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管教的儿子的方法很粗暴,不仅粗暴,还很重口味。
屋内只听见外边鞭子抽在人身上的“啪啪”声,以及三兄弟痛苦的喊叫声。
“啊!爹!我再也不敢了!”
“我下次再也不去赌场了!”
“爹!我错了!求放过!”
.......
“彼其娘之,好的不学学坏的,我老程赚点银子那么不容易,你们几个到好,居然学人家去赌坊!今天老子一定好好给你们松松筋骨!”
说着,程咬金又一次挥动鞭子,狠狠的抽在三人身上。
惨烈的“啪啪”声听得陈飞眼皮直跳。
光是坐在屋内听声音就就觉得遍体生寒,不要说正在挨打的三兄弟。
陈飞一想起他们挨打是因为他的一时嘴快...
“哎!我到底还是太善良。”陈飞摇摇头,最后还是决定起身出去求情。
走到外面一看,程处默三人上衣被脱去,趴在石头上,屁股对着程咬金,而程咬金则是满头大汗挥动鞭子,抽的三人哭爹喊娘,远处家仆惊惧的看着程咬金施暴,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程伯伯,程伯伯可否先停一停?”陈飞上前拦着程咬金。
程咬金停下手中的鞭子,一脸不爽的盯着陈飞:“臭小子,你想干嘛?老子管教儿子轮得到你说话?说起来你也去赌坊了,小子不是我亲生的不好意思抽你,回头让你爹好好管教管教你!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赚钱不易,去赌坊一下子就输光了。他娘的,想想老子就来气!赶紧的,闪开!不然老子连你一块抽!”
陈飞见到程咬金手里的鞭子,脖子一缩,心里默默念叨:“这不是我老爹,抽我的时候意思意思就好了,打在身上真的会出人命的,我还是别蹚浑水”
程咬金见陈飞不说话,怒哼一声,推开陈飞甩动鞭子狠狠抽在三兄弟身上。
“啊!”
“啊!”
...............
惨叫声围绕在陈飞的耳边狠狠撞击他的良心。
“罢了罢了,既然是我嘴快惹来的祸端,帮你摆平便是。”陈飞恨恨跺跺脚,接着死死拉住程咬金的手。
程咬金正挥的起劲,忽然感觉右手上挂了什么东西,使不上劲来,转头一看,瞧见陈飞死死拉着自己的手臂,不由得怒上心头,反手抓着陈飞的衣领揪到近前,喷了陈飞一脸口水。
“呔!兀那小子抓着老夫是几个意思?是不是也想挨抽?”
“不...不是啊。”
陈飞擦了一把脸上的口水,压下心中的恶心,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程伯伯,我还有一桩大生意要和你谈,很大很大的生意,绝对比抽几位小公爷有意思。”
程咬金暂且放下陈飞,挥着鞭子怒道:“小子莫不是耳聋了?老夫什么时候说过要做生意?”
当了****还想立牌坊的就是你这种人了!陈飞在心里暗暗吐槽,同时也明白了程咬金的意思。
“小子的意思是,我有一个赚钱的主意,自己拿捏不准,想请程伯伯移步客厅,给小子参谋参谋。”
程咬金这才怒哼一口气放过陈飞,挥着鞭子指着围观的下人。
“把几个臭小子抬下去,今天的事情大家引以为戒,散了散了。”
程咬金的话刚说完,就有几位妇人哭着上来对三兄弟嘘寒问暖,看样子是三兄弟的母亲与婆姨。
有机灵的下人早就叫来了郎中,现在直接为三兄弟包扎伤口。
程咬金瞧见儿子没事了,再看看陈飞英勇就义的模样,莫名笑了笑。
“这小子倒是个有情义的家伙,可以一交。”程咬金在心里正式为陈飞贴上标签。
陈飞不知道他刚才的举动竟然在程咬金心里加了不少分,他现在只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被程咬金“提小鸡崽子”似的提到屋内。
“臭小子!年纪不大,怎么张口闭口就是官腔,这一身油路子到底和谁学的?”
陈飞嘿嘿一笑,撇开话头:“程伯伯,咱们还是聊正事吧,刚才我与你说的都是一些家具啊玩具之类的,与我接下来要聊的这个不一样,这个,弄得不好可以使我们名扬千古。”
陈飞奸诈的表情活像一个行贿的市侩商人,程咬金猛地挑了挑眼皮子,心里暗自念叨:“这小子无利不起早,老子必须小心点,别被他坑了。”
程咬金故作深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什么话也没说,等着陈飞下一步反应。
陈飞见程咬金没有说话不由得苦笑,老家伙真精明!
“程伯伯,可曾听过宣纸与竹纸?”
程咬金茫然道:“什么纸?”
陈飞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还好,这两种纸没有流传开来。
其实宣纸早就被发明,不过是在唐代发扬光大,这会儿程咬金没听过也是正常。
“程伯伯且看,这是两种纸的制作方法,这种造纸的工艺如果稍加延展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