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脖子上的鱼鳃也兴奋地变红了。待Roger缓过来,张顺取了两只大碗,分别斟上,敬了Roger一杯,Roger也适时回敬一杯。
喝得酒酣耳热,Roger便问张顺:“有件事让兄弟困扰了许久。我看张顺兄弟爬这台阶,脸不红心不跳,兄弟天生虎躯雄壮,怎么只是虎口受伤,却在床上躺了这么久?”
“哎,哥哥有所不知。”张顺甩了甩头上的无数条辫子,道,“若论速度、力量、水中续航能力,梁山水军统领中,我张顺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想当年朝廷人马到了咱水泊,我可是主力输出啊!可是主力输出多半有个毛病,就是输出虽然高,但是身板不行,说白了就是站不住。”
“再加上我的天损星天罡印,比成水缸的话,这水缸很容易满,但是漏起来也不得了。天损星威力虽大,但不能受伤,一受伤就会受到成倍的反噬伤害。”
“也就是说,天罡印虽然厉害,但同时也有很大的风险。”
“没错。”张顺点头道。
“那天贵星的风险是什么?”
“哥哥的天贵星天罡印,”张顺笑了笑,“一个特点是命中富贵无限,天生命硬,另一个就是富贵太过,生来什么都有,反而没什么本事……”
“说白了就是废柴……”Roger喃喃道。
“哥哥,哀莫大于心死,你也不要太伤感了。”
“呵呵,没事,我没事。”Roger尴尬道。
听张顺这么说,Roger才发现自己错了,张顺这人根本不是拍马屁的料,说白了,他就是实在、缺心眼,要不是因为打不过,他早就骑在张顺身上,打得后者满地找牙了。实际上,幻想中,Roger确实是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