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个两面不讨好的差事。”
文倓一听“强攻”,他的脸顿时变了色,绝望地扑到周澈脚下,抓住他的腿,哀求地叫道:“澈君万万不可强攻啊!这孙子孙女还没开口说话啊就这样没了.....啊呀....如果强攻,他们必性命不保!澈君,澈君!”
“俺们也不愿强攻,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入冬以来,本县接连发生贼案,带上这一起,光劫质案就有两桩了!更别说这伙盗贼杀亭长、杀求盗、攻打庄子,罪大恶极。……,不强攻,难道还能放他们走么?县君之怒,俺们承受不起。”周仓解释道。
周澈吩咐姜枫与韦强将文倓搀起,沉吟了一下,从容地说道:“屋中的贼子虽不多,但困兽犹斗,强攻之下,怕会有伤亡。吾有一计,不知当用否?”
“澈君快快讲来。”
“贼人之所以能攻进庄中,是因为放火烧了庄门。咱们何不也学他们一学,放火烧之?”
“放火烧之?”
“此为火攻之计。有两个好处,一则可避免伤亡,……。”他瞧了一眼文倓,接着说道,“二来,那贼人受火不住,仓促之下,必只会想着夺门冲出,也许还能救下你家娃孙的性命?”
文倓现在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闻言连连点头,说道:“好,好!”
周澈环顾众人迟疑了一下,问:“诸君以为如何?”
“妙哉!妙哉。”
“那便按此施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