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
卫生间里,洗脸、刷牙、沐浴的聂天忙得不亦乐乎还哼着小调,也不时看一眼紧闭的卫生间房门,他总觉得那怪异的长腿姐姐会破门冲进来用大长腿夹死自己。让他感到警惕,有点危险。
唉,不管了。
聂天摇摇头,然后来到了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干净的面容,结实的身体,他低声自语:“爸爸,我记得你说过无功不受禄,想要别人帮你解决问题,就得先帮别人解决麻烦。姐姐她要跳河去死,死前还有心愿未了,我尽量帮她完成这个心愿。不管姐姐的心愿是什么,等下又会怎么对我,我尽量努力帮她完成,只有这样我才能解决我的问题。嗯,加油!我是最棒的!”
自己给自己打气后,做了个深呼吸,聂天就打开了卫生间房门。
如果聂天知道接下来是卖弟弟的节奏,不知等他以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会作何感想?
将黑皮衣脱掉,穿着一件白衬衣,正坐在房中一把椅子上的上官亚男,听到卫生间的开门声,抬眼望去,立时一怔:出来的,是自己带进来的那个“鬼”吗?
卫生间门口站着聂天。
他像一粒春.丸,让整个房间变得春暖花开。
洗去了青一道、红一道的迷彩,他干净光洁的面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清澈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长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这,这哪里是自己之前认识的“鬼”,这根本就是童话中的王子嘛!闪耀着光环。
上官亚男一时看呆了。
一头湿漉漉长发的聂天,想说话却咽了回去。
准确的说是长腿姐姐的举动,让聂天怔住了。不知怎的,聂天对这长腿姐姐总有一种惧怕的感觉,似乎她身上正散发着一种死亡的味道,她那眼神仿佛是要一口,活吞了自己。
上官亚男惊讶之情尽显,如获至宝一般一步一步来到聂天身边,转着圈上下瞅量他,看看这到底是不是自己之前领进来的那个流浪汉”。最后得出的答案,是同一个人。这太让人意外了,自己死前约的这个人居然是这样一个俊的不要不要的帅哥,嗯,看来老天爷还算对得起自己。
一时间,上官亚男抿起了一丝笑,伸手欲触摸一下他的脸。
聂天浑身上下散发着男人气息,下意识避开她的手,走向了一边。
上官亚男的目光一直追着他,注视了聂天足有三分多钟,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马赛克,居然还是没有收回目光的意思。聂天不知怎的竟胆怯起来,根本不敢和她对视。偶尔瞟一下她的眼睛,总觉得她的眼神无法捉摸。不知她心中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房间里的气氛,让聂天感觉有点怪异。
忽然,长腿姐姐说话了,她拿出了柔美的一面:“你,怎么还是穿这件长衣,卫生间里没有浴衣吗?”
聂天与长腿姐姐的目光对了一下,然后垂眼看着自己身上这件锦缎月华长袍,轻轻抚摸,他说:“我只有这一件衣服,它一直陪伴着我。”
“你这件衣服看上去好精致,是你以前拍戏的戏服吗?”上官亚男伸手,轻轻摸着他身上的这件绣着日月星辰图案的月华长袍。这种衣服除了拍戏的人穿,平时不会有人穿,故,上官亚男猜测他是不是拍戏的演员。
“戏服?”聂天看了她一眼,摇头:“不是,是一个好厉害的人穿的。”
上官亚男哦了一声,轻声说:“你把它脱了吧,你看你这衣服好脏了,你刚洗的澡不白洗了吗。”
说着话,上官亚男就给他脱衣服。
“不要了,我,我里面没衣服了。”聂天开始躲,并催促:“你还是说你要我做什么吧?我帮你做完了,我就走。”
上官亚男啊了一声,怔怔地看着他。
“怎么了?”聂天狐疑的问。
上官亚男心想你要不要这么急着去死?我都不急,当然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没有说。她脸色红了一下,咬了下嘴唇,脱掉鞋子,爬上了床,躺在床上低着眼说:“把衣服脱了,过来吧。”
“要,睡觉呀?”聂天不惑的望着床上躺坐着的长腿姐姐。
尼大爷!约不就是睡觉吗?!
上官亚男盯着他。
聂天也盯着大长腿姐姐的目光,想了想,为了解决自己的问题,就陪你睡觉吧。真是,这么大个人了还要人陪着睡觉。这样想着的聂天,脱了身上的这件月华长袍。
床上躺坐着的上官亚男,目光睁大,下意识躲了一下目光,毕竟人生头一遭,也有点害羞,但紧接着又投了回来。因为他身上确实只有那一件月华长袍,里面什么都没有了,不过他的身材很好,结实的身体,线条清晰,像一头优美的豹子爬上床来,腹肌也有,还有人鱼线,以及那……不可描述的地方。
上官亚男还是第一次见成年男人光身体以及那不可描述的地方,当然以前也见过,不过都是那些不正经的电影里,真实的没有见过,还是如此好的身材。一时间让她上官亚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