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煌摇了摇头,对于江流儿的疑问他根本就没有任何说辞,修圣是为了什么?
天地之间似乎已经没有的轮回,如果长生,那么人又是从何处诞生生命的呢?
“这个问题你也就车为难我了,我娘说了,待我们有一天真的迈入那一步,我们自然就会知道了。”朱煌很认真的将自己娘亲说的话再次塞给了一脸无奈的江流儿。
江流儿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站起身就有。
“喂,等等我呀,你跑这么快做什么,万一遇到那些个踏天境的弟子,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朱煌急匆匆的说道。
江流儿跑的很快了。
朱煌……
青峰山,半山腰,江流儿气喘吁吁,反倒是朱煌面不红,心不跳的,神清气爽。
“这就是开天前后的差别么?”江流儿心中说道,凭自己武道四重的修为此刻已经感觉到很累可,朱煌则是一脸自得,仿佛大有天下高人唯我独一的姿态。
江流儿一屁股坐了下来,有气无力得说道:“不行了,我走不动了。”
“别介,刚不是你要走的吗?还有一半得路程就可以到达山顶了,到时候可是大大的机缘呐!我可是志向高远,张待有朝一日振臂一呼,群雄皆在!”
江流儿看着一脸肥样的朱煌,不禁摇了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朱煌突然皱了皱眉头,神情冷峻了下来。
“怎么了?”江流儿也觉察道了朱煌的异样。
“有人来了,而且是来者不善!”朱煌说着紧了紧背后两把硕大的大刀,摆出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一会你先走!”朱煌说道。
“你放心,我一定先走!”江流儿点了点头,末了还说道:“你有什么要我带走的吗?”
朱煌抽了抽嘴角,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我没看错你,你江流儿这个兄弟我交定了。”
“朱煌!”一声惊雷平地炸起,吹的青山古松逡逡作响,二人耳中俱是嗡嗡不绝,来人修为深厚!
震开曼妙的云雾,一道白光犹如巨箭穿梭,杀意涤荡,直指一脸凝重的朱煌眉心。
“哟呵,手下败将,竟然还敢来?”朱煌一声戏虐,背后一把巨刀夺匣而出,黑光幽幽,犹如一面巨盾,其上纹络并生,光华内敛,一刀横斩,铛的一声,白光出一声悲鸣,倒射而出,随之两道身影从云雾中跃出,说不出的潇洒飘逸,其中一人一招手,倒飞而出的白光便落入手中。
“还真是能追,足足两万里,没完没了了这是!”朱煌看着落地的二人揶揄道。
“你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追你两万里?”江流儿听到朱煌这么说不禁有了一种被上了贼船的感觉。
还未等朱煌说话,其中一人面容颇为俊秀戬指而道:“小子你是同伙?”
江流儿摇了摇头,一脸真诚的说道:“你看我像吗?这胖子会有这么弱的同伙?”
“李百双,扯什么蛋呢?这便是你爷爷我请的高手,返璞归真懂不懂?小宗门就是小宗门,莫说是你,就算是你宗门那什么绝情……仙子,哦,不对,绝情老妖婆来了,我请的这位高手也就是轻轻一指,麻溜儿的滚蛋!”朱煌大声说道,唯恐这李百双听不到似的。
江流儿不知道朱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这显然就是贼船了!
“肯定找你算账!”江流儿心到,不过却没有再言语,索性挨着一旁的石头静观其变。
“你大爷的,说你是高手呢,怎么就这么一副吊儿郎当?气度,气度!唉!”朱煌不是没看到江流儿的这副德性,心中是恨铁不成钢。
“高手?”李百双眼中闪过一道微不可察疑惑。
“怎么,你也请了帮手?”朱煌看了一眼李百双身旁之人,眼中顿时凝重了不少,竟然感觉不到此人的修为,斗笠蓑衣,更是不见容貌。
“哼!”李百双一声冷哼,“半月前你偷走我宗宝物,宗主大怒,你以为你能逃的掉?”
“切,偷你宗门宝物?你也说的出口,你钓台宗好歹也是三千左门之一,更是有冲出踏天九宫,改了命轮的高手,我一个小小的踏天二宫就能偷得你宗门的宝物,这是说你宗门无用呢,还是说你小爷我修为高深,你们钓台宗难道都是纸糊的,别人张来就来,想走就有?”朱煌一手扛刀说道。
“你……”李百双怒喝。
“你什么你?说到底不还是你迷恋女色,自己丢了宝物不说,居然还敢诬赖小爷我,这事你宗门怕是不知道吧?”
“满嘴胡言,血口喷人!”李百双气的破口大骂。
朱煌又道:“我说那,那个钓台宗的高手,这事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哇,要不我给你宗门那绝情老婆子说一声,也好整顿一下门风,还有……”说道一半,朱煌戛然而止,双眼大如同龄,一脸愕然。
很普通的一个女子,没有绝世容颜,没有妖娆妩媚,更是没有孤傲清绝,但人在那里,江流儿却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异样,此人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无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