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说过,他说我这个人不是能够成为妖界最强剑者的人,但我的徒弟可以,继承了我衣钵的人可以,所以我对那些年轻的,有天赋的人,总是比较青眼相对,毕竟,只要他们活着,他们就有可能,成为妖界最强的剑者。”
紫微垣意味深长地说道:“保护后辈,是我们这些老人的职责。”
“哪怕,为此而与千万人为敌?”
“哪怕,为此而与千万人为敌。”
“哪怕,为此而屠戮千万人?”
“哪怕,为此而屠戮千万人。”
紫微垣淡然地说道,旋即不再说什么了,二人沉默地回到了房间,正好,飞光电剑从房间里走出来,紫微垣一见到他,就好奇地问道:“今天不去高台?”
“不能去,去不了,府里有安排。”非衣曰文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之前某个人,独挑了我论剑堂的两名长老,现在整个论剑堂都是如临大敌,一边戒备着,一边去城里寻找那个人的踪影。”
紫微垣“诶嘿嘿”的笑道:“看来,那个的实力,还真是强啊,居然一个人就让你们论剑堂这般手忙脚乱,看来对方的实力,应该有我的一半那么厉害吧,嘿嘿嘿。”
非衣曰文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罢了,你这几天就不要乱出去闲逛了,好好的藏起来,要是被人撞见了,可就不好了。”
“好说好说。”紫微垣一脸淡然的说道:“还是你最在乎我啊哈哈。”
非衣曰文此刻已经走远了,还是感到一丝的反胃,回头看了一眼紫微垣,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飞也似的逃了。
紫微垣面带微笑地看着非衣曰文,似乎是若有所思,而站在他旁边的公子寒则是忍不住担忧起来。
“如果我知道你和非衣曰文的关系非比寻常,我肯定会想办法,把他抓住,然后逼迫你做一些你不想做的事情。”公子寒淡淡地说道:“更何况,你的性格是那种不喜欢解释的,所以,你根本就是只回去做,完全不会想要解释什么。”
公子寒最后坐了一个总结:“你完了,当一把刀有了软肋,他就不再是最厉害的刀了。”
紫微垣对他的话不屑一顾地说道:“老子是用剑的,跟刀没有关系。”
公子寒点点头:“看出来了,是挺贱的。”
“哈哈哈。”紫微垣笑道:“彼此彼此,论剑的话,你不输于我啊。”
二人一同进入了房间,看到了一脸愁容的连山流,都是忍不住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连山流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舒缓,然后再度垂下头来,无奈地拿起桌上的信件,然后递给了他们,紫微垣接过来,和公子寒二人看了一遍,也都是陷入了沉默。
信是从白玉京传来的,信的最后面落款,则是说明了写信的人,是那早已掉线许久的元吉。
“皇子亲启:
元吉这几天一直都呆在白玉京,一直都在去拜访诸多朝中的大臣,但是他们无一不是将我拒之门外,或者是听我说完请求之后,便借故脱身,不想再做更深入的了解。在这些日子里的闭门羹的遭遇之中,元吉也渐渐明白了,白玉京里的这些大人们,都是些没心没肺的家伙,而且还没有种,没有胆量,都是些胆小鬼,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平日里对皇子您是信誓旦旦,但是,只要您不在面前,他们就会立刻翻脸不认账,都是些靠不住的家伙啊,元吉很是不喜欢。
不,应该说是厌恶吧。
后来我听说了,文臣大人这段时间里,一直都是呆在家里,大门紧闭。我笑道,皇子平时一直都对他评价颇高,而且,他和王陛下,旧日里还有些许交情,我心想,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会帮我在陛下面前进言。
然而,就在我兴致冲冲的赶去的时候,却还是吃到了闭门羹。那府里的管家告诉我,文臣大人因为身体有恙,所以并不能够去见陛下。我虽然知道那是借口,但却没有任何办法的,只能独自离开。后来,文臣大人派人来传信给我,说白玉京里要刮起风暴了,我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所以特地写了信,皇子天才绝伦,必然能够明白其中隐藏的深意吧。
另外,这段时间我还是会努力的,尝试和王陛下取得联系,不负皇子所托。
元吉。”
公子寒一脸凝重的望着连山流,问道:“大哥,你怎么看?”
“看什么?”连山流反问道:“是那些大臣?还是那个风暴?”
他继续说道,一改之前的颓唐,充满怒气的说道:“那些大臣不过都是些墙头草,完全是靠不住的家伙们。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说要去求他们的手中去拿到协助,但是我们必须做好准备,因为那些大臣,毕竟还是在白玉京里,他们的实力还是不能够忽视,我觉得,白玉京方面是不能够指望了。”
他的一席话虽说其中是颇为让人感到他话语中明显的愤怒,可是所有人都明白,他说的是对的。元吉用他这段时间的努力和遭遇,说明了白玉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