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多百姓的簇拥之下,裴文带着关张,王猛三人以及200个兵士,从菜市口,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县衙外面。
而县衙外面正在看守的士兵见了裴文先是行了一礼,便说道:“主公,里面一直没动静,也没有要逃跑的意思。”
点了点头,裴文虽搞不懂这张县令是作何打算,但他可不信那老狐狸是坐以待毙的人,没准搞什么幺蛾子呢,想到这里,裴文道了句小心,便起身走进了县衙。
不一会,裴文等人便来到了县衙的大堂之上,平日里审讯犯人的大堂此时格外的安静,放眼看去,整个大堂,只有上座一位老者坐在那里,其他地方空无一人。
“呵呵,裴将军远道而来,老朽未能远迎,实在失礼,还望裴将军见谅啊!”在裴文进来的同时,那张县令便从上面走了下来,来到裴文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不知道那张县令搞得哪一出,伸手拦下就要动手的张飞与王猛,朝着张县令点了点头,也算是回礼了。
“想必我们为何来此,张县令心里应该明白吧?”示意其他人进去搜查一番,裴文自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本想直接结果了张县令的张飞以及王猛在裴文的示意下,也不得不强忍着内心的冲动,站在了裴文的身后。
“唉,老朽当然明白,那黑马山的贼寇已经被裴将军剿灭,此乃我涿县的福音啊!那帮贼人横行霸道,欺压百姓,老朽早就想将他们尽数消灭,只可惜朝廷不管,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手中没有兵权,只有那几十个衙门的官差,实在是有心无力啊!老朽并非怕死,只不过我怕我死了以后,那帮贼人会屠戮我涿县百姓啊!所以才在万不得已之下,委曲求全,与那黑马寨暗中勾结,帮助他们得到钱财,可这也是老朽无奈啊,如若不然,那帮贼人真的来屠城,老朽可就真的万死不辞了...”
张县令那愤恨的申请以及那时不时滴落的眼泪,让裴文暗挑大拇指,这货可真能演戏,若不是自己已经证据确凿,还真有可能着了他的道。
“放你娘的屁!老狗你休得狡辩,俺这就送你一矛让你去下面跟那土匪头子说个清楚!”裴文还没说话,身后的张飞已经陷入了暴怒,真就一矛刺向了张县令。
而这时裴文却并没有马上阻拦,可令他意外的是,那张县令见张飞提矛刺向自己,非但不躲,更是迎着长矛而去,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住手吧!”眼看那张县令就要死在这长矛之下,裴文终于还是开口了,并不是他心软,而是他还有话要问。
长矛在张飞的控制下,并没有刺死张县令,但却也刺破了表皮,张县令吃痛顿时捂着伤口,瘫坐在地。到了地上还不消停,一副疑问的样子看着裴文说道:“裴将军还请不要阻拦,今日能死在这位英雄的矛下,我也无怨无悔了,我没能保护好本地百姓是我的错,我现在一心求死,只希望裴将军能放过我这县衙的官差,他们都是不知情的,他们都是心系百姓的好人啊!”
泪珠在张县令那苍老的脸颊上顿时铺开了,此时的裴文甚至有点不想杀他的感觉了,这张县令绝对是个人才,不论是因为那清晰的头脑,对形势明确的判断,还是那能把死人说活的口才,以及惊艳无比的演技,若是现在有奥斯卡,那这张县令绝对是影帝级别的!
不过张县令算盘打得虽好,演技更是无可挑剔,可在场的人他却一个都不吃他这一套。张飞、关羽、王猛以及在场的200个士兵,他们只相信裴文的话,在他们看来裴文根本没有任何必要去污蔑一个小小的县令,更何况还来明目张胆的杀一个朝廷命官。
而裴文更是后世的销售总监,什么样的手段没有见过,什么样的人没有碰过?
“算了,还收收起你这套吧!也许换个人你还真能唬住,可你却唬不住我,上来吧!”裴文话音刚落,只见门外几个士兵拎着四个偌大的箱子便走了进来。
本还想说些什么的张县令,在看到箱子后,立刻说不出话来了,这些箱子都藏在自己府上的地窖里面,怎么会被裴文搜到?裴文将张县令的反应尽收眼底,笑着说道。
“没想到吧!张大人,你为人贪婪狡猾,就连你府上的家丁也是如此。你平日里敛财无数,却苛扣家丁的月钱,我早就派人疏通了你的家丁。你一个小小的县令,俸禄微乎其微,可这几个打箱子里面至少有2000两黄金,这些钱,你几辈子的俸禄都凑不上。这下,你还有何话可说?”
瞧着裴文那冷厉的眼神,张县令彻底瘫在了地上,本就苍老的面容此刻苍白无比,他本以为靠着自己的口才,可以让裴文放过自己,可这些钱可都是自己与那黑马寨一同谋取的,这下真是百口莫辩了。
见张县令不在说话,裴文冷笑了一声说道:“绑了!你们拿着箱子,随我一起到菜市口!”
说罢,裴文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士兵们抬着装满金银财宝的箱子,以及五花大绑的张县令,跟着裴文菜市口。
来到这里,瞧着那堆在一旁,保守估计都要几千石的粮食,眼睛微跳,露出一抹心疼之色,便迅速被他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