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天高呵呵一笑,将手里的酒葫芦重新别在腰间,“南疆蛊人,没想到还有人活着。”
“你知道南疆蛊人,看来你的身份也不一般啊!”雷空说道。
“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多少知道一些,所以还算是有些阅历,在南疆的时候可以说是九死一生,对也南疆的蛊人也有一些了解,蛊人应该是从你来的吧?”常天高说道。
“你看我像是中蛊的人吗?我倒是觉得他是冲你来的,不然凭你刚才的身手,你绝对能够将他毙命,但是我发现你有所保留!”
“跳梁小丑关心他做什么,你想好怎么赌了没?”
“简单!”雷空指了指常天高眼睛的那个古旧葫芦说道,“我赢了,你这酒葫芦给我!”
常天高眼中顿时爆射出一缕精光,一股巨大的压力如同潮水一般推了过来,雷空立如松,纹丝不动,“我输了,你想要的东西我会给你!”
常天高哦了一声:“看来你是知道了我的身份!”
雷空苦笑:“当然知道了,如果我早知道我就不会来这里的,你酿的酒很熟悉,但是我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因为同样的酒不同的人会酿出不一样的味道。这点我不如你,但是看到你的酒葫芦的时候,你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我真的想不到,你会出现在这里,我真的是自投罗网吗?”
常天高摇了摇头:“这是你自己过来的,说实话我一直住在这里,已经有几十年了,这里的人都这道老常的酒香醇,不信你去十八街打听打听!”
雷空愕然,难道这就是歪打正着!这也太衰了吧,自己眼巴巴的将自己给送到他的面前,就算是跑恐怕都难。
“那么你为什么又要收华安做你的弟子?”
常天高说道:“说实在的,我也知道华安他没有修炼的天赋,但是我的这么手艺也不能失传了不是?再者说了华安作为华酉的孙子对药材这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酿酒就好比制药,每一种药材和材料都是不可或缺的,你必须要对它理解透彻。这样酿出的酒才会香醇。”
雷空点头:“你的酒到底还是比不上他,他醉心于此道,数十载如一日,你找的传人根本得不到精髓!”
“我知道,但是总归好过从我手里断掉吧!”常天高看着雷空:“说实在的,我也想不到你雷空竟然会来落日城,最近一段时间对你的传闻和通缉已经沸沸扬扬了,你就不怕在落日城失足吗?这里跟别处不一样!”
“哼,事情总会查清楚的,别人要我死,我不能束以待毙吧,换做谁都会挣扎的,而我不过是挣扎的猛烈一些罢了!”雷空说道。
“好,好一个挣扎,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了,不过你这次的动静不小,我虽然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我也有我的立场,这个赌我看还是不要再赌了,没有那个必要了,你既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想必也知道我不害了华安,这小子的性子还要磨一磨,至于华酉那边,就作为我放过你的条件吧!”常天高说道。
“跟你这样的谈条件还真是危险,我现在想知道你为什么会隐居在这里,以你的身份完全可以去别的地方!”雷空说道。
“你跟我都清楚,很多人都清楚,有些事情何必要去点破他呢?”
“看来你们是早就有防备了,这个帝国还真是小看了他呢!”
“帝国本来就不能小看,雷空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等到你明白了,那个时候再来评价圣王的所作所为吧!”
这个赌就这样一句话给打消了,雷空也离开了十八街,等到走出来的时候,他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风一吹,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额间的汗珠密密麻麻,“好险,如果他真的要将我留下我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一想到常天高雷空的双腿都不由有些打颤。
“咳咳,雷空,想不到你敢在这里出现呢!”雷空拐过一个街角,这里有有一个胡同,一个身穿黑袍挡在了他的面前,声音沙哑,像是指甲摩挲玻璃的声音。
雷空得眼神一寒,他从这个人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
“蛊人?”
黑子嘎嘎一笑:“知道就好,赶紧将我的蛊虫还给我,否则我一定会好好的炮制你!”
“炮制我?你应该不敢吧!蛊虫在我的手里,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将它捏死!”
黑衣人道:“你不会吧,至少到现在为止你还没有将蛊虫取出,我们做个交易好了,我将蛊虫从王蛇的体内取出,你带他走,我们从此以后互不干涉,怎么样?”
雷空摇头:“这么说王蛇这些年受的苦都是白受了?”
“能留他一命已经很不错了,所以你最好答应我的条件,否则我拼写蛊虫不要,也会将他杀死!”
雷空丝毫不为蛊人的威胁所动,而是饶有兴致的说道:“灵脉的人从来不会放弃自己的蛊虫吧?更何况你还是阴灵脉的传人,这样的蛊虫你损失不起,上百年来也只有一对,如果死了,你对失心虫的研究也会前功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