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三名金甲皆以高深的身法,退到了阵法边缘。眼瞧那万箭将近,而众敌皆退,林阳等人见此心中正是一喜。叶将军先是下命令道:“众位,且快快随我回墙。”青羽卫闻言,当即停下手中动作,皆是领命,便是要借助青木之力一跃回墙,下一刻却是脸色一变。只见林阳等人以及众青羽卫身上皆是青芒一闪,那光便是消失不见。
林阳道:“遭了,我们的青木之力被隔断了!”语罢,嗖嗖几声,飞箭已到。少顷,少些青羽卫未曾反应过来,已身中飞箭,倒地不起。但却一些拥有不死鸟血脉的青羽卫虽身中飞箭,当即也只是没了力气,半跪在地或相扶着。
叮叮当当,飞箭虽是猛厉异常,但青羽卫平时训练有道,身法一般,要挡开飞箭却也不难。只瞧众青羽卫挥剑闪闪,当当当的声响起,弄得满地飞箭。林阳使着“烈焰”如风火轮般,其剑气让那飞箭还未近一分,便是成了粉末。
叶冥身子突地往旁一侧,听得嗖得一声,一飞箭正从他胸甲擦过,刺啦一声,溅出火花,随着当当回音,那飞箭稳插在地。下一刻,又瞧见他的龙渊宝剑往前一劈,呛当一声,只瞧一翎羽飞箭被他剑刃一劈在地。下一箭射来,叶冥眼一眯,脚下生风,避闪开来。
李荣右手持一斧,背挂一斧,这重斧头宽大,助他抵住大多飞箭。稍有疏漏之箭,瞧他眼精手准,飞箭射来。嗤嗤乎,李荣左手稳稳抓住,冒出阵阵白烟。随即他猛地往前一扔,那飞箭如急电般一闪而去,破空声响起。一名黑甲士正手持圆盾抵挡着,忽地瞧他眼精变大,低头一看,正是李荣所扔的飞箭,穿盾刺在身上。这甲士只觉两眼一黑,便倒地不起。
但却很快,又一名甲士充当上去,而那名倒下的甲士被拖到后方。
瞧向姥姥,双臂银环皆是变大几丈,两环相交旋转成球状。姥姥盘坐其里,碎念法诀,护着几名受伤颇重的青羽卫。谅那些翎羽飞箭再多、再快,却是进不了姥姥的银球,皆被他挡在了外面。
林奕瞧下战场,大片青羽卫战倒不起,甚是心痛。咬牙道:“木长老,你看下方,都是我们的亲人啊。你看,现在他们就躺在那里,气息奄奄,无人收尸。你教我如何能安心在这里龟缩不出去?”
木长老瞧下下方,亦是心疼痛,但却脑中清明的很,孰重孰轻他还是清楚的,便是身形一闪,依旧挡着他身前,道:“族长。我知道,我清楚。他们也是我的亲人,我的心中也是在滴血。试问在场的诸位何不心痛?但是您是我们的心,是我们林幻族的主心骨,有您在才有我们在。看此时情景,那法阵还不知有何厉害之处,您若下去了,那青鸶族定会对青木墙的我们发起进攻。那会您教我们这墙上千千万万的族人怎么活下去?”
语气一转,听得木长老继续求他道:“族长,木某恳求族长啦。还望族长考虑我族其余千千万万的族人呐。”
林奕闻言,依旧怒道:“那下面的青羽卫他们就不管了吗?他们也是我们的族人呐,也是我们的亲人,难道你要教我放弃他们吗?”
木长老却是脸色一正,道:“族长,青羽卫有他们的尊严,他们为了守护他们的亲人而战死沙场,他们应有他们的荣誉,不死鸟之神会守护他们的。族长,您要三思啊。”林奕却是不顾他阻拦,亦要坚持下去。
木长老见林奕依旧执着,便是收了浮球,半拜在地,喊道:“望族长三思呐!”那青木墙的青羽卫此刻却也同声和道:“望族长三思。”声如洪钟,气如哀龙。
林奕闻言却是一愣,此刻心中却是开始挣扎了。
这般喊势,却是惊着了莫离桥,在旁的他听得林奕与木长老的对话,心中不禁对林奕的恨意少了几分,便是细声对着莫文聪道:“大哥,想不到这林奕还重几分情谊的啊。”
莫文聪闻言,冷哼一声,道:“这伪君子。三弟,切莫被这人的羊皮给欺骗啦。”提醒了下莫离桥,莫文聪却是不再言语,转眼瞧向战场。忽地他脸色一重,道:“这……这竟然是噬心毒雾阵!”音虽不大,却是入了林奕二人的耳朵。
木长老闻言,先是一惊道:“什么?噬心毒雾阵?”后急急来到垛口旁,朝下一看,只瞧战场上,那翎羽飞箭的箭头不知何时散发着紫色毒雾,任风吹却是不散。不多时,甲士所围之内皆布满毒雾。
瞧清之后,木长老便如失心疯般,不停囔囔道:“竟然是‘噬心毒雾阵’,竟然是‘噬心毒雾阵’…”林奕见他这般模样,连连喊他道:“木长老?”无果后,林奕便是运气劲于丹田,猛地朝他唤道:“木长老。”
这一唤便是把他给唤醒了,林奕见他无事了,听他一直囔囔“噬心毒雾阵”,便是开口问他道:“木长老,何是‘噬心毒雾阵’,为何把你吓成这般。”
木长老闻言,叹了口气,道:“族长有所不知,这‘噬心毒雾阵’乃是上古绝阵。乃由三种死士围成阵,死士之气能断绝一切木之力。因此我族在里面沟通不了青木之力,只能被困于阵中。”
“被困于其中还不是最坏的,那些翎羽飞箭才是最可怕的,箭雨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