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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芸微扬着小脸:“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就告诉你我的事。”
赵铭摇摇头:“你就这么感兴趣?”
“好奇嘛。”
“当心好奇害死猫。”
陆芸偏过俏脸,见得已经有宾客开始告辞,便道:“既然你这么小气,我也不跟你玩儿了,你最好感谢我的不杀之恩。”
说着她便要起身,赵铭却忽然伸出油乎乎的手,拽住了她的玉腕:“哎,你先别走。”
陆芸低头瞄了一眼:“大庭广众之下,用你的脏手来抓一位女士的手腕,真不够绅士。”
“你都说了,我是流氓。”赵铭撇了下嘴,“你不要就这样走,起码留个联系方式,或者说,我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你?”
“我有必要回答一个小流氓的问题么?”
赵铭松了手:“看你愿不愿意喽。”
“我对你讲过,我克夫的,你没听明白?”
赵铭歪着头笑:“我没事。”
陆芸微微一怔,旋即唇角现出笑意:“那也会在我身上榨干最后一丝精力,然后就挂掉了,这话可是你说的。”
赵铭又轻轻摇头,慢悠悠的道:“我不信邪。”
“我不会上钩。”陆芸露出少女般的狡黠之色,一旋身,从他旁边绕过去了。
“喂!我还能见到你么!”
陆芸懒洋洋的道:“有缘就可以。”
“太扑朔迷离了嘛。”赵铭望着她袅袅婷婷的出了宴厅,无奈叹了口气,低下头继续吃东西。
“喂!那个小流氓!”
“啊?”赵铭猛地抬起头,满嘴油光,发觉陆芸不知何时又转了回来,站在不远的地方笑吟吟的盯着自己。
他张张嘴:“你”
“反应不错。”陆芸娇笑着,忽然一抬手,将一个物件儿抛了过来。
赵铭下意识的伸手去接住,缓缓摊开手掌,见得是一枚闪闪发亮的水晶耳坠。
他再度抬头去看,发觉陆芸悬在耳下的水晶坠子已经少了一只。后者轻轻抬起玉手,将一缕发丝拢到耳后,一旋娇躯便走掉了。
这一回,是彻彻底底的走掉了。这个女人混在退席的宾客中,宛若泥牛入海,迅速不见了踪影。
赵铭攥起了手,感觉到掌心的那股凉意,不禁怅然若失。
“真是一个撩人的小妖精啊”
赵铭知道她的名字,知道她结过婚,而且丈夫很有可能已经死掉了。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了手中这只水晶耳坠。
作为一家之主的李政生迟迟没有出现,只有已经退休的老管家在大厅招待,宾客们似乎也意识到了今天的李家并不太平,为了不给人平添麻烦,纷纷提前告辞。
这样的场面刘阿四也乐于看到,能将满场宾客顺利送走,保住李家的名声,无疑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也使得他能腾出手来,专心对付赵铭。
他不断说着“招待不周”的抱歉话,将重要客人送出门,上车离去。
刘阿四折回来的时候,李家前院已经冷冷清清了。
一名手下人凑过来:“老管家。”
“后院的人,还没走么?”
“呃,还没有。老先生一直在屋子里,也没见出来,要不要我们”
“千万不要!”刘阿四赶忙一摆手,被这一句话吓得脸都变了颜色,“我警告你,要是胆敢轻举妄动,这颗脑袋就别想要了。”
“是是,我们我们一定不敢造次。”
刘阿四深吸了一口气:“后院那位主子,可比这个赵铭麻烦多了。只要一个不小心,李家就得灰飞烟灭啊。”
他很清楚,骆家笙虽然没有明着跑到前院来折李家的面子,但也没打算让李政生好过,这才在后院停留了好一会儿。如今宴散了,骆三爷心中的不满,应该也发泄的差不多了。
“后院的事交给老先生,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个赵铭摆平,尽快把二公子救出来。”他稳下心神,闷闷的道。
手下人的言语中忽然带了几分轻佻意味:“老管家,刚刚在寿宴上,这个小子和钱家那小寡妇聊得欢实啊。”
“呵,漂亮女人,谁不喜欢啊。”刘阿四阴恻恻的狞笑,“传言说,那小寡妇下身带着毒,比毒蝎子还狠,克死这小王八蛋才好呢!”
“可不是嘛,听说这娘们儿下面带倒刺,根根都有剧毒,所以和她交往过的男人,没一个活得了”
“行了行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办正事要紧”刘阿四向着手下人凑了凑,声音压得很低,“按我的吩咐,你这么办”
他交待完毕,打发手下的人离开,然后又迈开有些沉重的步子,原路返回去。
刘阿四年纪大了,做事越来越力不从心,否则也不会离开李家,自己到郊区买一个小院子居住。今天这一番折腾,对他身体消耗不小。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截越烧越短的灯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