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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塑像竟然有意念传法之能!”
感受着体内不断运行的武学一套与自己所学极不相同的气息路径,杨显又是吃惊又是好笑,“平白无故得了这么一门心法,不知医家之人会有什么反应。”
他敢肯定,这两个塑像所含武学心法的事情,整个医家中人绝不会知晓,倘若他们真的知道的话,恐怕也不会让杨显登临此路。
杨显的武功见识都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明,此时感应着体内气息的流动,便发现这套心法高明之极,竟然是以外入内,以窍穴为气息源头,反哺经脉,与正常的武学心法大相径庭。
寻常武学心法都是以丹田为中心,吞食日月精气,运达全身经脉,最后才从穴窍发出,恰恰与这门心法相反。
“妙!”
细细体会着体内气机的玄奥变化,杨显抚掌赞叹,“妙之极矣!”
杨显此时神情怪异,似乎是大欢喜,又似乎是大烦恼,口中啧啧赞叹,身上衣衫由刚才的鼓胀变为收缩,衣衫贴紧肌肤,整个身子犹如一个漩涡一般,将天地精气源源不断的吸入体内,引的周身风动,隐隐雷鸣。
旁观的李青囊心中大奇,“这是怎么回事?这怎么像是悟道之像?”
正当李青囊好奇之时,杨显已经睁开了眼睛。
一霎时,所有异象尽皆消失。
“怎么样?还好罢?可是有什么收获?”
李青囊笑道:“贤侄,这条路不好走罢?”
杨显神情怪异,对李青囊道:“这次收获颇丰,与我修行有极大助力。”
李青囊对杨显的话也没有多想,笑道:“有收获就好,咱们继续走吧。”
杨显嘴巴张了张,本想将刚才感应到的武学心法说给李青囊听,此时见他迈步向前,根本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只好闭嘴不说,心道:“到山顶上再说这件事也不迟!”
两人继续踏阶前行。
在经过两侧的塑像之时,杨显又转身仔细看了这两个塑像一眼,然后才与李青囊一起向上。
在他离开之后,这两个塑像开始轻轻的颤动起来,而之前的两个持针的塑像也随之微微晃动,只是动静太小,并不引人注目。
在踏着石阶向上走的过程中,杨显双脚脚心与脚下的海阳石接触之时,只觉得一股股热流以脚底涌泉穴为入口,不断向自己体内灌输,他每踏行一步,就有一股热流沿着涌泉穴倒灌入经脉之内,使得他全身如泡温泉,暖洋洋的极为受用。
只是走了短短几个台阶,他体内的真气便增加至少十日之功,这海阳石竟然能储存日月精华,此时被杨显赤脚踏足其上,在真气勾连地脉之时,自然而然的便引动了海阳石内储存几千年的天精地华,在杨显真气流动之中,由脚底带入经脉之中。
估计在医家修建了这条由海阳石铺设的山道之后,还从未有人赤脚踏行其上,也或许是杨显此时状态特殊,才会有此种情形发生。
但不管如何,这海阳石阶内几千年的积累倒是便宜了杨显,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在悄无声息中进行,即便李青囊身为武道大宗师,也没有发现其中异常。
这海阳石中所储存的天精地华其实并不能等增加人的内力,但却对武者的根基有着极大的巩固作用,虽然这对早已经根基圆满的杨显来说如同鸡肋,多一点少一点区别不大,但对一般武者而言,已经是了不起的机缘。
在走了二十四阶台阶之后,前面又有塑像出现在他的面前。
左边一人是一个银须老者的形象,鹤发童颜,端坐在一张方桌之后,桌子上摆着笔墨纸砚以及一个小小的垫子。
老者左手扶着一根系着大葫芦的藤杖,右手手肘搁在方桌桌面之上,手掌向前方伸出,五根手指做出按抚之状似乎在拨弄琴弦,但又有点不像。
杨显仔细看了一下,忽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拨弄琴弦,原来是号脉听诊之术。
医家寻医问药,这号脉之术乃是最为基本的东西,也是最为重要的东西,这塑像出现在这里,却也是情理之中。
而在这老者对面的塑像却是一个黑须中年男子,这名男子一手拿竹简,一手拿毛笔,双目炯炯,直视前方。
杨显见到这个塑像,略一沉吟,已然明了:医家之术望闻问切,左边的老者号脉是为切脉,而右边这中年男子拿着双目直视是为“望”,而手持毛笔是为“问”与“闻”,竹简则是作为记录所用。
这两个塑像将医家的“望闻问切”四个基本纲要全都表现了出来。
看到这两个塑像之后,杨显脚步不停,继续前行。
在走到这两个塑像附近之时,忽然左手手腕一紧,浑身气息猛然一滞,随后体内真气的运转陡然加速。
正当杨显体内经脉因为真气运行过快而略感鼓胀之时,左手手腕忽然松开,而右手手腕却又一紧。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