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庄毕和聂元昌达成一致,马忠却不爽了,你们两个医生不给我儿子看病,在这打上赌了。
忍不住开口,马忠眉头微皱的说,“两位医生,现在我儿子病情紧急,你们若想打赌,还是先给我儿子看了病,然后再换个地方打赌吧,我现在实在没心情招待两位做游戏。”
“哼,是这小子不识趣。”听了马忠的话,聂元昌也意识到自己行为欠妥,但面子上不能落了,冷哼着将不是丢到庄毕头上去了。
庄毕从不与人斗嘴,没理会他,而是看向马忠,“你不用急,你儿子的病我一出手马上痊愈,我先赢了他这五百万,再给你儿子看病不迟。”
“这……”马忠哪里会信,对庄毕印象更差,年纪轻轻,满口胡言乱语,一点都不谦逊,哪里有神医的样子,
还没等马忠说出话,聂元昌不爽的插嘴,语气带着浓郁的嘲讽,“小子,你连患者的面都没看,就敢扬言说可以治愈,就算是我爷爷也不敢说这样的话!”
聂元昌的爷爷,自然就是聂家的家主,聂家神医之名,就是从他而来。
“那是你爷爷医术不济。”庄毕不屑的说,
“好你个猖狂小子,就让敢侮辱我爷爷!”聂元昌一听这话,毛都气炸了,指着庄毕鼻子跳脚大喊,“小子,咱俩也不用比拼医术了,今天你只要能把马先生的儿子治愈,我就算你赢,马上掏钱给你五百万!”
说到这一顿,接着又喊道:“但若是你不能治愈,那你不仅要给我跪下录像,而且还要公开向我聂家道歉,为你侮辱我爷爷的话赎罪!”
庄毕懒散的看了他一眼,“两相结合,倒是省事,我答应你了,你准备五百万吧!”
说着,庄毕走向马忠,“带我去见你儿子,我现在就给他看病。”
马忠听了庄毕的话,愣在那没有动作,他心里还拿捏不定庄毕是不是神医,不知道该不该让庄毕给自己儿子看病,万一这是个骗子,再为了赌那五百万,乱给他儿子看病,那岂不是害了儿子?
如果说是之前,他看在商学友的面子上,还是愿意信任庄毕一把,让庄毕出手给他儿子看病,可发生了刚才的事儿,让他对庄毕的印象很是恶劣,一个满口大话,张嘴闭嘴不把全世界放在眼里,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一神医的年轻小伙,实在让他没法信服。
“马忠,你想什么呢?快带庄神医去给你儿子看病,他真是神医,我你还信不过么?”商学友见马忠在那迟迟不动,眼看着庄毕的面色也有了变化,顿时心中一紧,赶紧催促着说。
“这……”马忠看向商学友,可还是有点迟疑,
“马先生你放心,有我在我是不会让这个所谓的天下第一神医,胡乱给你儿子治病的,你尽管让他出手就是。”这时,聂元昌竟然开口了,语气里都是揶揄之意,他可是刚给马忠的儿子看了病,那种怪病别说是他,就是他爷爷现在病愈赶来,也只能素手无策。
他就不信庄毕这个年轻小伙,医术能有多厉害,还能比他爷爷更厉害不成?他才不信庄毕能治愈马忠儿子的怪病,要是他能治,他敢去吃@翔。
“那好吧,庄医生请随我来。”马忠见聂元昌都这么说了,有聂家神医在,儿子应该不会被害,这么想着,他一咬牙答应了。
马忠说完话,转身就打开了卧室门,然后伸手请三人进去。
门一开,顿时一股子腐朽的气味飘散出来,非常难闻,就好像屋里有个几百岁的老人老死在床上了似的。
闻到这股气味,庄毕顿时眉头一挑,
接着,庄毕与商学友还有聂元昌跟在马忠身后走进了卧室,
卧室中有一张大床,床上正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小孩,大概十来岁,是个男孩,穿着睡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是入睡了。
而这股难闻的气味,正是从这个男孩儿身上传播出来的。
“这、这怎么会这样?”商学友之前只是在电话里听马忠说儿子生了怪病,但具体没说什么情况,现在初一看马忠儿子的情况,顿时吓了一跳,只见床上的小男孩,浑身长满了青苔一样的斑点,皮肤发僵,成片成片的翘起,就好像他身体表面长了一层角质层一般,看起来非常恐怖,尤其是这些斑点还是绿色的,猛然一看就好像九十年代僵尸片里的千年婴尸。
“果然是青苔蛊!看来最近有丢头族血巫在海市作乱。”庄毕看到小男孩的一瞬间,眉头紧皱,心中嘀咕道。
不错,马忠的儿子,床上睡觉的这个小男孩,得的怪病,与前两天庄毕随冯玉祥出诊看的患者,周仁义的妻子,得的怪病是一个病,确切的说不是病,而是中了毒,蛊毒,青苔蛊的毒。
这不可能是巧合,前后有两个人中了一样的蛊,这几乎可以肯定,是一人所为,而炼这种邪恶的蛊,在丢头族中,只会是那些邪恶的血巫,白巫仁慈就是,以蛊救人,是不会炼制青苔蛊的。
一旁,聂元昌自然不知道庄毕心里想的什么,但他能看到庄毕的表情,见庄毕目光落在小男孩身上,眉头就皱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