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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样一来王丰就陷入到了窘境中如果他不去追击黄昶,就只能听任对方在自己的攻击范围之外把一支支爆裂符箭射过来,在神识引导之下很容易就会在自己身边爆炸。虽说王丰有三元盾法器护身,此类爆炸伤不到他分毫,但毕竟会对法器材质造成损害,同时自身法力也消耗的很快。
可若带着盾牌,他又追不上对方。要说干脆收起盾牌,完全和黄昶比拼速度呢?王丰却又不敢天晓得对方还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手段冒出来,没有了中品法器三元盾的保护,王丰自忖未必能比刚才的金荣更善战。
光挨打不还手,就是土豪也终究承受不起啊!如此又坚持了片刻,王丰终于无奈举起手:
“罢了罢了,到此为止吧,师弟我认输就是。黄师兄你不在乎消耗这么多符箭,小弟我却不想平白损耗心爱法器呢。”
黄昶哈哈一笑,收起弓箭停顿下来。在小清风符作用下宛如一只轻飘飘的风筝般落在地上。至此两战皆胜,师兄弟们俱是一片赞叹之声。
不过这声音很快便停止,因为慕容英冷冰冰走了过来这家伙自从修炼本命飞剑以后似乎愈发的冷淡了。平时虽不在师兄弟面前刻意摆什么架子,但那份万事不管,一心只扑在修炼上的专心致志,以及远远超出同辈的实力,都让他自然而然拥有了一种特别的傲气,同门中间能保持平和心态跟他交谈聊天的都没几个。
虽然黄昶作为他最好的朋友,但慕容英平时和黄昶交谈起来也从来都不会客套,有什么想法都是直截了当说出来:
“怎么样?还能坚持么?要不我们明天再较量?”
依然是那种硬邦邦的语气,但其中蕴含的关切之意却并不虚假慕容英不是不懂人情世故,只是他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修炼上,根本不愿在待人接物方面浪费精神。尤其是在知根知底的兄弟们面前,更是懒得装腔作势,只以本心待人。
所以黄昶在他面前也不必矫情,一口内息在体内脉络中稍稍运转了一下,觉得还行,体力法力虽有些损耗,却还不算衰竭,若是对付一般人再打一场倒也无妨。可面对慕容英他却不敢如此托大,肯定要以最佳完美状态迎战,再加上此时天色已晚,也不好让负责比武场的执役师兄一直等候下去,所以黄昶便点了点头:
“也好,那就容我调息一晚,明日再比试好了。”
…………
当天晚上黄昶没回自己的山峰,而是随便在主峰上某个师兄弟的院子里凑合一夜,反正他跟大部分师兄弟的关系都不错,不愁找不到落脚地方。而且炼气修士运功调息,幕天席地坐在室外便可恢复精神,也不需要专门找床榻睡觉。
到次日一大早,黄昶来到比武场上时,却见这里又聚集了一大群人,比昨天还要多不少,基本上他们这一届蓝衣弟子,除了正在闭关与在外执行宗门任务的,只要人在山上,全都跑来观看这一战了慕容英乃是他们这一届中公认的第一强者,而黄昶这位大师兄当初“武斗场不败”的名望甚至又在慕容之上。如今虽然称不上第一了,可除了慕容英,在他面前还真没哪个师兄弟敢说有必胜把握,包括其他几位拥有本命法剑的剑修师兄弟也是如此。
作为西昆仑这一代弟子中最优秀的两人,他们之间的较量自然是吸引了大批观众,除了蓝衣同门外,青衣师弟,就连灰衣执役也来了不少,将比武场外围给挤了个满满当当。
当黄昶来到比武场中时,慕容英已经等在那里了。他身上简简单单的,就一件蓝布道衣,那口“韭叶青霜”宝剑被装在一个木头剑匣中,背负在他的背上,但慕容英此时手中所持只是一把练习用木剑。
而黄昶却是一身戎装,装备甚至比昨天对战王丰时还要齐全:他身上穿着一套犀皮护甲,腰间挂有长短双刃,背后弓箭齐备,手中还拎着一根棍子却不是练习用的木棍了,而是一根精铁淬钢的纯金属棍棒!
“哈,黄师兄这是要下山斩妖除魔么?”
人群中当即有人嬉笑出声,一场比斗而已,搞得这么郑重其事似乎有些小题大做黄昶这一身装束,就是接了宗门任务,当真下山除妖也不过如此装备了。
但大多数人却都没有笑,他们知道慕容英的一身本领大都在他那口本命飞剑上,跟他较量不可能说不允许对方动用飞剑。而一旦慕容英祭出那口接近到法宝品质的通灵之剑,黄昶这边不要说使用一些金属武器,就是全身法器一起用上也是理所当然。
果然,当两人在比武场上面对面站定,准备交手时,却是慕容英皱了皱眉头:
“你还用这些跟我打?不把法器放出来么?待会儿输了可别说我凭器械之力。”
黄昶微微一笑:
“只要能用上,器械之力不也是自身本事的一部分么?”
慕容英撇撇嘴,不再多说什么,手指在掌中木剑剑身上轻轻拂过,随着他嘴唇微微翕动,一套咒文自虚空中迸出,无声无息的粘附到了木剑上。本来黝黑的铁藜木剑身上立时闪耀出一缕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