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瑁并不起身,就于躺卧之状利用气息冲关,到得天明之时,已然过命门而攻下悬枢、脊中、中枢三关穴位。
虽然任督二脉尚未打通,然则体内十二正经已然通畅。
为此,奇经八脉打通之过程,功力提升便会极为明显。
旁人不知,刘瑁心中清楚,此时每打通一关,便会明显感觉到真气在增强。
五更鸡鸣之时,吴氏赫然从睡梦中醒来,缓缓睁眼,见双手紧紧抱着刘瑁脖颈,讶然失声,翻身坐起。
刘瑁也便收功,起身将她抱在怀中,下巴靠在吴氏香肩,在她耳边轻吹口气,道:“怎么?不多睡会儿了?”
吴氏惊魂未定,叫道:“我……我如何在此?……”
“夫人,勿要大惊小怪,这定然是在梦中。”刘瑁玩笑道。
吴氏撅起樱桃小嘴,娇嗔道:“胡扯,这明明是真的,怎会是梦?”
刘瑁尚未从昨夜温纯之中回过神来,不但双臂紧紧抱着吴氏腰肢,嘴巴越发凑在她脸颊之上,贪婪地嗅着牡丹花般的芬芳。
“你要作甚?”吴氏明眸圆睁,秀眉紧蹙。
“这还用问?我欲与汝所做之事,宛如春日里人家爬上樱桃树欲做之事一般。”刘瑁淫笑道。
吴氏尚未反应过来,刘瑁嘴巴一努,早将吴氏粉唇含在口中,贪婪吮吸,只等那吴氏拼命将他推开,方才作罢。
吴氏仿佛做贼相似,挣脱刘瑁纠缠,跳下床去,跑向房门。
“喂,爱妻,你不会就这么溜光地跑出去吧?”刘瑁咯咯笑道。
吴氏这才发现,身上除了红肚兜,并未穿什么衣服。
那吴氏惊叫一声,又钻回被窝,蛾眉深蹙,泪珠乱滚,嗔道:“哼,你欺负人家。”
刘瑁心知,吴氏封建思想坚固,若是再这般调笑下去,怕是她十天半月都不会再理他。
适可而止,刘瑁言语宽慰道:“爱妻休要慌张,在你我府中,咱们又是夫妻,行周公之礼,实乃天地伦常,何必怕他人目光?再说,我马上起来,让凤儿替你拿来轻罗衣衫,神不知,鬼不觉,放你回去,岂不是万事大吉?你又何必偷偷摸摸、着急上火跑出去?让府中下人见了,倒像是咱们做贼心虚一般。”
刘瑁一翻言语,倒让吴氏冷静下来,道:“夫君,你果真和从前大不一样了。有胆有识,更有主见。此次出征,看来的确让你长大成人了。”
刘瑁听了,心中一紧,摆摆手,冷笑道:“夫人说哪里话来?仿佛我以前就是个孩子似的。”
“你以为呢?可不是以前就像个孩子。”吴氏嘟哝道,“只是有一点,妾身实在不甚明了。”
“何事不明?”刘瑁一边起床穿衣,一边随口询问。
“我记得相公胸口有一枚黑痣,如何此时全完没了?”吴氏两眼直视,等他回答。
刘瑁瞟见他一本正经询问,反而举重若轻,讪笑道:“夫人好眼力。只是,夫人难道不觉得,我变得还不止这些么?我那踏云火龙驹、龙吟霸王枪,哪个不是神异无比?就连夫君最近的武艺也精进不少呢。还有……”
刘瑁诡秘一笑,贴近吴氏耳边,轻声道:“还有夫人夜间是否觉得夫君之器,较之以前硕大不少?哈哈哈哈!”
那吴氏听他说出此等话来,俏脸桃红,羞涩低眉,不着一语。
刘瑁笑了几声,继续言道:“夫人可知,我身上这诸般脱胎换骨之变化,因何而起?”
吴氏见他一口气将她觉得怪异之事全然说出,越发想知道真相,便使劲儿点头。
刘瑁便将从越巂郡归来之际,半路遇到赵韪派去伏兵截杀,落难到峨眉山,巧遇迷之仙人左慈之事述说一遍。
又说,那左慈不但救他性命,还用灵丹妙药令他脱胎换骨,或许那胸前黑痣和裆中不名之物变得硕大无朋便是那灵丹妙药之功。
有了火龙驹和霸王枪之宝马神兵佐证,又有刘瑁武艺精进之神奇变化,吴氏没理由不行。
毕竟,已然和她巫山云雨之人,又这般个头相貌毫无二致者,天下如何会有第二个?
两人这么聊着,刘瑁已然穿好衣衫,赫然扑到卧榻之前,还要和吴氏做最后一吻。
不想就在此时,房门哐当一声被人推开,接着凤儿火急火燎地冲进来,嚷嚷道:“公子不好了,夫人不见……”
凤儿之言尚未说完,早已看到刘瑁拥吻吴氏之羞人状,目瞪口呆,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那吴氏也是大惊,慌忙以凉被遮体,讶然失色。
刘瑁直起身子,双手倒背,轻咳两声道:“凤儿,慌里慌张做什么?你看公子哪里不好了?我倒觉得好得很呢!……好了,休要大惊小怪,他日*你若嫁了人,也会有这般美妙之处。”
那凤儿不等刘瑁说完,旋即转身,双手遮面,惊慌嚷道:“不嫁!不嫁!凤儿永远不会嫁!羞死人也!”
那凤儿嚷嚷着便要跑出门去。
刘瑁冲上去,一把拉住凤儿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