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没有?”
“没有!”孔子摇了摇头,承认道。
两人相拥着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又说了起来。
“那你说的第二件事呢?”亓官氏问道。
孔子哭丧一般地笑了一下,说道:“就是河莲!”
“河莲?”
“那天我练拳给大叔看,让大叔指点。河莲说我练的是什么拳?难看死了,就上来打我,一脚就把我踹翻了。这还不算,她还要继续打。我?我一时没有沉住气,就跟她打了起来。我把她压在下去,我就这样地!我抱着她,压着她,我想制服她……”
为了模拟当时的现场情景,孔子就把亓官氏抱住,把她压在了下面。双手放在了那个地方。
“你?”亓官氏不由地反抗道。
“我就摸了一下,捏了一下!她的这个没有你的大,没有现在那么大。那时的她,才刚刚发育。我的手放在上面,真的没有感觉……”
孔子说着,多摸了几下,捏了几下。
这是他的妻子,又是新婚之夜,是可以这样地。
他没有从亓官氏的身上,找到当时摸河莲的感觉。相反!却有了另外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男人对女人的感觉吧?
“你到底摸了几下?捏了几下?”
“一下!就一下!”
“还一下呢?你摸了几下?捏了几下?你?放开我!呜呜呜……”亓官氏挣扎着,哭了起来。
“我?”孔子这才想起来,刚才不知摸了捏了多少下?妻子问的,是摸了捏了她多少下,而不是问河莲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