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要不这样?我们沿着官道往鲁国走?好不好?我们回到鲁国也差不多快秋收了。这样!我们就可以保护河莲姑娘了。”老爹征求意见道。
子路想了想,虽然不情愿,可还是愿意了。
这次跟老爹出来,不仅仅是为了打猎的,更是为了见世面,体验人间世事、人情世故的。
为了等夫君方基石过来,河莲也只得跟随着子路子父二人,沿着公路走,一边打猎。
这天下午,她找了一个树荫,在下面放心地睡了一觉。子路和他老爹两人打猎顺便观察打听,看看方基石的马车没有过来?
根据河莲判断,方基石的马车应该还没有过来。
她相信!夫君是不会甩了她而一个人回鲁国或者是回洛邑的。是因为无意中遇上了子念父子,才分开的。
很有可能?夫君与子落大伯两人在哪里喝酒呢!
结果!她与子念两人跑到前面来了。
子念与老爹手下的人会合后,在他的坚持下,马不停蹄地追了过来。结果!一无所获。
白天的官道上,来来往往的多了许多人。在迎面而来的人员中,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中年银贼的异常。
其实!如果昨夜子念再坚持一下,一直追到天亮,是完全有可能遇见河莲受辱的。他与河莲之间,相差并没有多少路,也就几十里地而已。只可惜!他没有再坚持就回了客栈。
子路子父二人只关心从洛邑城那边来的豪华马车,所以!子念一行人过去了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中年银贼裤子都没有来得及穿好,忍着痛来到官道边,翻身上马,落荒而逃。跑了好长一段路,回头看不见那个地方了,才停下,穿好裤子,整理了一下衣冠。
“河莲!我不撕了你我都不是人!”想起被河莲给收拾的,他气得咬牙切齿。
他并不知道,他是幸运的。要不是子路子父二人出现,他虽然能虐一遍河莲,可最终是要被河莲要了他的命的。
河莲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就算你把她摸了或者是捏了甚至是强加了,她都能容忍。最后!她必然会等到你放松下来后,把你的鸟蛋给捏爆。
方基石曾经教过她,教她如何捏鸟蛋。她还拿方基石当试验,感觉了一下。所以!只要她有机会,一定能成功的,一定会把这个中年银贼的鸟蛋给捏爆的。
用双手掐住,然后用力拉。
一旦她得手了,你就算不死也基本上成为废人。从此之后,你将与女人无缘。
就算美女躺在一侧,你也只能有心而无能力。甚至!变成“娘娘腔”,变成太监那样说话。
“仲由!你个小屁孩!我搞美女关你什么事啊?我搞的又不是你姐,又不是你娘!你爹那么老了你娘一定也很老了,倒贴我搞我都懒得搞!我让你好管闲事!如果有机会,劳资非割了你的小1鸡1鸡!劳资让你一生与女人无缘……”
中年银贼一边在心里怨恨着,一边发着狠。又跑了好长一段路,才与迎面而来的几个同伴相遇。
“你?你怎么跑回来了?人呢?”一个同伴带着讥讽问道。
心想:不会是被方基石给打了,才回来的?你不是牛比吗?一个人抢功劳吗?活该!
“我?我?我遇上大神了!我?我打不过他!”中年银贼撒谎道。
“哦?”众人一听,大惊。
说实在的话,在接到王子姬朝的命令后,他们中只有几个人觉得是美差,而大多数人认为是冒险。
要知道!他们要去杀的人是谁?是鲁国来的大神,是方基石!是太子姬猛的武学老师。这些还不够!就凭他在东门外的那一场战斗,你就应该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了?
“走!怕个毛啊?我一个人打不过他,我们这么多人还收拾不了他?走!明的不行还不能来暗的?”中年银贼说着,掉转了马头,往前方小跑着,做带头大哥。
“这家伙不会是被娘们给打了吧?嘿嘿!你们看见了没有?他的脸上好像有搔痕!”
其实!说话的这家伙根本没有看见中年银贼脸上有搔痕,他是瞎说的,目的是为了调笑。
“哦?我没有注意!有可能!狗改不了吃1屎的本性,他在哪里招惹了别人也很正常!哈哈哈!……”
“一定是看见客栈或者酒肆的老板娘漂亮,就动了邪心,结果被人打了!”
“一定!”
众人在背后调笑着,追了上去。
为了报仇,中年银贼早餐都没有吃,赶到事发地的时候,连河莲和仲由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众人跟过来查看了一下现场,不由地偷笑了起来。
果然!这家伙想当强加犯,结果没有当成,草丛中有两人屁股坐过和躺过的痕迹。另外!旁边还有一支断箭。
一个同伴捡起断箭,仔细地看了看,说道:“这支箭好像是家庭制箭,不是工匠打造的,对方应该是猎人!”
“猎人?”
“嗯!是猎人!猎人