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多少知觉了。可是眼前这天杀的贼人便仿佛是没有丝毫痛觉一样,虎口都已经开始往外渗血了,他却还能够一招接一招的疯狂攻来!
其实杨烈不是不怕双臂被震废,而是已经骑虎难下,如果这时放松进攻,对方有了喘息之机,跟他游斗,拼武技,说不准会被当场革杀,就算不被杀,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势”就会被抵消,以前所做努力全部做废。要知道在冷兵器时代一个勇猛的将领最是容易得到士卒的承认和追随。
再说了,现代人营养均衡,什么鸡鸭鱼肉、高蛋白样样不缺,军中营养搭配更是丰富,这几天的奔波、战斗已经把他的底蕴、潜力给逼出来了。
没有办法之下,那黄巾贼大头目只能再次架起双斧格挡,又是一记沉闷的撞击声,这下他不单单是掌心发麻了,就连手腕的位置都好像被震伤,活动起来已经明显没有开始那么灵活了,而且手中的双斧遍布裂纹!
眼前的敌人完全就是一副以命搏命的打法,一点都没有顾忌自己伤势的意思,出招全是凌厉无比硬碰硬以伤换伤的打法!这让他空有一身武艺,也没有几分使出来了的机会。
敌人已经抢到了先手,除非自己撑到他力竭,又或者吃不住身上的伤势,否则的话根本就没有几分反守为攻的机会!
照这么下去,他最多还能够抗下五招,不不不,恐怕三招之后,双斧就会破裂,没有了兵器,他只能任人鱼肉,他就会死在这里!
他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降临,被敌人的攻势遏制,他几乎找不到任何的机会反守为攻,他想要招呼旁边的黄巾贼护卫并肩子上,可是却发现那些黄巾贼们全部被那三十名精英弓箭手阻挡了下来,甚至被杀的越来越少,而更多的黄巾军们反而往这里聚集,观看斗将。
其实杨烈心里心在愤恨,“尼妈!也不知道过来帮忙,围殴死他啊!擦!我也快坚持不住了!”
在沉闷的撞击声中,又是一记硬碰硬地对抗,终于这一刻,那黄巾贼大头目发现敌人的攻势露出来了一丝破绽,他双臂的伤势明显也已经很严重了,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慢了下来,这速度一慢就露出来了一丝破绽,黄巾贼大头目在求生的欲望之下抓住了这个机会,狞笑着用一把短斧架住了杨烈的攻击,另一把斧头已经砍向了他的咽喉要害!甚至单腿猛的踢出,踢向下阴!
“断子绝孙脚!”
黄巾贼大头目已经能够想象敌人鲜血从喉咙里面喷涌而出、并且蛋碎打滚的景象了。
可是在这一斧头砍出、一脚踢出去后,他立刻便发现敌人居然也是虚招,杨烈猛地斜右往地一扑、一滚,躲开砍向喉咙的斧头同时躲开了那只“断子绝孙脚!”!顺手军刺照着黄巾贼大头目那条直立的小腿一抹,“噗哧!”一声,把他的小腿给削掉了!
“啊!这天杀的腌臜泼才!他居然耍诈!”黄巾贼大头目坐在地上抱着断腿大声哀嚎!
“饶命啊!大人饶命!将军饶命啊!”
黄巾贼大头目也知道自己的脚断了,在这个时代几乎已经可以判死刑了,只是虽然哀嚎求饶,但双眼时不是闪现一道道凶光,看来时刻准备着拉一个垫背的,而且敌人也是强弩之末了。
杨烈站在边上着实喘息了一阵,他没有上前,知道越是受伤的野兽越危险,他也没有唧唧歪歪,什么发表长篇大作,电视上这种情形他见多了,反派胜利后唧唧歪歪,没有立刻杀死对手,反而被对手抓住机会反杀。这种剧情已经是老掉牙的了,他才没有犯这种低级错误,也没有长篇大论的习惯,死掉的敌人才是最好的敌人!
杨烈随手一指,从昨晚一直跟随在他的精英弓箭手中筛选出一位比较壮硕的。
“你!我现任命你为我的亲兵什长,统领其他三十余人!去!上去把他杀了!”
“诺!”
“谢军师!”
那名精英弓箭手一呆之后紧接着欣喜若狂!
“一步登天啊!这可是军功啊!更重要的是军师的赏识啊,虽然只是由普通士卒上升为亲兵什长,但这是近臣啊,况且这位大人更非池中之物,平步青云、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哈哈哈……”
在黄巾贼大头目绝望的眼神中,黄巾军士卒羡慕的眼光中,新上任的亲兵什长狞笑着上前,大刀一挥,一颗斗大的头颅冲天而起,紧接着亲兵队长双手捧头颅,几步走到杨烈身前,毕恭毕敬的单膝跪下。
“末将交令!”
“呼呼呼!……”杨烈喘息着,点点头,表示对亲兵什长的行为表示满意。然后颤抖着手提起了那个黄巾贼大头目的头颅,插在长刀上挑起,仰天怒吼道:“尔等大头目已死!还不速速投降!”
“速速投降!”
“速速投降!”
“速速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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