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掌柜身后,两人朝着上官让所在的位置走去。当靠近的时候,王昆才发现上官让愁眉苦脸的坐在那沉思,对他和掌柜的到来却是没有察觉到。
掌柜走到桌子前,然后轻声说道:“上官,上官。”
上官让听到掌柜的叫声,猛地回过神来,发现到是掌柜后,连忙站起来行礼道:“抱歉了掌柜,一时想事情想得入迷了。”
掌柜点点头,倒也没有在意。而王昆也走了过来,行礼道:“王昆见过道友。”
上官让看着王昆,先是疑惑地皱着眉头在思考着眼前的究竟是谁,很快的,他就想起来王昆是谁了。于是又是一脸抱歉地赔罪道:“见过王道友。”
“现在客人比较多,你们还是拼桌吧。”
上官让感激地看眼掌柜,此时并不是饭点也不是夜晚热闹时候,大堂之中还有许多空位。而他知道掌柜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刚才失礼了。而且之前王昆也有邀请过他,只是当时他没时间,于情于理今天他也必须请王昆一顿才是。
“对对对,王道友先坐下。”上官让连忙招呼着王昆坐下来,然后对掌柜说道:“麻烦掌柜多上几道菜,另外美酒一壶。”
“好的。”掌柜应声后很快下去安排了。
掌柜一离开,上官让便又是赔罪道:“道友勿怪。之前想些事情想得头昏脑涨,一时之间记不起来道友,还请见谅。”
王昆自然也是笑道:“哪里的话,道友千万不要客气。你我乃是邻居,虽然只见过两面,但也可以算是朋友。”
说着说着,王昆的眼角忽然看到上官让别在腰间的一柄药锄,不禁奇怪地问道:“不知上官道友这是......”
虽然王昆表面没有任何变化,可是他的心随着道台的震动不由自主地急剧跳动着。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大日经残篇就藏在那柄药锄之中。而现在药锄离他很近,甚至只要他伸手便可拿到。可是王昆的理智告诉他自己,他必须要忍住,要忍住。
上官让顺着王昆的视线移动到腰间,立即笑了笑,正要回答的时候。掌柜端着一壶酒走了过来,他明显也是听到王昆这话,于是边把酒壶摆好,边解释道:“那药锄可是上官吃饭的饭碗,上官他在城外包了几亩药田。”
王昆回想了下,顿时想起来在易城外,有许多方方块块的药田。只是他之前以为药田是紫鼎宗所有,没想到却是被像上官让这种散修承包耕种。不过这样子以来,王昆想要获得那柄药锄就更加困难了。
掌柜说完这话后,正好有人叫人,他便立即离开了。看着掌柜离去,上官让点点头,说:“掌柜说的没错,我在城外租了几亩药田。而这药锄,的确是我吃饭的家伙。”
“可是,城外的药田不是紫鼎宗所有的么,怎么不是他们弟子自己耕种?”
“紫鼎宗弟子可是高贵的炼丹师,怎么会干这种苦力活呢。”或许是因为担心被他人听去,所以说这话的时候,上官让不禁压低了声音。只是,不管是他的语气还是表情都是满满的不屑,像是对紫鼎宗修士带着一种偏见。
散修大多对宗门修士有其他看法,这种看法不管是这里也好,还是武荣也好,都存在。
不过等他说话来口,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继续说道:“城外的药田都是些普通药田,能生长的灵草价值一般。传闻在紫鼎宗内有属于自己的药田,里面种植的灵草很是珍贵。”
“而且紫鼎宗每年不知要炼制多少丹药,除了自己的药田外,紫鼎宗还要向别的宗门购买灵草。道友或许不知,因为这百年来随着紫鼎宗的崛起,不知救活了多少个以种植灵草为生的宗门。”
“还有这事!”王昆惊讶地感叹了句。
两人都没有继续谈关于紫鼎宗的话题,毕竟酒楼之中人多口杂,万一被有心人或者紫鼎宗弟子听去了,免不了惹上麻烦。
倒上酒水后,两人饮尽。上官让这才问道:“我看道友搬来一年了,可是几乎没有看到过道友出门,想必这段日子道友是在闭关吧。”
关于这点隐私,原本王昆是没打算说出口的。不过因为大日经残篇的缘故,所以王昆必须更了解上官让,于是也没有隐瞒,夹起一口菜吃下去后,这才回答说:“是啊。说来侥幸,总算成功将阵器炼制完成......。”
上官让一听王昆这话,顿时惊讶地问道:“道友是炼阵师?”
王昆连忙摆手,谦虚地说道:“才刚入门而已,哪里算得上什么炼阵师啊。”
“怎么算,可以炼制阵法的当然就是炼阵师了。”上官让知道王昆是炼阵师后,神色也变得更加热情。只是很快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叹了口气说:“唉,道友既然懂得炼阵,自然也不用像我等药农辛苦买卖力气。”
王昆脸上带着微笑,没有回答。因为两人还不太熟悉,对方这话也明显有其他意思,所以他问道:“怎么,道友可是有什么难事。你我既然有缘成为邻居,如果在下帮得上忙的话,还请道友开口。”
上官让等的就是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