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后续的维修和保养服务,还请赵总多多关照。”
杨萍萍从旁道:“我们在旁边的宴会厅准备了小型的庆祝会,还请钱总不要推辞。”
“好啊,既然杨大美女吩咐,我哪敢不从命啊。”
赵铭耐着性子陪这一行人去了宴会厅,同钱仓假惺惺的称兄道弟,干了一杯酒。
又吃了一会儿饭,宴会才散掉,他将这群瘟神送出永洲酒店,目送他们上车离去,长长舒了口气:“原来吃饭应酬这么累啊...”
杨萍萍美目轻轻一眨,偷偷抬起小手,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捏了捏。
“哎。”赵铭赶忙往旁一闪,“你掐我做什么?可疼了。”
“你之前说错话了,知道么?”
“我?说错话了?”赵铭思量片刻,蹙起眉头,“你是指...我邀请钱仓来参加婚礼的事?怎么了?”
他真觉得冤枉,自己不过是随口一说,客套了那么几句,又没向钱仓讨要贺礼,怎么就说错话了?
“钱家在燕京本地确实有些名声,但你也不想想谢家是什么背景?二者有相提并论的可能性么?”杨萍萍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此次你和谢总的婚礼并没有大操大办,除却家族内的亲眷,就只请了一些同谢家有交情的显贵人物。换言之,以钱家这种级别连参加婚宴,坐在末席的资格都不具备。”
赵铭“嘶”了一声:“我真没想过...还有这么深的门道...”
他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先前在会议室提起这个话题时,钱仓的一张马脸都变了颜色。
杨萍萍道:“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自认为只不过是随口客套,但在钱仓看来,你却是在做了谢家的乘龙快婿后一心炫耀,故意说出这种话来贬低他。我看他怎么也不像是个气量宽宏的人物,一定会为了这件事怀恨在心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他爱多心,还能怎么办?”赵铭两手一摊,勾住了身边女子的香肩,“不管那么多了,咱俩好不容易做成了这一单生意,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无论钱仓怎么想,赵铭都毫不在乎。先不论两人之前的梁子,单单是钱家这种自以为不凡的小门小户就入不了他的眼。
杨萍萍玉手捂住小嘴,偷偷打了个哈欠:“我都累死了,除了睡觉,现在什么也不想做。”
“呃,那好吧。”赵铭歪了下头,“今天的签约这么顺利,萍萍你功不可没,我作为公司总经理给你放半天假回去休息。”
杨萍萍瞅瞅他,一撇小嘴:“还是算了,公司的事情交给你指不定又得惹出什么乱子,我可不放心。”
“就半天,不至于吧?再者说,我要是有哪里不懂的地方,或者留下来,或者临时给你打电话,总能妥善解决。”
“嗯...”杨萍萍思量片刻,点了点小脑袋,“也好,那我就上楼拿东西,然后回家去补补觉,有事你再通知我。”
两人商议定,转身往回走,打算先去办公室。
就在这时,永洲酒店大堂的一名礼宾小姐将他们拦下来了:“赵总,这里有一件东西,是给您的。”
说话间,她缓缓抬起白皙的手,掌心捧着一只小巧的首饰盒。
“嗯?”赵铭蹙着眉,盯着这件东西问,“谁给我的?”
“刚刚钱进公司的人离开时,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偷偷塞进我手里,委托我转交给您。”
“我知道了,给我吧。”赵铭伸手接过,略一点头,“谢谢了。”
杨萍萍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意味深长的问:“谁送你的?该不会是...”
“看看不就知道了。”赵铭直接打开首饰盒,蓦地一阵发呆。
一对明亮的水晶耳坠,正是当初陆芸在李政生的七十岁寿宴上戴的首饰,也是两人初次相识的信物。
只不过,现在完整无缺的一对耳坠全都送给他了。
“我先上楼了。”杨萍萍轻声说着,转身离开。
首饰盒里还有一张纸条,赵铭取出来展开,上面只有简单的四个娟秀小字。
新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