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那个牛蓉,老子见过,可惜没干过,你们不知道,那长得叫一个花容月貌,风无限啊!”
“我日,这管家当得,真够牛叉的,谁家还要招管家的,我第一个报名啊!”
“哎,牛蓉这女子,可不是王天保能够镇得住的,只是,也不该被一个管家就镇住了啊!”
“你懂什么,关键在于两人背后的力量!”一个白衣少年,似乎很懂地说道。
吴刚在旁边揉着胖胖的肚子,听了这话,忽地笑着问道:“这话怎么说?”
白衣少年望了一眼吴刚,似乎有卖弄之色,他微笑道:“你想啊,王天保背后站的是谁?是他爹和下九门,但是他爹去年就死了,而下九门太弱了!”
“但是,唐唧唧,那可是风云宗的人,那可是四品宗门,比下九门这个没品的宗门,那可是强了千万倍的,孰强孰弱,那还用说啊!”
“擦,这种事,掌使府还有其他侠义之士也不管管?”吴刚睁大眼睛问道。
白衣少年冷笑道:“你是外地来的吧,风云宗的人,在北道城大多数地方都可以横着走,谁人敢惹?他们风云宗和掌使府更是狼狈为j,会管才怪!”
只是,吴刚在心中为这个王天保感觉不值,却冷不防发现,唐憎的神色,竟然十分严肃。
“唐爷,你怎么了?”吴刚碰了碰唐憎的胳膊,笑着问道。
唐憎将吴刚拉到一旁,轻声道:“这个王天保,我认识!”
“啥,你认识?”吴刚睁大了眼睛,“那……”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进客栈!”唐憎低声说了一句,当先往艾记客栈而去。
进入客栈坐下,吴刚喝了一口酒,狐疑道:“那个王天保,你真的认识?”
“没错,以前,我在这里流浪的时候,加入过一个宗门,叫做下九门,他王天保算起来还是我的师兄!”
唐憎眼睛中出现了一个魁梧的人影,想起来就感觉温暖。
“我擦,那还等什么,咱们去为他出头去!”吴刚顿时跳了起来,骂骂咧咧地道:“你的师兄被欺负成这样了,莫非你还要继续坐在这里?”
“这事,有蹊跷,我得当面问问他才行,不然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在重伤他,毕竟这事他,太丢人了!”
唐憎出神地说道,却忽地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魁梧的人影。
这人,长得一张沧桑却又有点滑稽喜感的脸,很多人看着他,以为他已经三十多岁了。事实上,他也就二十四五岁。
看着他,唐憎的眼睛,忽地亮了起来,竟然真的是王天保!
沧桑的汉子眼睛无光,一p股坐在一张桌子上,张嘴喝道:“小二,上酒!”
“哟,王天宝,你都欠了我们十顿酒钱了,还来啊!”
白衣店小二笑嘻嘻地走到沧桑的汉子面前,伸出手道:“要酒可以,先将之前的酒钱结了吧!”
沧桑汉子醉眼朦胧地望了白衣小二一眼,冷哼道:“尼玛的,老子王家,可是北道城的大财主,会欠你他玛的这点酒钱?下次给你就是!”
不远处的唐憎,神情忽地一愣。
咦,这个王天宝,以前可从来不说脏话的,现在怎么满口脏话啊!
而且,他现在看着,与以前的意气风发,那是判若两人啊!
莫非那告示上的事情,是真的,所以对他打击太大了?
“哟,王天宝,你可是天天都这么说的,但是每次来,都没钱,嘿嘿,以前,我还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现在,我可是知道了,你是没钱付账了啊!”
白衣小二冷笑道:“那告示上可是写得明白,你王家的钱,都被你家管家把持住了吧!”
白衣小二的眼中,满是戏谑之色,藐视到:“想想真为你感觉屈辱啊,你那如花似玉的漂亮媳妇,竟然也跟了那管家,话说你以前一直在帮别人养媳妇啊!”
“养的管家和媳妇都没了,想想也真够可怜的啊,我甚至怀疑,你王家那个小孩,是不是你生的还不一定哩!”
这话,吴刚听了固然义愤填膺,心道那个管家也太恶了,那个女的也真不是东西。
但是唐憎听了,却忽地一愣,我日!这套路,老子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王天保忽地咳嗽起来,沧桑的脸上,露出了十分痛苦之色,他忽地一拍桌子,暴喝道:“别再说了,总有一日,老子必定让那两个狗杂碎,付出代价!”
“嘿嘿,这话,反正我是不信的,你家按个管家唐唧唧,背后可站着风云宗,你就算是再等五十年,只怕也没有出头之日咯!”
白衣小二笑嘻嘻地说着,却忽地发现,坐在不远处的唐憎,眼神瞪着他,宛若要将他吃了一样。
他吓了一跳,唐憎这小子,可是老板娘的红人,加上刚才在店里居然敢和聂府的人对着干,太牛叉了,他一个小二,可惹不起。
白衣小二赶紧奔到唐憎旁边,低声道:“唐爷,您这是……”
“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