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案几上的竹简和墨汁、笔,孔子带着儿子孔鲤去了厨房那边,洗脸、洗脚。又喝了一点水,也让孔鲤喝了一点。然后!父子两人去尿尿!
孔鲤也学着老爹的样子,一只手扶着放水器,仰着面,一副很爽地样子。
“尿到鞋上了!儿子!”孔子惊叫道。
孔鲤先是一惊,随即就调皮地笑了起来。
“咯咯咯……”
两人从茅房出来,把堂屋的油灯压到最小的火苗上,才进入房间。
亓官氏见父子二人进来了,假装睡了,不理两人。
孔子朝着儿子孔鲤做了一个鬼脸,偷笑了一下,装出轻手轻脚地样子,脱衣睡觉。
孔鲤也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轻手轻脚地趴到床上,自己的位置上,睡了。
孔子也一样,睡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但是!他并没有真的睡。老习惯!他要背后教妻。
今天是个特别地日子,必须要跟亓官氏沟通一下。一!化解误会!二!要与她商量一下,以后不能像今天这样,在教育方法上起分歧。要是这样地话,不利于对孔鲤的教育。三!夫妻感情也要维系一下。不要娃归不要娃,但不是连夫妻生活都不要了!
大哥方基石教了他,女人的受孕日就那几天,他就按照这个标准,在受孕期间是绝对不碰亓官氏的。
可今天是个例外!就是有怀孕的风险,也要来一次的。
还有!今天见方基石与他的两个妾室快乐了一个下午,作为人,都是有感觉的。
为什么呢?别人可以尽情地享受夫妻生活,而我却不能?
今天亓官氏的脾气大了些,也可能与这个有关吧?
不一会儿,孔鲤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小家伙练武功太认真和用力了,累的。
听到孔鲤的呼声,亓官氏才动了一下身子。她!一直都没有睡,都在屏住呼吸,感觉着孔子那边的动静。
“他娘!他娘!”孔子轻轻地唤道。
亓官氏没有理睬,翻了一个身,继续装睡。
孔子轻轻地起床,来到亓官氏的床前边,也不说话,把脸伸过来,轻轻地啵了一下她的额头。
“呜呜呜!……”亓官氏激动加感动,又小声地哭了起来。
“他娘!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事情!他娘!”孔子说着,伸双手过来,把亓官氏抱了起来。
亓官氏没有反抗,顺从地让夫君抱她。
孔子把亓官氏抱到自己的那一头,放下。然后!躺到身边,又伸手把她搂着。
亓官氏这才主动起来,也伸手过去把他搂着。
“先说事!然后!我答应你!就这一次!要是能怀上,我不反对!就要了!无论是男娃还是女娃,我都一样喜欢!”孔子交待道。
本来!按照正常夫妻来讲,都到了这样情况下,自然是干柴烈火,一触即燃。可孔子就是孔子,他就是要先把事情交待好了,再夫妻爱爱。
“嗯!”亓官氏答应道。
“今天这事,是你不对!我并没有让娃不学武功的!我傻啊?我是不想让娃今晚就学武功,而是!让他长记性,知道想学武功不容易,知道么?反正娃还小,就算晚学一两年也不算晚……”
亓官氏打断道:“方忠、方恕两人这么大的时候,都能翻跟头了。”
“方忠、方恕他们是他们,他们两个都聪明!我们家伯鱼有他们那么聪明?”
“我家伯鱼笨吗?”亓官氏不高兴地反问道。“伯鱼不笨!”
“可他老实!性格温顺!”
“还不都是你管的?”
“我管的?我?我喜欢还嫌来不及呢!我管他?我是心疼他,怕他从小胚子变坏了!”
“以后你还对娃瞪眼睛、黑拉脸的!娃怕你!”
“我那不是?家里两人不能都一齐惯着他啊?总得有个规矩,是不是?不然!他还天不怕地不怕了呢?”
“他就怕你!”
“他怕我?”孔子苦笑道:“我要是不黑拉着脸,不朝他瞪眼睛,他才不怕我呢!”
“你不让娃现在就学武功,那你就直接说。可能?一定要逼娃背诗经?你一吓,娃哪里还能背得出来?娃背出来了,你又要求娃背以前的,以前学了那么多,你让娃从哪里背?你?你不是存心刁难娃,让娃难看?”
“好好好!算我不好!可你?你也不能那样啊?是不是?你直接带着娃就跑,还往家里跑,你这不是矛盾扩大化?你?要不是大哥在场,大哥来说情,你还跟娃两人把我孤立起来,是不是?”
“我是女人!”
“你不要动不动就说你是女人!女人也是人!”
“女人就这样!不像你是圣人!”
“你你你?又来了!又来了!”孔子有些生气地说道:“我是什么圣人?那不是?大哥鼓励我?我哪里是什么圣人?我孔丘就是一个平凡人,不是什么圣人!以后不要说这话!你说我跟你急!我?我孔丘哪里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