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夫人,不知道您现在方便吗?有些事我想和您单独谈谈。”毛利小五郎将凯勒拉倒一边,说道。
邬成眉头一皱,不知道对方有什么事情想要瞒着自己,虽然自己并不在乎,但是毛利小五郎的行为还是让他有点不爽。
“这个。”凯勒看了看邬成和初文凯,看到他们面无表情,并没有说话,所以回答道:“好吧,去哪里吧。”
于是凯勒和毛利小五郎便向一个偏僻的地方走去。
过了没多久,凯勒便和毛利小五郎一起回来了,脸上带着泪痕。他对邬成说道:“很抱歉,邬成先生,我可能要和毛利先生一起走了。”
邬成看到凯勒脸上的泪痕,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凯勒为难的看着邬成,显然是有难言之隐,所以在哪里犹豫。
“没关系的,不想说就不要说了,你只要记住,身为美国警察的我会时刻保护自着美国公民,无论何时何地就行了。”邬成说道。
“呜呜呜,”凯勒突然哭出来声,这个坚强的女儿即使是在自己被冤枉成神经病时也没有这样哭过,不知道是什么让她哭成这样。
“凯勒女士,你没事吧,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的。”邬成看到凯勒哭了,顿时有点慌,不知道对方发生了什么。
“邬成先生,本来我是不应该告诉你的,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其他的依靠了。我丈夫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公公,因为我丈夫娶了我,所以和我丈夫断绝了父子关系,因为他觉得藤田家族不允许有外来的血统进入。所以对于我这个抢走他儿子的外国人他是恨之入骨。现在我的丈夫死了,对于我他便更加痛恨了。刚刚毛利先生告诉我,我公公说,想要我的丈夫进入祖坟,我的女儿能够认祖归宗的唯一办法就是我必须回到美国,和我的女儿断绝关系,再也不能见她。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丈夫一直梦想着能够回到家族,让茱莉亚认祖归宗。现在他死了,我很想为他完成这个遗愿,但是我不想离开我的女儿。邬成先生,我该怎么办啊。”凯勒失声痛哭道。由于情绪波动太大,整个人都靠在了邬成身上。
邬成听到凯勒的话有些目瞪口呆,他不知道现在怎么还会有这样的老顽固,即使自己的儿子死了,也不让他安然的入土为安,这种人还真是大和民族啊。不过邬成并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做。
出于一个局外人,邬成对于藤田的做法是十分不赞同的,或者说是十分反对啊,毕竟在正常人看来这是一种非常奇葩的行为,但是对于藤田家族来说,这可能是一个不能逾越的原则性问题。自己很想帮凯勒,但是这是别人的家事,自己一个外人这样介入的话是说不过去的。邬成刚想告诉凯勒自己无能为力,但是看到凯勒的样子,又于心不忍。所以说道:“这样吧,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去见一见藤田先生,了解他的真实意图再说。”
“邬成先生,你愿意和我一起去见我的公公吗?”凯勒兴奋的说道。
“这个,我想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所以可以和你一起去看看的。”邬成对凯勒说道。
“初文凯啊,你也看到我的情况了,你先去找神盾局的人报道吧,我处理完这件事就过去。”邬成对初文凯说道。
初文凯看着陷入兴奋状态的邬成,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好吧,快点解决吧。”
“毛利先生,我能和凯勒女士一起去藤田先生家吗?”邬成对毛利小五郎问道,毕竟自己一个外人贸贸然的出现在别人家,然后要调节别人家的关系,我想别肯定会问,你是神经病吗?
“这个,我要和藤田先生联系一下,毕竟您是藤田夫人一家人的救命恩人,我想藤田先生应该不会拒绝您的到来的。”说完毛利小五郎便拿出了手机,拨打了藤田的电话。
没过多久,毛利小五郎对邬成说道:“邬成先生你好,藤田先生知道您救了他的孙女和他儿子的遗体以后非常感动,极力要求您能够到府上坐一坐,他很想表达一下地主之谊,感谢您对藤田家的帮助。”
“这样啊,那就好。”邬成说道。
“凯勒女士,看起来我还是有机会帮助你的。”邬成转过身对凯勒说道。
“那就不废话了,我们出发吧。”毛利小五郎精神抖擞的说道。
众人一起走出了机场,由于毛利小五郎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所以只开了一辆车,但是现在加上邬成还有小兰和柯南,所以毛利小五郎又打了一辆车。
汽车行驶在路上,邬成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愿意,当邬成踏上这片土地时,总有一种非常不安全的感觉,甚至对这片土地还有着一丝厌恶。但是当邬成看到窗外的风景时,邬成心里又闪过一丝亲切感,因为邬成看到了一座石塔,或者说一座浮屠。在美国这么长时间,或者说来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邬成一直怀念着自己的家乡,但是自己已经回不去了,突然在这里看到这样一座有着非常浓郁的家乡风格的建筑,让邬成又想家了。什么时候回到国内去看看吧,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家乡会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