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微红,微微一笑,便是走前扶起小二,开口朝另个小二道:“小二,这事我们不对,我且先行给你道歉了,不知这老人家欠多少酒钱?等会算我账上。另外,莫某还需几间客房,还请麻烦。”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抛到小二手上,那小二收了银子,自然不在追究,便笑嘻嘻地说道:“好咧,包在小的身上。”便朝旁的小二说了几下,便唤醒瘫坐的小二,做事去了。
忽地,莫离桥耳边又响起那嘶哑之声:“三弟?!”莫离桥转身,望向来声处,定眼瞧去。黑衣劲装,妖皮束带,铜腕铁肩。八尺之身,黑须遮嘴,脸容沧桑,端的方正,似乎经历了万事。细细一瞧,他那右手尾指竟是紫色。莫离桥见到此人,觉得脸容熟悉,却又陌生,又像认识的某人又不像。忽地间,只觉心中酸酸溜溜,热泪湿眼,心中似有许多话喷之欲出,但到嘴里却又不见,只得张张嘴,结巴地说道:“大…大哥?!真的是你么?三弟甚是想念啊!”那人见到莫离桥也是热泪盈眶,便二人相近,相拥一起。
小会之后,莫文聪开口道:“三弟,这些年你去哪了?”莫离桥道:“大哥,且进去慢慢叙说,我先介绍几些人给你认识下。”便与林阳等人相互介绍,林阳开口道:“莫兄,你先和莫弟小叙几会,我先去找牧医。等会再与你们开怀畅饮。”
莫文聪道:“怎么?林老弟身子有何不适吗?”林阳道:“不,不是我。”便把毒寡妇一事一一说来,莫文聪听后说道:“林老弟莫去麻烦了,哥哥我曾研究医术甚久,这点伤势还难不倒我。”这便林阳惊讶了,相传毒寡妇之毒厉害异常,这莫文聪竟会解,虽心有怀疑,但也知这毒并非常人能解,心想:“这莫文聪说他能解,何不让他试一试?”便开口道:“那有劳莫兄了。但凡有何吩咐之处,尽管说便是。”
莫文聪略微颔首,算是回意他了,说了几件需要之事让林阳等人去做,便近了莫离桥耳边说道:“三弟,那老人家非比常人,他的气劲定在我等之上,况且我曾是丐帮中人,这般厉害的人物,我却未曾听过,想必此人与我等不是一个层面的。”莫离桥也是点点头以示同意,二人便是动目找人,但却找不着刚刚那老叫花子,二人心中都是惊愕万分:“这人竟有这般能耐,在我不知不觉下消失不见!”二人四下寻找无果后,才缓缓进了客栈。
忽地见莫离桥耳边却是响起浑厚如钟的声音:“明月落三更,擂台种荷花。”莫离桥急急奔出客栈,四下环顾,哪有甚么奇人,便又回去了客栈。待莫文聪给仲叔驱完毒,已是明月升空,这等牧术引得林阳啧啧称奇。明月高挂,众人便是把酒青天,畅谈天上宫阙,地上扔筷化仙,叙说自身之事。快近入睡时分,林阳等人便都一一离去,剩得莫离桥与莫文聪二人。二人相视一眼,原醉昏昏地,顿时精神十足,哪像喝了酒的人。付了酒钱,便来到莫离桥的房内,莫离桥开口道:“大哥,今天我耳边忽地响起这般话‘明月落三更,擂台种荷花’,四下看看却不是谁说的,我也甚是不解这话之意。”
莫文聪弯眉一皱,说道:“你确定不是听错了?”但见莫离桥点点头,道:“明月一定在三更时高挂,怎会三更落?那擂台上怎能种荷花?”莫文聪说道:“那会不会是那人说的?”莫离桥听了此话,眼前便是一亮,说道:“难道真的是他?‘明月落三更,擂台种荷花’,我知道什么意思了。明天得问问小二,哪里的擂台在荷花附近了。”
深夜已过,鸡鸣日升,炊烟袅袅,百姓都开始忙活起一天的事来。莫离桥等人也皆都起来,因不知那“星云聚日环”何时出世,但大多人存有异心之人尽早早赶来,等候那神器出世,一番争夺。此时,莫离桥所住的客栈已是客人满座,厢房皆为客。一时间,大理城已是人满为患,但却治安有序,人人守法,也不知道是畏惧什么,还是心中向善。又虚晃一日,夜近三更,此时莫离桥已是知晓哪里擂台有荷花,便来到莫文聪门前,笃…笃笃,一缓二急的扣三下木门。吱呀一声,出来一黒服劲装的莫文聪,二人相视一眼,便轻轻一跃,从客栈二楼的门窗跃出,不知去向。
百花幽香,尽数怒放,杨柳依依,锤头点水。夏风拂面,携走片片花瓣。荷花朵朵,镶嵌于流水之间,虫蛙鸣叫,叽叽呱呱。月数三丈,照大地光亮,武校擂台,灵气郁郁。忽地间,二黑影掠月而来,似有流光闪动,落在擂台中间,飘飘轻盈,不放出声响。擂台旁四周皆是住房阁楼,四道走廊围住擂台,
莫文聪道:“三弟,这是哪里?”莫离桥道:“武校擂台,小二说,整个大理城只有武校擂台设在荷花池上。”莫文聪又道:“那我们来此地作甚?”莫离桥听了此话也是摇头,说道:“那‘明月落三更,擂台种荷花’是让我们明天夜里三更,来有荷花的擂台上,此时已是三更,我不知道那人有何目的。”便是抬头看看明月。
忽地,二人耳旁便是响起浑钟般的声音,这声说道:“嗯,知道来这里,也不算太笨。”
“瘦小子,想必孤行子是你师父吧?哼,孤行子啊孤行子,眼光何时这般差了?这收的徒弟气劲才这么一点。”莫离桥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