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舒坦,各种累。
这样也不是办法,杨烈强打着精神走出船舱,在船上来回巡视,见众将士各司其职,便不再关注,无聊之际,杨烈双手扶着栏杆,静静地望着自己脚下的黄河,静静地思考着自己未来的方向。
从偶得仙官令,进入三国位面已经过了六十多日,随着“黄巾开国”任务的下达,时间反而没有了意义,也就没有了紧迫感。最大的压力则来自于汉军,而汉军的异动始终像一根刺一样扎在杨烈的心中,让自己蒙了一层厚厚的阴影,可是环顾四周,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倾诉。
虽然名为军师,但实际上杨烈已然成为了这支黄巾军的最高领袖,麾下也是一群桀骜之辈,在他们面前必须保持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说实话,杨烈很累,累了就想找人倾诉,但这里不是现代,这里是生死一发的三国位面。
这是一种莫名的孤独感,这种孤独感无时无刻地在嘶咬着杨烈的内心,使杨烈的内心在煎熬,也许自己这一路必定是条孤独之路。
突然,一个黄巾士兵无意间的一句话,让杨烈惊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