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瑁与那凤儿深入交流一翻,助他修为,他不但不困,反而越发精神起来。
凤儿可是撑持不住,浑身瘫软,翻身而卧,娇喘微微,香汗涔涔,迷迷糊糊,竟要睡去。
刘瑁兴致犹在,随嘴唇送到凤儿耳边,轻轻吟诗一首,名之曰《夜战》,诗道:
“满月撩绮风,
“将军夜进兵。
“手踏白玉岗,
“枪挑锦绣坑。
“冲杀塞辕门,
“鏖战欲争锋。
“回旋桃源境,
“来往山色中。
“清泉日日流,
“金鳞阵阵涌。
“霸王无留意,
“搭箭硬上弓。”
刘瑁吟罢,询问凤儿,他所做之诗如何?
那凤儿迷迷瞪瞪,道:“太长,消受不了,能短些否?”
“不长如何能测出汝之深浅?”刘瑁双手兀自撩拨着她,戏道,“不过,国器变幻无穷,自然可长可短。听我短吟。”
刘瑁遂又吟道:
“手握两座峰,
“枪挑一个坑。
“清泉日日流,
“桃林郁郁葱。”
刘瑁吟罢,问:“这回可消受了吧?”
过了许久,凤儿方才回敬一句:“公子锦心绣口,非为江山而战,实为美人而生也!”
刘瑁平躺下来,呵呵笑道:“凤儿此言不妥,我为天下人而战,自然亦为美人而生!”
两人一夜酣战,直到翌日半晌,有人轻声叩门,刘瑁方才苏醒,饶是如此,凤儿依然撑持不住,只管蒙头酣睡。
刘瑁问:“是谁?何事?”
刘云在门外小声言道:“公子,是云儿,荀先生派人来请,说公子该升帐了。”
刘瑁揉揉惺忪眼睛,啊地一声,翻身坐起,看看窗外日头,已然日上三竿!
刘瑁不禁追悔莫及,回首望了一眼身边女人,心中不禁暗骂:“果然是红颜祸水,女人坏事,一夜风流,倒忘了升帐,这可如何是好?”
刘瑁慌忙跳下床来,本想大吼一声,让云儿进来侍候,回头见凤儿两条玉臂搭在薄被之外,不忍将她吵醒,才不得不耐着性子,自己寻着衣衫穿上,开门跑出去。
云儿等在门口,见他慌里慌张出来,脸上诡秘一笑,道:“嗯,看来公子今日气色不错,昨夜定然歇息得好吧?”
刘瑁听他这话,好似话里有话,心下琢磨,不知这凤儿主动前来投怀送抱,是不是拜了这丫的在背后说合。
故而也不吵他,佯装嗔道:“好你个头!还不快点准备侍候,老子还等着升帐呢。”
刘云道:“公子,梳洗早膳一应准备齐了,单等公子起来。火龙驹也已经让人在大门外备下了。”
刘瑁在他鼻尖上一点,便想发火道:“你……”
只是这小子准备得如此周全,怒火实在无从发起,最后只得说了句:“干得好!”
刘瑁简单梳洗过,吃了早膳,上马便要起行。
临行,还不忘回头叮咛刘云:“你小子替我守好卧房,不准任何人进入。”
“啊?”刘云一怔,继而笑道,“公子,这不妥吧?我还要安排丫鬟婆子打扫呢,不然室内乱糟糟的,公子回来,岂不又要骂云儿该死?”
“没工夫和你瞎扯,你丫的要是敢进,我回来将你的两条狗腿儿给砍下来!”刘瑁说完,纵马而去。
那刘云只得在背后高声回应道:“公子放心,我亲自守门,直到那个……她起身。”
刘瑁心中窃喜:“看来云儿这小子胆子虽小,但却是个心思透彻,能办事的。有他在身边,还不错。”
刘瑁一夜歇得舒畅,回到衙门,办起事来,也是精神百倍。
等他到时,众人皆已到齐。
刘瑁坐下之后,让众人也落座,准备商议破敌之策。
荀攸报来,言说昨夜果然不出所料,那张鲁军前来劫营。
刘瑁忙欠身问道:“结果如何?”
荀攸道:“流星马已经报来,言说甘宁带领沈弥、泠苞、邓贤,按我之计,于敌军劫寨之时,四周围定,大破敌军。”
“好,好。”刘瑁十分高兴,继而又问,“那兴霸可曾追赶?”
“这个……详情还不得而知。”荀攸道,“流星马送来消息,沈弥、泠苞、邓贤守营,甘宁已经亲身来此,这个时辰……也该到了。”
“兴霸回来了?”刘瑁又是一怔,“他不好好紧守营寨,来此作甚?”
荀攸与众人皆回答不上来。
便于此时,衙门口一阵哈哈大笑,接着甘宁远远嚷道:“主公,主公,军师之计,果然灵验,昨夜我军大破敌军,斩杀数千人,哈哈哈哈!”
甘宁冲进衙门大堂,对刘瑁躬身施礼,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据甘宁说,他接到军令,严防敌人趁夜劫营,便将士卒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