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莫文聪师徒悄然溜进山谷里,躲在草丛中,偷偷打探消息。奈何莫文聪年少经不住熬夜,便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待得老叫花子把他摇醒,又听得老叫花子的话语,便是问道:“老头,你这话是何意?对了,为何你能听见他们所说而我却是听不见咧?”
老叫花子故作高深,道:“我这‘顺风耳’还没教你,你当然听不见那般远的声啦。不是老叫花子我说大话,普天之下会这法门得没几个,你现在若是会了,那老叫花子还不得乖乖叫你一声师父?“停得片刻,见他一面冷冷地笑着,道:”今日不虚此行啊,小崽。这些畜牲打算明日对乡亲们下毒,带到山谷内,在晚上进行血祭,引诱那怪物出来,并且解除封印。然后把那个你洗练成那东西的魂。哼,这如意算盘打的倒是好,可惜了,老叫花子要把你这算盘给搅和了。“
莫文聪闻言,惊道:”什么?!他们竟然这么快就对乡亲们下手了?”
老叫花子没好气道:”哼,还不是因为你,让他们的计划给提前了。“
莫文聪似心神不在般,囔囔道:“不行,我得去告诉乡亲们。”
不料,话语刚落,莫文聪突地被老叫花子一脚踹在屁股上,疼得他回过神来,听得老叫花子道:“小崽,有点脑子行不行。我估计你还没告诉乡亲们,就被那些畜牲给绑起来了。”老叫花子瞧瞧天边之色,发觉已快天亮,便是道:“走吧,先回去。若是遇到人就麻烦了。”
语罢,二人便是使着“浮光掠影”又悄然溜走,往吊桥那边而去。只不过小半天功夫,已然到了吊桥边上。因三更时,虽说大多数人都已熟睡,但莫文聪师徒却是要防着廖伯等人,使起身法来也是多有不爽,便是快不起来。但回程时,乡亲们依旧熟睡,而廖伯等人也都回屋歇息,并未有人知道外面之事。二人施展身法起来,自然是没有太多顾虑,这会功夫便是能到达吊桥边。
穿过草洞,爬下断崖,进入那洞内。老叫花子支起火架子,哧哧几下,擦出火星子点燃了木柴,登时洞内寒气尽除,暖和起来。只瞧老叫花子从怀里掏出几条手臂般粗大的番薯扔进篝火里面,烤了起来。
莫文聪见此,打趣道:“老头,你这本事越来越厉害啦。能做到如此出神入化,神不知鬼不觉,小子佩服佩服。是拱拱手,以示其意。
老叫花子见莫文聪夸赞自己,心中不由暗爽,眉头高扬,仰着头,努着嘴,抖着脚,道:“那是自然,老叫花子这一身本事可是厉害的紧,怎地你小崽怎么能不佩服,怎地?想求老叫花子教你
莫文聪看好戏般地笑道:“不想不想。这偷鸡摸狗的事,小子是学不来的。还是您老呐,做普天之下第一人好咧,小子可是不想做你师父,可是会折寿的。”
老叫花子老脸一红,无耻道:”什么什么偷鸡摸狗,老叫花子为救他们性命,住这破洞,拿他们几条番薯吃吃,不打紧。这叫作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懂不,小子。“
莫文聪听此,头稍前倾,而后摇摇头道:”不懂。“忽地又是神色一换,眉头紧皱,一脸愁色道:”话说回来了,老头。我们该怎么救他们?“
老叫花子指指草席,道:“先睡再说。等他们血祭完了,我们就可以趁机将那物取来。要不然老叫花子来这得目的可就要泡汤了。”
莫文聪闻言,心中一紧,有些不敢相信地问老叫花子道:“你也为这东西来的?”
老叫花子点点头道:“对啊,要不然你以为老叫花子吃饱了撑着来这管这些闲事干嘛?”
老叫花子这话直击莫文聪心里,教得他心中如似冰窖,寒冷无比。听得莫文聪声再高些,道:“为了这东西,你眼看着他们拿小孩来当作祭品?用如此血腥的方式得到那东西?”
见老叫花子面无表情般的点点头。莫文聪登时心神一晃,跌了一跤,再站起来,便是往洞外走去。见此老叫花子一个箭步弹射过去,抓住他的肩膀问道:“你去哪!”
莫文聪却是身形一闪,甩开了老叫花子的手,转身眼眶甚红的道:“你我师徒已尽,我现在要去救他们,我不是你这般冷血之人。”语罢便是快步跑向洞外,未走几步,莫文聪便觉眼前一黑,忽地失去了意识。只见莫文聪被老叫花子托着身子。原来是老叫花子一掌击晕了他。
瞧着昏迷的莫文聪,老叫花子叹息了下,摇摇头,道:“你这慈悲心也终害了你自己啊。”
稍后,只瞧老叫花子把莫文聪放到草席上,下一刻运起气劲,手引篝火于洞顶上,以壁作纸、以火充墨,在那洞顶的石壁上如此写道:“小崽。有些事,天注定,并不是你我能所改变的。当你看到这些话时,想必此时血祭已在进行了。而我也应在山谷内,那东西并不是老叫花子需要,而是给你的,或许你现在不知道它对你有何用。但请相信我,这东西在你以后尤为重要。”
朝阳携虹,海雾尽散。烈阳高挂,花草枯萎。阳落西海,月牙羞涩。
山谷内,火光闪闪,印得谷内犹如白昼。只瞧一个个黑衣人半跪在地,而在前头的一名黑衣人,身子微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