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强走到房间门口,伸个懒腰,在院子中寻到了李子翰,俩个人,一起去了比试的大堂里。虽然今天比试的只有二十个人,可是在旁边仍旧来了很多参赛者的围观,他们都想知道,今天的比试如何。
谁能胜出,今天比赛来的病人如何,如果自己参赛,是否能够治好他们、
李子翰来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文强坐在一旁。
刘长宁也来了,坐在李子翰旁边的位置。
李子翰说道:“大师兄早、”
刘长宁冷冷的说道:“早,今天好好努力,今天我可不让你了。”
啊?让我,明明是技不如人,刘长宁真是技不如人,李子翰连忙说“好,不要让着我。大师兄稳稳的赢我就是了。”
刘长宁胸有成竹的一笑。
一个小太监,站在大堂的中央说道:“比赛开始。”紧接着,病人一一进场落座。
刘长宁将病人的手搭叜脉枕上,转头看了看李子翰。
刘长宁发现自己今天的病人症状并不是很重,只比昨天的病人情况稍微重了一些、治疗起来,并不是很难。刘长宁心下想起张太医叫他正常发挥,明白是张太医的安排了。心中着实欣喜。
文强坐在子翰的身旁,看着子翰为病人诊病,虽说是疑难杂症,可是文强并未见到子翰脸上有任何难色,只是诊脉的时间久了一些,思考的时间久了一些,下笔开方之前,思虑重重。
文强很是好奇,这些病人的脉象都是什么样的,于是趁着子翰写方子,自己也搭上病人的脉上去查看一番。不过一搭上病人的脉,文强的嘴巴就撇了起来,除了紊乱的脉象,和时而实时而虚的气息,文强看不出别的了,只知道,在病人的身体里,五脏都不健康,甚至有些严重的损伤。文强小声嘟囔道:“肝脏属木,心脏属火,脾胃属土,木土相战需要开一些药性属火的药……哎呀”文强把手从病人的脉上拿开,“根本无从下手。”文强放弃了,他去看了一些子翰写的药方,似乎有些恍然大悟,嗷?原来还可以这样组合,这样病人病人木土相战,气滞血瘀的毛病就可以解,妙,真是妙。
文强不禁笑起来,他转头看了看专心致志的李子翰,心中不禁感叹,用功真是不白用,他在李子翰的身上似乎又看到了当年小神医的影子。
刘长宁今天诊病人诊的很是轻松,他转头看了看,专心致志的李子翰不禁轻蔑的一笑,他真想把李子翰揪过来,狠狠的警告他一次,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是赢不了我的、大师兄永远都是大师兄,此时的刘长宁已经忘记了,昨日惨败的失落。
李子翰一连诊了七八个病人,虽然费一番思虑,可是这些疑难杂症,并不能难倒他,只是费一番思虑罢了。
可是当李子翰的第十个病人坐下,子翰的手一搭上脉,子翰就惊奇不已,眼前的病人看似正常,实则经脉堵塞不通,尤其是连通脑部的经脉更是堵的死死的,气息还相当的弱,实在是病入膏肓的样子,子翰不禁几番抬头打量眼前的病人,看似镇静,可是他病情根本不会有这么镇静的状态,这显然是有人给他用了镇静的药物,子翰手把着脉,一台一落之间,忽然子翰被一股奇怪的脉搏惊住了。子翰抬头,死死的盯着这个病人,这个病人忽然对他笑了。
子翰对文强说道:“天呢,这是精神病癫痫病!患者!”
文强还在看药方,也被李子翰的这句话下着了。因为文强知道,这种病根本是没的治的。
就算是在南华大学,这种病也是没有办法治疗的,只能暂时控制。子翰要怎么办。
文强说道:“怎么办呢?这不是没戏了吗?”
子翰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刘长宁,刘长宁也盯着李子翰半天了,因为他的病人,他已经诊完了。他现在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正等着看子翰的笑话呢。
子翰的心中是有一丝愤怒的,但是他要强装镇定。他看见刘长宁期待的眼神,就知道一定是他搞的鬼。
子翰在自己的药方上,提笔写到……”脑为至清至粹至纯之腑,为真气所聚,维系经络,协调内外,以主元神。脑清则神识清明,主持有度;脑为髓海,水谷精微及肾精所藏。清灵之脏腑喜静谧而恶动扰,易虚易实,是故神伤窍闭为其病理基础。清窍被扰.元神失控,神机散乱,则昏仆抽搐;髓海不充,元神失养,脑神乏机,致恍惚不安,目光呆滞。先天因素命门伏邪,或由于父母禀赋或孕产调养不当,胎气受损,或者脏气不平,或者气机逆乱,脏腑功能失调。脾肾虚而生痰,肝气旺而生气……”
子翰转头看一眼刘长宁,继续写到:“是故,无药可救,唯有礞石滚痰散,可以一试。”
写闭,落笔。
文强在一旁,看着子翰写下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每一句话,都让文强啧啧称奇。天呢,这已经不是自己这五年里每日照顾的子翰师兄了。他现在就像当年的神童一般,高大伟岸的形象,让文强五体投地。
文强称赞道:“子翰师兄,你太厉害了,我又变成你的粉丝了。”
子翰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