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贾家的男人们感觉天塌了,惊叫哭喊乱成一锅粥。
“慌什么!”韩非一拍桌子,冷冷扫了一眼满面惊惧的众人,对白虎喝道:“继续打探各方消息,想办法传令进宫,命令侍卫不惜一切代价死守慈安宫,保护西宫太后和皇上的安全,本座即将率兵进宫救驾!”
“小的遵命!”
白虎走后,韩非又喝道:“玄武掌管大观园防御,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出,违者杀无赦!”
韩非的冷静,让贾家人安定了不少,贾政忧急地说道:“非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西宫太后和皇上的安全……”
“父亲稍安勿躁!”韩非沉声道:“淮南王勾结京城部分势力密谋造反,我已有部署,太后和皇上有惊无险!这两天京城有戒严,没有我的吩咐,你们不许外出!”
锦衣府衙门,指挥使以接到宫中密旨为由,将人员全部集中到了衙门内。这时一名侍卫跑进大堂,在指挥使耳边低语几句,指挥使起身喝道:“宫中发生事变,东宫太后密令京城实行宵禁,锦衣府看管朝廷大臣府邸,严禁大臣相互串联!”
“慢着!”锦衣府指挥同知唐越盯着指挥使,喝道:“调动锦衣府控制京城必须有皇上的谕令,敢问指挥使大人,东宫太后的谕旨上是否加盖了皇上的玉玺?”
指挥使表情一滞,哼道:“宫中发生急变,西宫太后和皇上无法理事,东宫太后临时接掌了大权……”
“胡说!”唐越从怀里取出一卷黄绫,大喊道:“圣上有旨,锦衣府指挥使勾结淮南王谋反,立即罢免指挥使职权,由本官接掌指挥使之职!”
“姓唐的,你……”
指挥使拔剑试图与唐越拼斗,他身边的一名侍卫突然挥剑砍下了他的人头。
这名侍卫,唐越并不认识,料知是韩非安排的内线,不禁心中一凛,明白韩非已经在锦衣府埋下了不少暗桩。
唐越高举手中圣旨,望着大堂内惊疑不定的将官们,喝道:“原指挥使勾结番王作乱,已经伏诛,你等也要把身家性命搭上去吗?”
“我等愿意听命唐指挥使号令!”
“好!宫中殿前卫指挥使罗兴叛乱,你等跟随本官去见忠国公,听忠国公号令救驾!”
韩非换上了鹰面甲,端坐厅前等候进一步的消息,特别是青龙的消息,只有青龙带领神机营进城了,才有制胜的把握。
唐越独自走进大观园,向韩非禀报:“忠国公,卑职已经接掌锦衣府指挥使,特来候命!”
“好!”韩非颔首道:“京城实行宵禁,看管大臣府邸,禁止人员进出,协助神机营封锁京城各处城门!”
有了锦衣府的协助,韩非安心不少,宫中交战局面没有恶化,说明紫府执法队的实力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现在只等神机营一到,就是收网的时候了。
不多久,青龙捧着先帝佩剑进门道:“启禀公爷,三万神机营全部进城,已经分兵两万去接管城门,剩余一万人在宫城门外待命!”
“很好!”韩非一把抓住先帝佩剑,喝道:“随本座进宫救驾!”
京城里的异常,各权贵豪门很快得知了,大家的反应出奇的一致,静观其变。
杜府一家大小刚刚吃过年夜饭,正在后堂闲聊守岁,尽管杜亮不在家,气氛还是相当热烈的。但杜云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眉宇之间隐忧重重。
“老爷,出事了!”杜府管家急匆匆进来禀报:“老爷,外面满大街的都是兵丁,咱府上也被锦衣卫围住了,不许人员进出!”
“岂有此理,谁敢再杜府撒野?”杜伟怒喝道。
“伟儿,稍安勿躁,你去门口询问下,出什么事了!”
杜伟出去一会儿,回来惶急地说道:“父亲,门前锦衣卫是姐夫派来保护咱家的,宫中殿前卫勾结淮南王,发动兵变了,姐夫已经率兵进宫救驾!”
“紧闭门户,防止有乱兵闯入,伟儿陪为父在前厅等候消息,其余人各自回房歇息!”
北静王府饮宴还在继续,府内管事跑进厅内禀报:“王爷,府门外被锦衣卫包围了……”
“什么?谁敢在本王府邸撒野?”北静王张水溶怒喝。
“禀王爷,宫中殿前卫叛乱,锦衣卫受忠国公之命前来保护王爷!”
北静王一阵沉默,沉声道:“关闭门户,没有本王令谕,任何人不得外出,也不得让外人进门!”
韩非身穿鹰面甲,骑着赤兔马,手持先帝佩剑,带着青龙赶到宫城城门外,与神机营指挥使略事交谈,即吩咐一名军士上前喝令守门的军士开门。
神机营军士吆喝了数声,城上守军置之不理。
韩非拍马上前,高举先帝佩剑,喝道:“本座是忠国公韩非,先帝佩剑在此,你等立即打开城门,否则与叛贼同罪!”
或许是摄于韩非的威名,一名将官现身喊道:“忠国公,卑职奉东宫太后之命守城,严禁晚上人员进出,请忠国公明天再进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