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莫文聪道出自己病发之感,唐鑫点点头道:“没错。莫兄莫要在麻烦啦,对这病我早已习惯了,普天之下唯有丐帮帮主可治,可他却是一个神秘之人,喜欢到处游走,能见到他的也没几人。”说着便是要收回自己的手。
莫文聪闻言,却是一笑,见唐鑫要收回自己的双手,便钳住不放,更是顺着他经脉,暗送一道气劲。听得他笑道:“我看未必,这病不但老头能治,我也能治。”
唐鑫闻言,听得莫文聪如此唤丐帮帮主,心中一惊,一脸惊疑地打量着莫文聪,猜问道:“莫兄,莫不是丐帮帮主与你......”
莫文聪闻言,点点头,继续道:“唐少不觉着身子好些了么?”
闻言,唐鑫感受了下身子,忽觉没以前那般累了,似有些说不出的舒畅。下一刻瞧他激动抓着莫文聪双臂,喜极而泣道:“莫兄,可莫要拿我作玩笑,这...这...这可是真的?”说着似怕这是在做梦,唐鑫用力掐掐脸肉,痛至心里,才知这是真的。
莫文聪笑着喊道:“唐少,唐少。切莫激动,如今莫某也只是暂时缓解下你的病疾,你这病疾已入皮肤,倒不是一两日能除去,需些时日加以服药才行。另外,还需得我借它之力方能完全驱除。”
唐鑫闻言,便是慢慢安抚自己静下身来,但他的欢喜却是溢于言表。听得他道:“它?是些什么东西?莫兄,莫兄,你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去,我唤人拿来便是。”语罢,便是朝身后那白衣女子吩咐道:“白雪。”还未吩咐,听得莫文聪却是打断道:“唐少,这东西在我这,无须劳驾这位姐姐了。”
只见莫文聪说完,往后退开几步,眼神一厉,同时双手一震,紫光一闪,双手便是握着紫蛇游走的竹棍横放胸前。唐鑫惊呼道:“苍雷竹棍!”说完,听得他如是说道:“我说呢,莫兄为何会去洛阳,原来莫兄竟是新任丐帮帮主啊。谅唐某眼拙了,莫兄。”便是抱拳朝着莫文聪冲了冲。
莫文聪哈哈一笑,道:“唐兄,不须这小儿女情了。莫某并未告诉唐兄,唐兄怎会知道呢。”说完,双手又是一震,把“苍雷竹棍”收了回去。
唐鑫闻言哈哈长笑,道:“倒是唐某矫情了,也罢。说起来,莫兄,唐某与你也可算是世交了。”
莫文聪闻言,却是问道:“唐兄为何这般说?”
唐鑫回他道:“家父曾被你师父救过一命,曾是个至交好友,但奈何你师父神出鬼没,家父也找了他二十几年,却是无果,因此我的疾病才拖至如今。如今有了你,家父也不用再寻你师父了,我的病也能治了。不知尊师身子还好?”
莫文聪恍然明白般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死老头就是如此,我也一年多没见着他了。”
闻言,似是想起来什么,唐鑫忽地拉着莫文聪往船里面走去,同时道:“莫兄,此地不宜说话,且与唐某一起用早膳。”
二人便是往船里面走去,来到一房门,进去后二人便是在一张玉嵌紫檀八仙桌上坐着,而门外由黑衣大汉把守着,白雪则在里面站着。听得唐鑫问莫文聪道:“莫兄可是初入江湖?”
莫文聪闻言脸上一惊,点点头。听得唐鑫继续道:“莫兄不必惊讶。唐某是猜的,莫兄,这江湖险恶,人心如毒蛇,莫兄遇到的是我还好,若换了别有用心之人,莫兄说不得此时已身中剧毒了。莫兄,身在江湖,需说要与兄弟肝胆相照,但也得多个心眼。像你刚才,不经意间透露了你师出何门,更是拿出‘苍雷竹棍’这等宝物,可是会引来祸事。莫兄虽说武功高强,但这江湖上永不缺奇人异士。”
听得此话,莫文聪心中似有所想,看着唐鑫那苍白的脸色如今也有些红润,点点头道:“感谢唐兄提醒了。倒是莫某大意了。”这话刚落,又听得他复问唐鑫道:“唐兄,向你打听一事,不知方便否?”
唐鑫点点头,道:“莫兄,请说。”
莫文聪道:“唐兄可是知道丐帮总堂在哪?”
唐鑫点点头,回莫文聪道:“丐帮乃是大义之帮,官府也是对它仰敬三分,因此丐帮总堂倒是不难知道。只是......”话到末尾,听得他语气一转,似难以启齿。
瞧得唐鑫脸色忧愁,莫文聪急忙问道:“唐兄,不妨直说。”
唐鑫叹了口气,似是无奈般道:“好吧。自打二十几年前丐帮帮主撒手丐帮事务后,这丐帮便是成了无主之物。丐帮势力遍布江南海北,江湖上各势力都视他为金饽饽,都想为己所用,因此悄悄地往丐帮内部渗入。这般好事,朝廷自然也有参与。如今的丐帮势力大部分被吞,只剩下洛阳这点势力,但也掺杂不少势力在内。昨日丐帮为大义之帮,却被那些人玷污了声明,成了过街鼠。但好在家父在洛阳颇有威望,才保住丐帮最后燎原之火。”
忽地,“嘭”的一声,只见莫文聪手中的茶杯被他震碎,听得他怒道:“可恶!这些人趁老头不在竟如此对待丐帮,还给丐帮安了不义之名。哼!我莫文聪定要给这天下看看,我丐帮绝不是不义之帮。莫某这次回去,定还丐帮一个清白,给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