋缩到了桌子下面。
随着温煦这一声吼,犹如一粒石子落到了潭中,立刻在人群中泛起了涟漪,整个麦场以温煦为中一圈一圈的人开始安静了下来,望向了温煦这边,整个麦场在五六秒之内变的鸦雀无声。
“今天我丑话说在前头,谁特么的以后再嚼这舌根子,我听到一次抽你一次。别地的人能传,但是你特么的是温家村的人你就不能传,别说不能传就是想你特么的也不能想!人不知道感恩,跟特么的畜牲有什么区别!再说了,就算是扔给狗一点儿吃的,狗还知道冲着人摇个尾巴呢。人家给你修了桥,就换来你在背后嚼舌根子?你说这话,传这话你特么的连狗都不如……”
温煦直接就么着敞开骂。
在温煦看来,别说师尚真没干这事儿,就算是真有这事儿,你一个受人恩惠的人也不该提,更不该传,不论如何恩就是恩,不会因为施恩的人如何它对你就不是恩情了,说上了天人家干的事也让你受了惠,这是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稍远的一些人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是什么让这位小长辈这么大的火,而且是在这样的场合,纷纷小声的向四周打听了起来。
“什么事啊?看把煦叔爷的脸都气绿了!”
“谁说师主任是省委吴书记的姘头,咱们村修桥的钱是她跟人睡来的!”
“啊,哪个狗日的传这种生儿子没**的话!”
“往日不知道,今天是源左这的,被煦叔听到了,立刻煦叔就炸了毛了”
……
温世贵离的比较远,听到温煦这么大火,说话特么、狗日的不离嘴,顿时就奇怪了,于是拨开了人群走了过来,这一路上也听明白了,心中的火气立刻也跟着上来了。
听到温煦说完,立刻喝了一声:“说的好!今天我也把丑话撂这儿,谁传我收拾谁,我不管你背里还是明里的,就算是外面传上了天,在我们温家村谁也不许传。狗日的一个个的干正事不成,传这个就成了,你们都特么的有本事了,知道省里的书记干什么了,也不看看你们那狗熊样,你那张熊脸贴地上省书记都不带踩你狗日的!有特么传的这精神头,你狗日的给媳妇赚点扯衣服的钱,给娃儿赚点儿学费,没媳妇没娃儿攒点儿老婆本,嘴里别整天跟吃了屎似的,直往外喷粪!……”
温世贵其实早就想着这通火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而且这个事情也不好就这么直白的上来就说,别说是温世贵了,就连师尚真本人都知道这事情,不是也也不好回应吗?不管是不是真的都只能装聋作哑,任人在背后乱嘀咕,指望时间冲淡一切。
没有想到今天温煦直接把这个事情揭开了,立刻老头攒了多少天的火就像是山洪一样迸了。
温世贵的话一落,人群中有一个身上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走出了人群,直接来到了温源左的面前。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温源左的亲老子:温广行。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温广行的身上,只见温广行双肩扛了扛,把双只手从披着的衣服里伸了出来。
“刚才那话是不是你说的?”温广行和声悦气的对着儿子问了一句。
温源左哪里敢回答,缩着脑袋直愣愣的不说话。
温广行连着问了三声,温源左都把脑袋缩的跟鹌鹑一样,这下温广行哪里还不知道这话真是自家儿子说的。
温广行突然一下子伸出了手,在空中轮了一个大圈儿,一个巴掌狠狠的啪到了温源左的脸上。
这一巴掌那叫一个狠啊,直接把温滇左从凳子上打躺到了地上。
一巴掌上去了,温广行又抬起了脚,连着在儿子屁股上连踹了两脚:“就你嘴欠,就你能,就你嘴贱是不是?”
“他爹,他爹,别打了,别打了!”温源左的老娘杨丽琴一看,这打的叫一个狠啊,立刻扑到了儿子身上,抱着温广行的腿连声说道。
温广行收住了腿,对着地上抱着脑袋的儿子说道:“等着晚上的时候,你跟着我给师主任道歉去,老子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说完转头就往围观的人群外面走。
杨丽琴这时有点儿恨恨的望着温煦:“温煦,这下你满意了吧!”
“温煦也是你叫的,你这是从哪儿学的规矩!”站在旁边的温世达一听顿时就把眉头皱了起来。
“你觉得我不能抽你是吧?”温煦看着杨丽琴眼中的愤恨,不以为意的说了一句。对付拎不清的人,温煦从来不客气,也从来不给脸。
“我不知道你们姓温的还有这么多规……”
“给我滚回家里去!嫌脸丢的还不够是不是!”温广行冲着儿子媳妇吼道。
听到温广行了火,杨丽琴立刻扶着源左离开了麦场。
现场又一次安静下来,这下宴席的气氛就有点儿尴尬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