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办事都很痛快带好了自己的东西出了古曲的家门人人上马。一路向南城门走去。
司马冰冰说:大姐你看这里和大西北天山脚下就是不一样。树还是绿的,也不刮大风。到处都是水流。景色很美呀。
司马明珠说:我也是第一次来。着路边的树木都不认识。这里的水确实很好看。还有这么的船。就是这说话口音有点太快就像爆豆子,不仔细听听不明白说的是啥。
单珏珍说:二位是亲姐妹,说话口音都不一样。要不是长相差不多别人还以为你们不是亲姐妹呢。
司马明珠说:本来嘛我命苦从小就去了河北太行山我是河北口音。我妹妹是山西陕西交界处的口音随我爷爷。你这口音是和谁学的?你的武功是和谁学的?
单珏珍说:亲家母啊我这口音你听不出来?我这口音是河南口音。说话声音好听吧?我的武功什么功夫都有有在家里学的又跟着我哥哥学的,还有就是你姥姥教我的。
司马明珠说:我听说话可不像河南的,说话声音也不好听。有时候你说话舌头根儿发硬。就像深山老林里出来的。也难怪!你是外国人嘛~!我姥姥的遗物都被你无偿占有了。是凭什么抵抗摄魂大法呢?
单珏珍说:我哥哥教过我功夫,那是昆仑神坯的绝技天声道。所以可以对抗摄魂大法。你为啥说我不是河南口音啊?
司马明珠说:我遇见过河南人,绝对说话和你不是一个味道。人家要问你怎么不说话呢?是这样说的嫩咋不念语一声儿。你根本就不是这个发音。
单珏珍说:那是你耳朵不好使。我哥的师父昆仑神坯他就是河南人我的汉语是和我哥学的。我哥的汉语是和他师父学的。你不要认为你懂得的风土人情比我多。我这三年多走遍了长城内外大江南北。什么地方我都去过。
司马冰冰说:你啥都懂啊?这棵树叫什么名字?那个石桥上为啥有凉亭子?你看河水里那条船上还有房子那是干什么的?而且上面还有彩带一条一条的。
单珏珍说:那棵树叫木槿石桥上的凉亭那是夏天避雨用的。天山脚下没这个夏天也不如这里多雨。那条船上有房子那叫画舫是有钱人用来游玩的。那个扇面带花朵有彩带的嘻嘻嘻那你都不知道啊?那叫花船专门伺候嫖客的。那个黑色篷布的船是走水路载客的船。这些问题你难不住我。
司马冰冰说:算你狠。不和你聊了。我是来江南看养蚕的。相公这里距离江南还有多远啊?
闻德光说:眼看就出城了二百来里地吧就能到江南了。人家养蚕的这里也有不过人家不在大街上养蚕。你看那个河里边的洗线的女人那个东西就是蚕丝。
司马冰冰说:这地方好!没有地方藏土匪。
司马明珠说:没有土匪有水贼。宇文顺足的钱袋丢了。你们那么多人轻功都很好为啥谁也不帮他抓小偷儿啊?
司马冰冰说:他和大家非亲非故,就是和你姥爷亲平时就摆臭架子谁搭理他干什么。我认为我感觉把咱们的妹妹嫁给他。怎么说呢!我觉得别扭。大姐你觉得那个人怎么样啊?我告诉你他那样的人不可能和咱们一起去冒险打天下。他是少爷羔子。
司马明珠说:不可以那样看的。据我所知他还是有血性的。太子爷都能远来大隋。公主都能下嫁百姓。少爷羔子有什么不能打天下的。何况他还会武功呢。我说实话我没指望他能跟着咱们去冒险。我姥爷那是给人家当保姆哄孩子玩儿的。咱妹妹嫁到长安也好!至少咱们以后去了长安有亲人儿啊。还能指望什么。这就出城了。怎么样啊大家说要不要快跑去看长江啊?
单觉真说:我是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去苏州。但是这大街上人太多没法快跑。我提议出城之后马上比赛。
闻德光说:出城快跑倒是很好。请问太子爷战马从什么地方来?
单觉真说:要说战马那就应该找铁勒。他们的战马最多向他们花钱买啊!我们国家的战马都是从铁勒购买的。
闻德光说:铁勒诸部残暴贪婪。过着游牧生活他们是依靠什么聚集在一起能够统一指挥的呢?而且没有固定的首领真是太奇怪了。
单觉真说:这个不奇怪,一觉多觉一条上。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听得懂吗?傍白山知道吧?傍白山上有仆骨那就是首领部落。每一个部族首领生下子女超过八岁就得去当仆骨了。自觉自愿的。只有把子女送过去的人才有资格可以当部族的首领。送过去了也不一定就当的上首领。没有子女的可以用最亲的人代替。也就是说人质!这些人质当中每五年选举一次选举出来的就是铁勒的最高领袖。其他部族无条件服从。这就是一个营盘不断地流动换新。谁要不听命令谁的家属就危险不说吧然后就群起攻之,瓜分谁的家底儿。这个政策可怕吧?谁有本事抢了地盘儿就是自己的。你要到时候给仆骨缴纳钱粮就行了。所以他们往往是主动出击去抢地盘儿。但是这个仆骨住址也是流动的不固定去哪。但是每五年一次的大会必定在傍白山召开。就是这样统一指挥的。人人都一样。他们信仰一个神灵也叫仆骨!我也就了解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