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本公主吃饱饭到处走走轮得到你这个小宫女指手画脚嘛?”
趾高气昂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高阳那小丫头,平常倒是没什么,但要命的就是陈飞现在与临川在密会啊!要是被高阳撞破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反正绝对不能让高阳知道!
“快躲起来!”临川手忙脚乱的将陈飞“塞到”树后面的草丛中去。
“咦?你不是服侍临川姐姐的那个谁嘛?怎么大半夜的不去服侍临川姐姐待在这里?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来私会男人的!”
高阳将“私会男人”这个词咬的很重,而且语气还带着一丝兴奋,似乎唯恐天下不乱,巴不得把这件事捅出去,变成宫内的一桩趣闻。
宫女吓坏了,立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私会男人”这个罪名要是流传出去,就算是假的,她也定然逃脱不了责罚。
轻则被贬至掖幽庭,重则直接乱棍击毙,而且还会被人耻笑,总之,要是真的流传出去,她会过得生不如死。
“公主明见,奴婢只是在这儿站了一会儿,根本没有私会男人,还请公主明鉴!”
“没有?”高阳狐疑的转动大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摸着下巴说道:“你不是私会男人,那呆在这里做什么?一个人呆在这里形迹可疑,莫不是来偷东西的?”
宫女顿时急了眼,“奴婢怎敢,公主切莫冤枉奴婢。”
院子里的临川叹了一口气,整理好衣服走出院子,对着外面喋喋不休的高阳佯怒道:“高阳妹妹,是我在这里,与她无关,就别再为难人家了。”
“姐姐?”高阳见到临川公主里面变了一副笑脸,嘻嘻哈哈的凑上起,将还跪在地上的小宫女忘得一干二净。
“姐姐怎么在这里?”
临川见到自己的贴身宫女跪在地上心中有些不悦,不过也没有发作,让宫女起来后,才努力挤出一个略带心虚的笑脸,反问道:“妹妹为何在这?”
“我啊。我就是吃饱饭没事干了随便走走,姐姐呢?”
临川翻了一个白眼,敷衍的答道:“我也是吃饱了,走两步消消食。”
“太好了!”高阳拉着临川笑道:“既然姐姐也有空就太好了,正好再去找几个姊妹,一块打麻将去!”
临川......合着你是来找牌友的啊?
“高...高阳妹妹。”临川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高阳妹妹莫闹,我...我...”临川转了转眼珠子,想要推脱,但是却被高阳不由分说的一把拉走。
“走啦,姐姐!咱们三缺一呢!就差你了,快走快走!”
临川推脱不掉,哭笑不得的被高阳拉走,可是也不方便说什么,只是祈求陈飞待会能一个人顺利的出宫。
临川等人走了以后陈飞从树下出来,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往宫外走去。
“哎!宫内还是不安全,什么时候能正大光明的娶临川就好了,只怕是一辈子都只能懒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苦叹一声,唯有在黑夜里走远。
出宫的时候虽然受到了一点阻挠,宫内许多人不认识陈飞,瞧见他半夜还在宫内晃荡以为是什么“可疑分子”。
不过好在他半路遇到了孔颖达等人,一通老师们叫下来,再由孔颖达引荐,迅速认识了一帮子老大臣,大家对陈飞的才华表示了认可,并且表示以后会与陈飞多做交流。
随后宫内的人就非常痛快的领陈飞出宫,一趟宫中之行也算是有惊无险。
出宫以后陈飞只有前去程咬金家借宿一晚,反正睡了那么多天,程咬金家都差不多是他后院了,也不差这一天。
因此陈飞腆着脸叫了几声“程伯伯”又是舒舒服服的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起床后陈飞带着两个部曲去看了自己的产业。
着重视察的就是自家的造纸坊。这是唯一一家陈飞单独经营的产业,程咬金因为一些原因没有插手这一块。
而造纸坊也确实给陈飞带来了巨大的利润。
竹纸因为价格相对较低,已经在长安城普及开。而且李世民下旨,以后官衙都用这种纸,所以竹纸的业务做的很大,完全供不应求,刚做好的成品送过来就被一抢而空。
宣纸呢?宣纸就更不用说了,因为制造宣纸的青檀树数量很少,所以宣纸的产量不高,而且价格十分昂贵。
但是制作精美的宣纸在达官贵族这里吃的非常开。不仅仅是御用的贡品,贵人们还以此作为礼物相送,表达自己的心意。
宣纸的价格也被炒到了一个夸张的高度,一张纸的利润是它成本的几百倍倍!夸张的时候甚至上千倍!
请注意,是一张纸!
一张纸的成本如果是几文钱来算的话,它的卖出价格足足有一千多贯钱,可以说是一样真正的奢侈品了!连陈飞听到这个价格的都惊呆了。
他知道宣纸能赚钱,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赚钱!
最后陈飞大手一挥!买地!种竹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