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的哪一出啊,你说杀人就杀人,告诉我啊……”余罪也是吓得不清,不过杨烈好歹算是“自己人”,心里倒是不怎么紧张,而是瞪着通红的双眼大声吼道。
余罪倒是心里不紧张,而傅国生等人吓得心脏差点蹦出来,心中暗骂:“一个疯子还不够,又来一个疯子,杨烈都这么疯狂了,你还冲他吼,真是个疯子,你就不怕死吗?你不怕死别连累我们啊。”
“哟,这不是余罪啊,怎么叫我爷爷了,平时不都是叫我班长吗?最近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啊?”杨烈轻声说道。
“咔嚓!”杨烈的话有如一道闪电划过余罪的脑海,余罪这会儿真傻了,怒极攻心之下,他疯狂地大喊:“老班,有你这样的吗?这么机密的事你守着这帮贩毒分子的面都说出来了,你不想活,我可想活!”
“余儿,你放心,你会活的很好,我也会活得很好,因为……你认为他们我会还让他们活着吗?……”
“这场闹剧该结束了!”杨烈一把推开余罪,一甩布都御魂,“傅国生,老傅,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这样做吗?那我就告诉你,好好听着……”
“官方的解释就是,其实我是警察!”杨烈凝声说道,“而私下解释是,我要打破心中的桎梏,我要这天,再也遮不住我的双眼;我要这地,再也埋不了我的心;我要这众生,都明白我的意;我要这规则不再束缚我的身,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我要……”
“杀生证道!”
“疯子!”众人的心里刚刚冒出这句话,便感觉到眼前刀光一闪,便陷入了永久的沉眠,没有求饶,没有惨叫,也没有哀嚎,唯有那抹凄厉的刀光以及余罪那失神的眼神……
“是不是感觉到我特别疯狂,特别不可思议,是不是感觉到我是邪恶的,而你则是正义的一方?”杨烈仿佛是对自己说又仿佛是对余罪说。
余罪完全傻了,他只是机械地点点头。
“傅国生、你、我、许平秋以及他们不过是地球上的尘埃罢了,而地球则是宇宙的尘埃,而这个宇宙的真理就是无常,没有所谓的完全的正义与完全的邪恶。”
“昨天,我看到的是他们的喜、怒、哀、乐,而今天我看到则是他们的尸体,这些毒贩已经死了,而新的毒贩将要产生,而又有一些人将会踏着他们的尸体上位,想必那些欺盼出头之日的毒贩们会更加兴奋吧,在庆祝新生吧……”
“想像他们的样子,与其说是新生,不如说是在祈求死亡……我所降生的这片土地,为什么会有如此的肮脏不堪,为什么会有如此的不平之事,坏人在住洋房,而好人却在流浪?好人辛苦一辈子却难以有立锥之地,而坏人只要轻轻干上一票,便会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这个世界注定就是好人不常命,难道人们就是为了受苦受难而来到这个世界的吗?我不信,更多的是我不服!”说到这,杨烈再次猛地一挥手中的布都御魂,然后将它狠狠地插入地下,“告诉许平秋,贩毒集团的成员已经被我彻底斩杀,这条线已经被我亲手斩断,而制毒方也不是什么富佬,而是傅国生的姘头沈嘉文,又叫沈心怡,去将她抓捕归案吧。”
“哦,好的,”余罪茫然点头,然后猛地想起了什么似的,“那你呢,你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将他们杀死,不怕法律的制裁吗?”
“哼,法律?可笑?你是警校学员,应该明白法律的本质是什么,法律是统治阶级维护其统治的一种工具,法律是被统治者身上的枷锁,傅国生他为什么要贩毒,难道真的是为了钱吗?也许他为的是自由吧,来自灵魂深处的自由……”
“花开,然后花谢;星星是璀璨的,但那光芒也有消失的时候;这个地球、太阳、银河系,还有这个浩瀚的宇宙都会有死的一天。人类的一生,与这些相比的话——不过是一眨眼那么短暂而已。在那样短暂的时光中,人们诞生、欢笑、流泪、战斗、受伤、欢喜、悲伤……憎恨某人,爱上某人,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刹那的邂逅。终究将归入死的永眠,而我追求的则是永恒与自由!”
“余罪,你好自为之吧,你要走好你以后的道路,而我,也要追寻我的道!我走了!”一道白光闪过,杨烈瞬间消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