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流觞的落九天舞的风生水起,现出金环蟒本体的冉童在旁边助攻,两人搭配的天衣无缝,再加上魔物之牙尚有余威,觉醒的冥灵数量虽大,却一直被他们压着打。
元柯,付敏道还有幺女,既然帮不上忙,就躲在剩下的两颗魔物之牙后面,争取不给前方添乱。
“你怎么老是要拉着我去栖云泮?”元柯心有不满,如今这个档口,他对那个地方很是忌惮,却是不便明说。“小道,别想了,眼下才是最重要的。”他又用力拉了拉付敏道的胳膊,催促着。
“公子。”付敏道低下头,一时半会儿还没办法从自己的小情绪里逃离出来,就想安安静静的先理清自己的思路。
“我要取出宝珠。”幺女很急切。
“慕横舟到了栖云泮就能复活?”元柯说的明白,宝珠只有慕横舟才能取出来,现在他是这个样子,除了复活一说,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我不知道。”幺女凌音眼睛乱动,显然不想说实话,她在编什么故事呢,元柯很好奇。
“那我不能走,这里才是最关键的。要是大殿里的钟声一停,七重天就没有办法启动,还会连累卸甲场那边。”元柯不指望幺女能听懂,其实话说出来,真正要听的人是他身边的付敏道。
小道和慕炎之间的纠葛,他在荒山的时候就有所察觉,也跟慕知秋交了底。后面,又因为中了诅咒的原因,导致小道失去记忆。
那天,他们在茶楼上看到慕炎,小道波澜不惊的样子,还让他庆幸不已。谁知,偏偏要在最紧要的时候,出状况。小道现在的心绪,根本没办法调节的。除非,能找出小道更加在意的人或事来分散一下精力。
元柯脑筋转的也快,先不理幺女凌音,而是对低头不语的付敏道说:“你刚才讲,封衡去了十里衙?跟着奸细去的吗?”
听到封衡,付敏道这才想起,十里衙是要被炸掉的,也不知道进展到了什么程度,封衡现在的处境才是岌岌可危。“对啊,我们分手时,他就是要追着奸细去十里衙的。还说,平日里外营和十里衙接触频繁,总会卖他的面子的。”
方法虽然奏效,可是小道给的消息却让元柯更加头疼:“十里衙都是元崇的人,他能说上什么话,真是胡闹。”
因为平日里要避嫌,十里衙是付敏道极力回避的场所之一,所以不太清楚那里的人事关系。听到公子这么一说,付敏道担心的重点开始偏移。“元崇和菁芜那边,会不会有什么……”
今夜菁芜军队能够如此顺利的进来,鬼才信没有内应呢。况且,他之前在宫中的时候,曾抓到那个内鬼,虽然招出的干货不多,倒也证实了自己的推测。
谁知元柯却摇了摇头:“元崇这个人,虽说也是一肚子的阴谋诡计,但是鸣国江山看在他眼里,比什么都重要。就算是要扳倒我,也不会选择和外人联手。”
流觞那边渐渐占了上风,觉醒的冥灵,要么被刺中爆炸,要么被逼退。而魔物的牙齿却已经酥掉,变成了一堆黑色的粉末堆在地上,看着就让人绝望。
“可是,我得到的情报是……”付敏道想要告诉公子,自己审问内鬼得到的消息,却被元柯打断。
只见元柯挥挥手,道:“我知道有人通敌卖国,但不是元崇。另有其人。”
“难道是?”付敏道想了想,觊觎王位的就那么两位,除了王子就是……
“他的手法很大胆,看来是孤注一掷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元柯笑的邪魅,凤眼中带着血腥的气息。
“你跟我走吧,不能再等了。”唠唠叨叨大半天,幺女凌音一个字都没有听懂,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赶紧到栖云泮,剩下的事情,就与自己无关了。拿到宝珠,带着慕横舟和族人远离这里,这才是她心里最重要的事情。
说了半天,元柯都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位:“为什么是栖云泮?”
那里的状况可不比任何地方好,进不进得去是一说,进去以后要干什么呢?元柯真的很好奇。
“慕知秋曾经说过的,如果要公子丹复活,就要带着他去栖云泮。因为那里是公子丹的葬身之地。”
“公子丹埋在栖云泮?湖里?”元柯惊呆,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那个老不死的,为什么不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自己呢!
幺女急的转圈,她能看出来,前面的流觞虽然短时间内压制住了冥灵,但绝不是长久之计,早晚还是要被觉醒冥灵杀掉的。如果现在不走,那就真的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她能说吗?如果说出来,元柯出于义气,要留下来帮助流觞怎么办?她倒是不在意元柯的生死,关键是,她的宝珠怎么办!寄主断气,宝珠也就化成血水,再无用处。
“难怪呢。”元柯想到一些事情,当时觉得奇怪,现在倒是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是湖心亭对吧,就是栖云泮中间的那个小岛上。”
“没错。”幺女一手在后扶着慕横舟,一手伸出拉住元柯的衣袖,“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到那儿去。”
“如果我没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