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赶了两天两夜的路,两人终于到了河东,在裴文的强烈要求下,两人没有走官道,而是绕着小道而行,裴文看来,两人倒是没什么,可两人的战马却太显眼了,这个时期那些蛮横的贵族官吏不少,若是让他们看见这两匹战马,裴文可不保准他们会不会直接来抢。
河内此时没有被黄巾贼所占领,所以治安还算可以,再加上关羽本就是河东人,对这里的道路比较熟悉,两人也算是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很快便来到了徐晃的家中。
此时的裴文与关羽二人不可谓不狼狈,两天两夜,几乎怎么休息的两人疲惫不堪,再加上一路上风餐露宿更是让二人此刻的形象并不怎么好。
站在门外整理了一下衣物仪表,裴文前去敲门,只是过了不一会,门便开了,是一个老妇人,见裴文两人蓬头露面,开始还以为是逃难来到这里的,可当发现门口两匹骏马的时候才有些惊讶,寻常人家根本买不起马匹,何况是如此俊俏的马匹。
而裴文见到老妇人的时候也是一愣,这应该是徐晃的老母亲吧!想到这,裴文抱拳行礼,朝着老妇人恭声说道:“这位老人家您好,请问这里可是徐晃的家?”
老妇人见来人如此有礼貌,便也去了些戒心,点头说道:“是的,徐晃是我的儿子,请问你们是什么人?来找他有何事?”
见老妇人点头,裴文松了一口气,没搬家就好,随后笑着说道:“原来是伯母,在下失敬,我叫裴文,他叫关羽,是公明的好朋友。”关羽也是上前行了一礼,叫了声伯母。
老妇人一听关羽的名字,便点了点头,说道:“关羽,倒是听公明提起过,既然是公明的朋友,就先进来吧!他去当差了,一会就会回来。”
听了老妇人的话,本还挺高兴,可后面一句“他去当差了”,裴文差点一个没站稳跌在那里。赶忙问道:“额,请问伯母,公明现在在哪里当差?以公明的武艺以及能力现在定然是个大官吧?”裴文心中有些忐忑,若真是被人重用了,自己的计划可能就要泡汤了。
裴文的话让老妇人眼神一暗,说道:“公明现在在杨奉大人手下做事,也是才去不久,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吏。”
虽然徐晃母亲的话语中没有说什么,可那暗淡的眼神却被裴文清晰的捕捉到了,看来徐晃在这里过得定然是不如意,至少现在还没有机会表现,没有得到重用。见此,裴文才稍稍放心下来。
随后,裴文关羽二人在徐母的邀请下,进入了屋子,院落并不大,可也算是够住了,徐晃家中只有两人,也显得清净,将马在院子中安置好,裴文将之前买的一些礼物给呈了上去。
徐母见裴文二人懂礼数,又是徐晃的朋友,便也撤掉了戒心,与两人聊了起来。
可此时的关羽还好一些,裴文却是有些疲惫不堪了,只不过老人家在与自己说话,自己不能失礼,也只能装作无事了。关羽心中清楚,可也不能说什么,只是坐在裴文旁边陪着徐母聊天。
可能是徐晃平日里挡拆,徐母也没个人说话,现在见裴文两人都如此懂礼数,又是儿子的好朋友,徐母好像打开了话匣子。
“唉!公明自小便勤俭,他当差的俸禄本就不多,几乎所有的钱都用来给我买药治腿,虽然公明一身的本领,可他现在却依然只是个小吏,也没有什么表现的机会,再加上徐晃为人正直,不屑于用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来让自己有表现的机会,更是不屑于与那些人为伍,到现在受尽了排挤。”
裴文一听立马了然,徐晃不给自己的领导送礼,还对那些人十分不屑,现在不受重用,现在这里还没有跟黄巾军全面开战,徐晃自然也没有表现的机会,否则以徐晃的能力早就被杨奉给重用了。不过,既然现在徐晃过得不开心,那就得赶紧,裴文可不会再给杨奉机会重用徐晃,嘿嘿。
想到这里,裴文心中也算是舒缓了一些,疲惫的身体也显得没有那么疲累了。从包裹中取出一大袋钱,送到了徐母的身前,说道。
“伯母,裴某不懂医术,但身上却有些钱财,这些钱伯母先收下,回头我给伯母找个好点的郎中,先把病给治好了才是。倒不是我看不上这小吏的职位,只是那点俸禄就算全给您看病也是不够的,伯母的病可是不能拖着,否则时间久了,便会越来越难治疗。”
徐母见桌上的钱财可是吓了一跳,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这少说也得好几贯大钱吧!
“这可使不得,这...这太多了,这可使不得,我一个老妇人,这些病都是老毛病了,没事什么事的,只是公明担心我,才成日给我抓药,不过给我瞧过病的郎中都已经说了,这病根本不能根治的,这些钱赶紧收回去吧!”
裴文见老妇人不肯收钱,刚想问下是什么病,就见门外传来声音。
“娘,我回来了,我抓了些药,买了些鸡头,今晚我们可以喝鸡汤了...咦,好俊的战马!娘,家里来人了吗?”
见院落中两匹俊俏的战马,徐晃一愣,随后快步来到了屋内,便见除了老母之外,还有两个年轻人,一个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