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弗杰虽然惊讶卡尔一夜之间变的如此神秘莫测,但是他更知道身为一个仆人的本份,卡尔是霍克理家的独子,并且这几年已经在老霍克理的授意下,开始打理家族生意,未来继承家族产业是没有任何悬念的。赖弗杰为霍克理家服务已经很有年头,并且打算继续鞠躬尽瘁,他自然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该如何应对。
“少爷放心,中午之前,这两件事情我一定办妥。”
“非常好!”杨烈冲他赞赏的笑了笑。
杨烈知道,赖弗杰其实是卡尔的父亲奈森安排在不甚成器的卡尔身边的一个眼睛,今天发生的事也许赖弗杰反手就会告知奈森。但是现在还没有发明电话等通讯设备,身在美国宾法尼亚州、匹兹堡的奈森又怎么会想到,假卡尔只有五天的风光时间呢?
假如这个世界在轮回者离开后仍会正常运行的话,那就让倒霉的卡尔去承担某些烂摊子好了,至于他杨烈,管我何事?轮回者,不都是任性妄为、装完逼就跑的货色嘛……
女人的花枝招展是用时间堆砌的,这句话从古至今都是真理。露丝母女二人差不多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来收拾打扮,好在杨烈也要等赖弗杰的消息,所以安静的坐在即将退租的豪华套房的客厅枯等时间。
“霍克理先生,按照您的吩咐,行李已经悉数送至泰坦尼克号宫殿套房!您真有眼光,选的房间不但豪华而且视野极佳,请允许我代表个人以及酒店的所有人祝您旅途愉快、一帆风顺!”
说话的是皇家圣雷莫酒店的经理,这个时候只有他这样身份的人出场才能显示出对眼前这位贵人的尊重。
正在翻看消费流水账单的杨烈适时抬头冲恭敬的酒店经理微微一笑。“虽然时间短暂,但皇家圣雷莫给我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印象,向贵酒店给予的服务表示感谢。希望下次还能从这里的阳台眺望安普顿的风光。”杨烈说着,十分潇洒地在最尾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付足了消费款项,杨烈又拿出5%的钱作为额外的小费递给了酒店经理,再度换来一番恭敬和赞誉。杨烈笑着闭目小憩,酒店经理知趣的退了出去。
仍在内屋整理衣装的露丝从梳妆镜中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微微蹙起眉头,对从后背给她紧小衣勒带的母亲低声道:“卡尔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绅士了?除了有钱有地位的人,他对人从来都是傲慢不逊的,尤其是下人!”
她的母亲微笑着压低嗓子道:“这是好事,一个更注重言谈举止的卡尔无论是对我们,还是对他自己的事业,都是有所增益的。”
“妈妈,你更适合成为一名政客或者商人!”
“我们的荣耀需要一个强有力的男人支撑,所以,尽量少做那些任性的事,你不能只为自己活着……”
感觉到后背传来的力道,露丝暗中叫痛,为了一个‘美好’的体形,这个时代的所谓上流社会的女人必须忍受这种致命的束缚而甘之如饴。在露丝看来,这未免太不公平了,难道只为了给别人一种赏心悦目的视觉感官,就得整日穿着这种如同刑具般的衣服吗……
杨烈的管爱赖弗杰赶了回来,他现在对这位少爷不得不刮目相看了。没想到卡尔竟然跟曾两度使美国经济起死回生、操纵着20世纪初帝国的天秤,有“华尔街的拿破仑”之称的美国金融巨头、皮尔庞特?摩根有着非同一般的交情。这是连现在的家主奈森?霍克理都无法做到的事。
原本摩根因身体不适而取消了这次搭乘泰坦尼克号回纽约的‘豪华之旅’,但看了杨烈的信后却当即表示,自己与这位年轻的‘小友’关系非比寻常,为了能促膝畅谈,临时决定搭乘泰坦尼克号一程,到法国瑟堡下船,这绝对是连美国总统都不曾给过的天大的面子。
将情况如实告诉了杨烈,赖弗杰恭恭敬敬的拿出已经加工妥当的坠饰和一份相关文件,“少爷,过程很顺利,现在它就是真正的‘王冠碧钻’了!”
接过首饰盒,打开看了看,又拿起文件阅读了下,杨烈将剩余的百多克小金锭推回了赖弗杰的手里,“记住,我会比父亲更出色!”
赖弗杰当然理解杨烈这句话的含义。“我明白!谢谢少爷,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
“嗯,很好!时间不早了,安排车辆,我们该去海洋码头了!”……
从皇家圣雷莫到安普顿码头并不算远,汽车只是十分钟的路程。尽管现在的汽车比杨烈前世的电三轮车的舒适性都不如,但毕竟是最时髦的产物之一,是身份的象征,更关键的是,还是一种无声但有效的通行证,汽喇叭一摁,行人纷纷让路,实在比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挤来挤去要好的太多。
泰坦尼克号,作为到目前为止最大最有声望的载人邮船,有足足11层楼那么高,即使她浮在水面上的部分,也高过这时安普顿的任何一幢建筑。现在,她正安静的停泊在海边,以自己的无可比拟吸引着成千上万双目光对她致敬。
在一百年后,在客流高峰期间,中国任何一个大城市的火车站所聚集的人都要比这里多数倍,所以,除了对泰坦尼克号这艘庞然大物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