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晓天在洪山社那是赫赫有名的杀神,别看年纪不大,但出手狠辣,为人沉稳,亲手搞定过好几个洪山社的对手,揪出过好多个洪山社的叛徒,长久的杀戮,让他浑身自带凶气,
坤奴别看名字好像挺厉害,很有几分缅泰地区大毒佬的气势,但实际上却是个贪生怕死的孬种,能有今天的位置,全靠一张嘴,四处溜须拍马,今天就要与甘晓天兵戎相见,他不敢单独与甘晓天见面,害怕对方一怒,玩狠的把他搞死在茶楼里。
不过越是贪生怕死的人,得势时就越嚣张,这不,坤奴见甘晓天带几个人走进包厢,顿时讥讽一笑,“甘瘸子,我还以为你有几份胆量,没想到也暗地里安排了人上来,怎么,害怕我把你弄死在这?”
坤奴并不知道甘炮等人是刚上来的,还以为是甘晓天早就安排在茶楼里的手下。
甘晓天讥讽的看了坤奴一眼,“你当我像你一样那么胆小怕死?站在猪身上说猪黑。”
“你!”坤奴被说到痛处,顿时恼羞成怒,可一看到甘晓天那凶辣的眼神,就又硬生生憋了回去,麻的,先让你得意,等一会儿搞起来,看我怎么弄死你,现在逞个人英雄主义没意思。
目光在甘炮等人身上一扫,坤奴冷笑一声,“甘瘸子,不是我说你,就算你想安排两个人防身,也不用找这种货色吧?莫非你甘瘸子手下无人可用了?竟找两个小白脸过来!”
这话说的非常刺耳,阴阳怪气,冷嘲热讽,冒头直指庄毕和牛毕,因为在场的,就他们两个像‘小白脸’。
很明显,坤奴压根就没把庄毕和牛毕放在眼里,根本没当回事儿,
别说坤奴,甘晓天也没把庄毕和牛毕当回事儿,
被坤奴这么一说,甘晓天没法反驳,颇有点恼怒感,冷冷的看了庄毕和牛毕一眼,心里对大哥怨气颇深,都这个时候了,你就算来帮忙,也不用找这么两个菜鸟来吧,都不够添乱的。
“哼。”甘晓天冷哼一声,不去看坤奴,而是在茶台旁弄了个位置,对甘炮说,“哥,你坐这。”
至于庄毕和牛毕,他压根没当回事儿,还丢了个眼神儿,意思让他们连个去后面站着去,就跟对面的坤奴身后站着的那三个小弟一样,大哥在前面喝茶,小弟在后面闭嘴站立。
甘炮吓了一跳,大哥在这站着,他哪敢坐?
赶紧摆摆手,“老弟不用了,站着就行。”
说完,甘炮还小心的看了庄毕一眼,见庄毕一脸不以为意的表情,才松了口气,心里真想马上跟甘晓天强调一下大哥的厉害,可现在这场合又不适合说那些,无奈只能干着急,心里一个劲儿的祈祷,老弟可别做出什么出格儿的举动得罪了大哥。
这时,还没等甘晓天说话,对面的坤奴眉头一挑,不爽的说,“甘瘸子,老子时间金贵的很,没空在这陪你扯皮,赶紧说吧,今天你找了这么多人过来包围茶楼,你到底想怎样?”
“怎样?坤奴,我不怕明告诉你,洪山社这个大佬,你坐不上,你若现在乖乖请辞去做二把手,把大佬位置让出来,我还可以考虑让你活着在洪山社继续效力。”甘晓天目光看向坤奴,脸色非常不善,语气带着浓郁的威胁之意,这个位置,当胡八眉进去后,就该是他的,这么多年,他为洪山社做的那么多,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得到的,而且这也是洪山社小弟们的心声,而这一切,都因为元老团和坤奴的自私自利,化作了泡影,他必须用强硬的手段,把他该得到的拿回来,让这些人明白,他甘晓天能走到今天,可不是一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甘瘸子,你这是威胁我么?”坤奴目光一寒,“你以为,就算我不做大佬,就能轮到你了?元老团那些老家伙,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对付,否则,楼下现在也不会有那么多人站在我这边,时刻准备向你动刀。”
“哼,再多人又如何,可未必是我的对手。”甘晓天冷笑一声,他对洪山社的力量,再清楚不过了,元老团那些人有多大能耐他一清二楚,他在道上混这么多年,一步步走到今天,凭的可不仅仅是狠辣,还有智慧和手段,他要是没有一定的把握,今天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甘炮目光闪烁,这事态的发展,似乎与他知道的有所出入,他没说话,静听旁观,
“甘晓天,你太自不量力了,你以为,就凭你东海堂那些人,能跟我作对?能跟元老团作对?现在下面的形势难道你没看清么?我这边的人手,可比你多多了。”坤奴盯着甘晓天,嘴角勾着阴冷,“你若现在离开这茶楼,乖乖回到你东海堂,日后以我马首是瞻,我保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让你还可以逍遥快活的做你的洪山社堂主,希望你理智一点,别给你活路你不走,非要往鬼门关闯。”
这话语里,带着浓郁的威胁意味,任谁都听得出来。
他不说还没注意,他这么一说,庄毕和甘炮还有牛毕,顺着包厢的窗户向外一看,发现,街道两边的小弟们,西边穿红短袖的明显比甘晓天手底下穿黑短袖的多,而且多了将近三分之一,双方加起来大概七八百人,其中有四百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