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醒过来了,宁浩把从他们衣服里搜到的,四把加装了消音的手枪,和特质战术刀放在桌子上,自己站到他们面前,阴森的盯着他们,等着他们彻底清醒过来。
时间不长四个人,彻底清醒来过来,看到面前站了个陌生人,都猛的挣扎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趴了衣服绑了起来,随后都看着宁浩沉默了下来。
“武王府密卫!谁派你们了的?任务是什么?”宁浩看他们都意识到,当前的状况后,阴森森的问道:
等了半天见他们谁都不开口,宁浩拉过其中一个,按到地上,抄起一把战术刀,抵在他哽嗓咽喉,凶狠的看着他的眼睛,咬着牙威胁道:“说!”
被按在地上的王府密卫,突然闭上眼猛的往上一抬脖子,就打算让抵住咽喉的战术刀,刺破自己的喉咙,好结束自己的生命。不过就在他刚准备发力,抬脖子的时候,宁浩就松开了手中的战术刀,最后只是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小口子。
随后再次把战术刀,抵在他的喉咙上,阴森森的笑着说道:“很好!不愧是密卫!既然你这么想死!我成全你!”
说完从地上拿起一件衣服,把他的嘴堵上,然后用战术刀,当着其他三个人的面,生生把这名密卫的皮,给剥了下来,中途这名密卫休克了三次,每次宁浩都把他浇醒,再继续拨。最后这名密卫双眼呆滞,被堵上的嘴,无意识的发出“呜呜”声,看到他明显已经,精神崩溃了,宁浩站了起来,眼神冰冷的盯着剩下的三名密卫。
三人看到宁浩残忍的手段,都恐惧的额头冒汗,手脚冰凉。只是得益于密卫的训练,都咬着牙坚持着沉默!
看到他们虽然额头冒汗,但是眼神并没有慌乱,宁浩阴冷的笑道:“呵呵!很好!都是硬汉!”
说完便又拉过一个,脸冲下的按趴在凳子上,用膝盖抵住他的腰间,空出的双手将桌子腿,掰下一个来,拿战术刀将一头削成尖的,双手握住轻轻举起,然后照着他的肝门,猛地一捅,“噗”的一声,就捅进去了一半,这名密卫“嗷”的一声,顶开宁浩的膝盖,滚到地上侧躺着,一动不动了。
宁浩发现他已经疼晕过去了,对着剩下的两名密卫,微微摇着头残酷的说道:“看来你们武王密卫,对于疼痛训练不过关啊!”说完抓起一桶水,冲着休克的密卫脑袋,就倒了下去。被凉水浇醒后的密卫,咬着牙哼哼起来。
看他已经醒来了,宁浩拎过一把椅子,把椅背儿踹掉,上前踩住他的腰,拿椅子的坐板,当锤子,一下一下的将裸露在外的,桌子腿给生生钉进了,他的肛.门。
凄惨的狼嚎声回荡在,废旧渔场里,不过一会的时间狼嚎,变成了伴随着嘴鼻喷血的呜咽,宁浩一动不动的站在一边,目无表情的看着他,从狼嚎到呜咽,最后面目狰狞的死去。
当这名密卫彻底死了之后,宁浩转身冷漠的,看着剩下的两人,一句话也不说。等了一会见他们,还是什么也不说,于是上前把右边的那个,踹倒在地,踩着他的头狠毒的说道:“剥皮和钉木桩都有了,剔骨和削木棍,你选一个吧?”
被踩着脑袋趴在地上的密卫,让宁浩寒风刺骨的声音,和暴虐的刑罚吓得,胆丧心惊,赶紧求饶道:“我说!我说!我们是李天派来的!因为怨恨郑之义,让他被军情五处关押,所以让我们扮作,入室抢劫的样子杀他父母!我们也没想到郑之义也在家!只好把他也杀了!谁知道他活了下来!我们怕暴露!所以只能再找机会!”
听他说是李天派他们来的,宁浩无法置信的问道:“李天!?军情局把他放出来了?”
边上的那名密卫,看他精诧的样子,心灰意冷说道:“这个我们不知道!十多天前,武王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李楠和李天,也跟着回来了!我们知道的都说了,只求你给我们个痛快!”
宁浩听了他的话,目眦尽裂的想到“我们独狼在执行,命令的时候不惧生死!忠勇无比!可是有人却把我们的命,当猪狗一样交易!”想到这,他自心灵深处,涌现出一股巨大的怨念:“这就是权贵!视咱们如草芥!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咱们守护的国家!”
这股对当权者,深深的怨念,在宁浩心中不断膨胀,最后深深的将他包围,当冷静下来后,他闭上眼紧紧握住,战术刀喃喃自语《男儿行》
“杀一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
说完宁浩痛快的解决了,剩下的两个人,最后将四具尸体,搬到奥迪车里,又在渔场洗尽身上的血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把车开到渔场码头后,沉入了长江。
看着月色宁浩自语道:“平静的生活不属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