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张信,再次往前方演讲台行去的时候,却‘恰好’在走道中,与准备离去的万俟天藏与楚悲离等人相遇。
而此时张信的脸上,布满了意味深长的笑意。
“既然阁下耐不住寂寞,一定想要跳出来,那也得找个靠谱一点的盟友吧?看来你这前任的第一天柱,也不过如此。怪不得这几十年来,我们日月玄宗是每况愈下。”
万俟天藏原本是目不斜视的,与张信擦肩而过。此时闻言,却不禁目光微戾,冷冷注目张信。
“你这是在对我说话?”
“面见本座,不该行礼吗?”
张信哂笑着一拂袖:“罢了,本座大度,不与你计较,不过——”
他说到此处时,语气却是阴冷异常:“从此这天东之地,再无你万俟天藏容身之地!”
后面的左神通,不由神色微凛,已知张信,是有了清洗天东诸院那些参议长老之意。
他心中也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这几个月来张信的种种举动,莫非都是为引出这万俟天藏。
万俟天藏的一身气机,此时亦阴沉之至:“真君这句话,却让本座听不懂了。”
“听不懂无妨,心中明白就可。”
张信哈哈大笑,又从楚悲离的身侧经过:“所谓谋胜必慎于微,艰忍必隐于心。本真君,得多谢楚天柱指点了——”
此时楚悲离的面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阴晴变换着。
而在他们的身边,林见月则是吃惊的望着张信的背影。心想这真有可能是上官玄昊的转世之身?她那上官师兄的性情,可绝不似张信这样的张扬放肆,无所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