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好诗!黄鹤天上飞,地上一头龟,说的是黄鹤楼和龟山,都是黄鹤市代表性的建筑,两江在此会,把黄鹤楼所处的地点指明了出来,张贤弟是川庆人,最后一句以自己的口赞扬了黄鹤市的好,还引用了历史典故,短短的二十个字,无比精炼!但却表达了太多的意境,简直是妙!妙!妙!”熊斌大声夸赞了起来。
“确实是好诗!张贤弟不愧为三级诗人,有了这首诗之后,我看张贤弟很快就可以再进一步,晋升为二级诗人了!”其他老者也纷纷夸赞着张秋文写的诗。
汪谦翻了翻白眼……这也能叫诗?还好诗?这些人是什么欣赏水平啊?这个张秋文还是三级诗人?诗词爱好者也不只写这种水平吧?
“我也来吟一首,是一首七言绝句。”朱广强也开了口。
“嗯,我们好好欣赏一下。”
“黄鹤两条大长腿,还有一张大尖嘴,从西到东南到北,匆匆忙忙不嫌累。这首诗叫《黄鹤赋》。”朱广强摇头晃脑地吟了一首诗。
“好诗好诗!朱兄这首诗很形象地描述了黄鹤的形象,从西到东、南到北,不嫌累,描述了黄鹤百折不挠的精神,代表了我们黄鹤市市民的形象,而且从西到东、从南到北,也隐喻了黄鹤市在我国九省通衢的重要地位!好诗啊!赞!大赞!”熊斌再次大声夸赞了起来。
“好诗!既形象又贴切!朱兄这两天诗词功力大有长进啊!”其他老者也纷纷夸赞着朱广强写的诗。
汪谦扶着墙,脸色苍白。
“怎么了汪老师?是不是酒喝多了?”赵雪等人凑上来很关切地向汪谦问了一声。
“不是,听了他们写的诗……”汪谦一下没忍住,把刚才吃的东西吐了一半出来。
其他几位老者纷纷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当众吟诵了起来,那一百万的悬赏金对他们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这时候全都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得到市政府各位领导的首肯。
最后一个出场的是中华诗词协会副会长杨嘉熹。
“杨会长出手震惊全国啊!”
“杨会长的诗,那是一字千金!”
“何止一字千金?是一字万金!”
“一字万金都不能形容,是一字百万金!”
“确实,杨会长的诗一百万一首都低估了它的价值啊!”
“杨会长的诗怎么能用金钱来衡量呢?那是要流传千古、永垂不朽的!”
其他人纷纷拍着杨嘉熹的马屁,谁让诗人评级的权力掌握在杨嘉熹等几位协会会长、副会长的手中呢?
在众人马屁声中,杨嘉熹的面色也越来越得意,再次轻蔑地看了汪谦一眼之后,杨嘉熹走到窗边,负手而立,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开始吟念起他为黄鹤楼写了好几个月的那首诗。
“这只鸟很黄,身上遍黄羽,为什么很黄?原来是黄鹤。春天比翼飞,夏天生蛋蛋,秋天去南方,明年才回来。这首诗的名字叫《四季黄鹤》。”杨嘉熹念完了他的那首诗。
“杨会长的诗……”黄鹤市诗词协会会长熊斌习惯性地想要夸赞几句,但开口说了第一句之后却是僵住了,半天说不下去。
“杨会长的诗如何?”其他老者一起看向了熊斌。
“杨会长的诗意境深远啊!我体悟了好半天才体悟出了里面的深意,现在就我的理解发表一些浅见,大家切勿见笑。”熊斌反应还算快,立刻说了一堆废话遮掩了过去。
“说说看。”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杨嘉熹一脸骄傲的神情看着熊斌。
汪谦也很好奇地看着熊斌,这群人之中,明显这位熊会长的文采要稍好一些,特别是他对那些诗词的评点,那真是……啊!诗不怎么样,评点的人倒是很骨骼清奇。
“杨会长的诗让初学者乍一看呢,以为很浅显,其实不然,就象我们都知道一加一等于二一样,但一加一等于二真的很简单吗?不,一点儿都不简单,比如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在座的各位能说得清吗?”熊斌向四周看了一圈。
没等众人回答,熊斌又继续评点了下去。
“这只鸟很黄,第一句就很吸引人,让人觉得这首诗蕴藏着无尽的想象。身上遍黄羽,为什么很黄?原来是黄鹤。后面三句多么浅显!多么直白!但就这么浅显、这么直白的描述,一只黄鹤的形象便已经栩栩如生地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中华文字博大精深,杨会长掌握玩弄文字的功底从这二十个字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诗词功力也已经炉火纯青!”
“我们再来看后面几句,春天比翼飞,夏天生蛋蛋,秋天去南方,明年才回来。春天比翼飞,隐喻黄鹤发情求偶季节,但在诗词里不能这么俗气地表达,所以用比翼飞来形容,一对黄鹤爱情缠绵的画面立刻跃入了我们的眼帘;”
“既然春天比翼飞了,夏天做什么呢?那只有生蛋了,生蛋蛋,蛋这里用了复数,所以是生了两个蛋!现在不是开放第二胎了吗?黄鹤也与时俱进,一次生两个蛋蛋!杨会长……不,杨大师在这里隐喻了我们放开第二胎的生育政策,这种隐喻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